沈青蔓感受到顾霆昀的目光,将身体转到了另一边,背对着他。
被这样对待,顾霆昀的火气又有点上来了,还是压住了。
“我一个没有什么眼光的人,就不掺和你们的高端场合了。”
无情的拒绝,沈青蔓生气的小模样,让顾霆昀觉得很可爱。
他顿时就非要把沈青蔓劝过去的想法,并且真的将一个,刚受了那么大的三观冲击人丢在家里,也不放心。
于是,顾霆昀又往沈青蔓的身边凑了凑,就算沈青蔓躲也会再次贴上。
“你干嘛啊。”
有点被缠的烦了,沈青蔓将手里是在看不进的书给合上,抬头看向顾霆昀。
一下就跟低头准备哄两句沈青蔓的顾霆昀吻到了一起,两人都瞪大了而眼睛,快速的分开了。
这吻有些猝不及防,顾霆昀都没有反应过来,站在那愣了好一会。
然后他摸了摸唇瓣,好像看着回忆起来了什么。
沈青蔓却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抬手就推了他一下。
“不许回味!”
“这就是个意外!”
两次此地无银的强调,顾霆昀好像都没有听见,沈青蔓脸颊就更红了。
狠狠地拧了顾霆昀的腿,疼的他一个激灵,回头深深的看着沈青蔓。
“你也说了这是意外,你为什么掐我?”
顾霆昀这话说的语气听上去还是冷冰冰的,可沈青蔓就是觉得跟以往不同,总有着被调戏了的错觉。
果不其然,沈青蔓正要反驳的时候,就被按在沙发上深深的吻住了。
这个吻很绵长又很温柔,好像世界都很安静,就只剩下了彼此。
“那个,不是要去颁奖吗?”
“不想去了。”
顾霆昀的声音有些沙哑,找到沈青蔓有些躲他的脸,又准备吻了下去。
这次沈青蔓可没有让他得逞,双手推着他的肩膀,假装有些不耐烦。
“不就是去颁奖嘛,不用你牺牲美色,我这就去换衣服。”
“可我现在,更想。”
“不,你不想!”
沈青蔓打断了顾霆昀的话,快速的从他手里逃走了,就连走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她背后那灼热的目光。
虽然顾霆昀一句话也没有说,沈青蔓也感觉被哄到了,挑衣服的时候心情很不错。
将女人的小心机都用的淋漓尽致,完美的将孕肚给遮住的同时,还显出了身材完美的流线。
说是一个颁奖典礼,其实也就是将这个层面的公司老总,找个理由聚集在了一起。
这样大家有什么业务上的交流就说,没有的话就随便交交朋友,反正总有一个适合。
顾霆昀挽着沈青蔓华丽如常,因为这场盛会跟财经有关,所以各当地的各大频道也是排出了记者过来。
场面的浩大,不亚于明星们走红毯,而沈青蔓更的艳压群芳。
一身淡青色的礼服,配上些许交叠褶皱,端庄又不失性感,略施粉黛的盛世美颜,肩颈处自然垂下的微卷长发。
每一处都做到了精致,却有让人觉得,这些都是很自然而成的。
男主被挽着手臂,走到哪里都是焦点,这样的情况平时也存在,可沈青蔓的存在让他更为耀眼了。
是人就是有私心的,比如虚荣心这类的,顾霆昀自然也有。
与人交流的时候,他没有像之前一样放走沈青蔓,而是拉着一起。
在看了几场商业互捧之后,沈青蔓明白了,这是顾霆昀在交他学东西。
作为一个优秀的设计师,人脉上也是需要积累的,毕竟再好的作品也是需要人投资,才能被更多的人看见。
这场颁奖会很早就结束了,晚饭的时间主办方很好的交给了大家,有意向合作或者深入交流的人。
就自然三三两两的一起去组局,转瞬间会场就走了个干干净净。
沈青蔓就站在会场的门口,双手抱臂等着顾霆昀开车过来接她,期间有不少人以为她是顾霆昀临时雇佣的模特,想要请她吃饭或者顺风送她。
这些自然都被拒绝了,不过也有死皮赖脸的,将车停到了前面人折回来请她。
说是请其实都客气了,那男人伸手直接就拉住沈青蔓的胳膊,一副很霸道的样子。
“我请你去吃饭,你就要给我去,听见了吗?”
沈青蔓可不吃这一套,要说霸道这人可是都赶不上顾霆昀的毫毛。
身子微微一侧,就躲开了那人的咸猪手,又往旁边站了站,很明显的划清界限。
这样明显的再次拒绝,让那男人觉得沈青蔓不知好歹,两步就走了过来。
“你是哪家模特经济公司的,你不去我找你们老板,花钱请你。”
对于这样无理的问题,沈青蔓自然还是不理的,因为这样的人就好像那狗皮膏药。
只要一张口,那准保就跟家的死皮赖脸,这事情就没有那么好解决了。
“不过就是一个三流的模特,我都没在杂志里看见过你,还在这装什么装。”
“我看你就别在这等顾总了,那是个什么人,看上你还不带回家?”
对于顾霆昀在外的花名,沈青蔓可是在清楚不过,可不管外界怎么传,这么多年她也没见那个女人跟他回家了。
在他的心里,只有何妍一个女人。
沈青蔓想到这,心里就又开始不舒服了起来,抿了抿唇望这脚尖等的有些逐渐不耐烦。
“我跟你说话呢!”
那人再次准备伸手拉沈青蔓,顾霆昀的车刚好就停在了两人面前,三人相互对视好不尴尬。
尤其是那个男人,伸出来的手僵硬在半空,放也不是,继续更不是。
“怎么了?”
顾霆昀下车,走到沈青蔓的身边,将他搂进了怀里。
沈青蔓抬眼看着他,眼神十分的冷淡。
“他说我是三流模特,还说你没看上我,不然就带回家了,让我陪他喝酒去。”
“哎,我没有,我可就是担心你也女人在这不好打车,想好心送你一段,你别在这污蔑人。”
顾霆昀鹰隼一般的眼神盯在那男人的身上,让人觉得他好像在脑中算着对方有对少的资产,多久才能打垮并收购。
被这样的眼神看的不寒而栗,男人想走又不敢,道歉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