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间一月余,孩子们风尘扑扑度过了他们有意义的暑假。
在回来路过古城时,几大卷胶卷均冲洗出来;当肖晨看到照片,手都有点发抖,听了他们情况介绍,就跟着他们的车回到了燕都。
在路上肖晨压着激动的心情,给雪莲打了个电话,要她无论如何回四合院这边来吃饭,有事商量。
洛雪莲似有预感,就编个理由,将来燕都接洪宝的思思,支在公司,自己开着法拉帝回到四合院。
一进院子就被这群少男少女围住,“表姐”、“三姨”...喊个不停。
这时肖晨过来喊道:“先吃饭,边吃边和你们太爷爷和表姐介绍一路趣事。”
大家坐上桌又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姥爷发话了:“你们一个一个说嘛,由朱珊珊先说,胡娜娜接着说,有遗漏的大家再补充。”
大家终于安静下来了。
朱珊珊倒也有点少年老成样子:“我就重点讲个人,其它景点由肖力哥和娜娜补充。
我们离开燕都第二天,就在应县,看到一学生,向他问路时,他也是去木塔,邀他上车一道他拒绝了,说是练脚力,五、六公里,我们几乎同时到的;这还不算奇,
我们在木塔门口摊位上发现一香炉,按摊主说的是明朝宣德炉,祖传的,说八十岁老母病重,急用钱,愿价一万五,现八千出手,我和肖力哥哥商量准备买时,娜娜多了一句说别买了假的,结果让摊主赖上了,非要给说法才让走;
这学生上来拦住我们付钱,说这是赝品,现代仿造的,一口气说了真品七八条特征,把这摊贩吓得坐到地上。”
胡娜娜实在忍不住说道:“他还有一奇,会看相算命,他看摊贩说他母亲八十多病在床上,直接说他母亲三年前去世,最近赌输一大笔钱,还有劫,把那坏人吓哭了。”
雪莲笑着说:“那省了八千块是要谢谢人家了。不会是他们串演吧?”
“才不呢,他和我们差不多大吧,去长安读书,我们都和他说,我们一路,坐我们车,他说他要住寺庙道观,还要和他们论道,要历练。”
姥爷也被吸引了,:“和你们差不多才多大啊,去长安一、二千里路,这有多苦多累啊,他父母怎这么狠心啊,太不安全啊。”
胡娜娜眼睛都红了:“他没父母,从小在道观长大,他说他是小道士。”
雪莲关心起来:“那他为什么要去长安读书啊?”
朱珊珊说:“他说受太师父嘱咐,不仅要到长安读高中,还要跟他二师伯学中医,我这有他留的地址。”说着掏出字条。
萧老也感兴趣起来,拿过字条一看:“好俊的字,嗯,这名字好熟,我认识,是军中神医,那个年代在中央医院,对,他是道士,抗倭胜利他要归隐,当初军中舍不得他那一手出神的岐黄之术,强留了下来。不久前有位家主还说请他来给诊治诊治;这位萧神医和我差不多,你说的小道士怎叫他师伯?”
肖珊珊说:“那可能他师傅年龄大呗,我们中午邀请小道士和我们一起吃的饭,知道他在太源他大师伯那读的初中,他没读小学,直接上初中的。
吃了饭,我们一起合了照,司机叔叔还单独把我和他合了照。”说着拿出二张放大照片给姥爷。
“这?”肖老爷子一怔,大声说:“老婆子,把我眼镜还有家里那本影集拿过来。”
雪莲不知怎回事,左右望望,肖晨笑而不语。朱珊珊大叫:“最奇的是,小道士长得太像表姐了。”
肖老戴上老花镜,认真端详起来“这也太像了吧。”又把姥姥拿来的影集,翻到一张雪莲理的短发穿着校服与肖晨的合影照和珊珊、娜娜与小道士穿着学生装的合照一比照,就是一个人吗(雪莲上高中时,为省事,始终留的是短发。)
当把这二张照片放到雪莲面前时,雪莲脸一下变的雪白,手拿几次照片没拿住。
肖晨又拿出几张在五台山上的照片,挑出一张小道士在大殊像寺台阶上盘腿闭目照片时,给雪莲,雪莲一看似抽出了全部精气神...
雪莲艰难地问:“他叫什么?”“陆云霄。”大家不解地望着雪莲。
她缓了缓一把把照片全抱在胸前,说道:“他为什么姓陆?...我不大舒服,先去房间休息下。”
肖晨担心两老起疑心,就说你们陪姥爷姥姥继续说,我去和雪莲看看照片。走时还听姥姥在说:“我要审审肖萧,是不是把我外孙送人了,哪有这么像的。”
雪莲走进屋里,仔细看着照片,年龄合上,区域合上,无父母,最关健是长得太想了,而他在殊像寺台阶上坐的地方,不就是叶武指他放婴儿篮子的地方吗?他也同我一样想他,在想父母吧。
她一想到小学都没上,跟这师伯过几年,跟那师伯过几年,这是多可怜啊,这么点大跋山涉水一、二千里路啊,怎么走啊,这到寺庙又怎睡啊,再看照片那洗的发黄的学生服...眼泪象断线珍珠一颗颗往下落,孩子啊,为娘亏欠你太多啊
门轻轻地开了,肖晨说:“在古城我一看到照片就惊住,又特此放大了几张。肯定是他了。”
“小姨,你说他在这坐着想什么啊,他太苦了,他肯定在想父母,他是不是在找我?!他不是说学道吗,去佛家之地不就是在寻找我吗?不行,我先打电话去问慧圆大师。”
肖晨说:“别急,孩子在什么地方已知道了,不会再跑掉的。在山上慧圆大师肯定没确认,不然电话己打过来。我们明天去五台山,了解情况后再去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