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追上水寇,在距离他们三步远的地方站定询问道:“兄弟们是那个道上的?来我们这所谓何事?”
高大男人二话不说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朝他冲了过来,双方瞬间缠斗在了一起。
一盏茶后,沈钧看着已被他们制服的十人,拍了怕手上的灰尘道:“都带回去!”
有了这十人,他们不用询问百姓也能知附近的事了。
军营,火房内,萧珍珍、夏灵儿把所有的河草都浸泡在酒坛里,刚清洗干净双手,就见栾娘子疾步走了过来。
“将军抓了十个水寇。”
萧珍珍、夏灵儿闻言对视了一眼,难道是她们遇到的那伙人?
“去看看!”
两人走出火房,远远的就见沈钧把人交给了张和。
萧珍珍挪步来到男人的面前问:“我们遇到的那伙人?”
沈钧点了点头:“都被我们抓了回去。”
他拉着萧珍珍手道:“走,咱们先回,我正有一事问你。”
两人回到主帐,萧珍珍倒了两杯灵水,递给男人一杯问:“什么事?”
沈钧缓声把楚亦的打算给萧珍珍说了一番。
“咱们军营内有麦、有糜、有豆、有花生等等,可就是没有油菜,这季节除了油菜,这边还能种什么?”
萧珍珍沉思了片刻道:“想种麦也不是不行,那就是把田里的水放进沟里,如果不下雨晾晒几天就可以种,除了麦,再就是蔬菜了,北方冷,大部分蔬菜都种不活,但南方不一样,冬日里
天很暖和,像萝卜、白菜、韭菜之类的都可以种。不过只一点……”
萧珍珍把自己所能想到的都告诉了男人。
“行,我知道了。”
他拉着媳妇坐下叮嘱道:“再出军营,一定要带几个人,这附近并不安全。”
“我省的了!”
两人在主帐内,说了会话,沈钧又疾步离开了。
这日萧珍珍甚至都不知他是何时回来的,第二天更不知他是何时起的,只知她醒来,军营内除了留守在这里的士兵,其余人都被沈钧他们带走了。
萧珍珍询问了一番这才知,他们挖堤放水去了。
大军出动,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把田里所有的水都放到了沟里,八月十九,沈钧带着人回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十个水寇,高高地挂在了军营外,暗中观察百姓们的反应。
黄昏,沈钧发现那些躲藏起来的百姓,出来拿食物时,看着悬挂在杆子上的水寇,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有几个胆大的更是站在一起小声的说着什么。
沈钧看效果还不错,收回千里眼来到楚亦的营帐道:“明日我准备带着人出去,伐一些木头回来,造一些小船,先把附近三处水寇给铲除了。”
撬开了那十人的嘴,沈钧知道了很多事,如此以来也就好行事了。
楚亦点了点头:“等你们回来后,咱们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再往前推进十里。”
“好!”
因要出去伐木,恐要两三天才能回,这天晚上
男人又折腾到半夜,萧珍珍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已日上三竿。
连续休息两天,身体才刚缓过来,男人回来了,这晚萧珍珍很明智的点了夏灵儿给她的香。
沈钧进来还特意问了一句。
“什么味,这么香?”
“我向灵儿妹妹讨的熏香。”
为了让男人能闻的久一点,萧珍珍特意放慢了吃饭的速度,她不知男人是什么感觉,她是哈欠连天的,困的不得了。
“这两天没有睡好?”沈钧看着她问。
萧珍珍点了点头:“你不在我有点不习惯。”
沈钧闻言咧嘴笑了。
“那今晚早些休息。”
萧珍珍‘嗯’了一声,她以为他今晚不会再折腾她了,那知男人精力那般旺盛,好在这次他只折腾了一回,看她实在困的不得了,并未再继续闹她。
第二天她望着香炉叹了一口气,看来灵儿妹妹支的招并没有用,她还是老老实实用三娘教她的那些吧!多少能让自己舒服一些,而且瑜伽也要重新练起来了。
从这天开始将士们又忙碌着造起了船,萧珍珍好奇的围观了几次。
到了第五天,他们已造了三十艘小船,沈钧挑选了一些识水性的,带着他们出了门。
因沈钧他们是第一次水上作战,萧珍珍还有些担心,时不时的就会站在高处看一眼。
等她再次站在高处眺望河面时,夏灵儿走到了她的面前道:“别担心,沈大哥他们水性极好,第一次
水上打仗,他们或许会有点不习惯,但我相信,他们一定能胜。”
这话从夏灵儿这个重生者嘴里说出来,萧珍珍瞬间安心了不少。
“那些得湿疹的将士们,情况可好些了?”
“湿疹虽还没有下去,但他们说已不痒了。”
萧珍珍闻言也就放了心。
“姐姐,你可知在那里才能采到药?许久没有采药,手有点痒了。”
萧珍珍闻言笑了。
“这附近并没有采药的地方,等沈钧平定了岛上的水寇,你可以登岛看一看岛上有没有草药。”
萧珍珍的话到是提醒了夏灵儿。
两人坐在高处说了会话,夏灵儿突然道:“沈大哥他们回来了呢!”
萧珍珍眺望远方,望着归来的沈钧,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咱们回吧!”
两人当即走下了高坡。
黄昏,沈钧扛着一布袋走了进来。
“媳妇,你看看这是不是油菜籽。”
萧珍珍走上前打开布袋:“不错,这的确是油菜籽,还有吗?”
“没有了,不过很快咱们就会有很多了。”
萧珍珍询问地望向了男人。
“这次出河虽抓到的都是一些小虾米,但我却知道了很多有用的信息,这条河连接横河的一个支流,支流上有二个大岛,据那些水寇说,这两个岛上,有两伙水寇,他们资产颇丰。”
萧珍珍闻言问:“一共有多少水寇?”
“七八千吧!具体的那些人也不知。”
七八千已不是少数目,虽知男人不是鲁莽
的性子,但萧珍珍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