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沈钧的情况,萧珍珍瞬间安心了不少,她叮嘱了念弟几句,不敢有任何的耽搁,带着第二封信疾步去了县里。
萧珍珍来到衙门很快就见到了沈顶天,把信交给他后,想着家里无肉了,她拐道去了西街。
沈顶天拆开信,边走边看的,一封信读完,知道了沈钧、楚亦的近况,他缓缓吐了一口气,拿着信去了后堂。
赵元景看过了信,沉思片刻后,看着沈顶天道:“准备准备,过两天咱们去见见钱知府。”
“好!”
彼时西街,萧珍珍询问了一番肉价,暗暗咂舌,短短几天内,一斤肉涨了两文钱,萧珍珍虽有些心疼钱,但还是割了八斤,因她知越往后,肉肯定会越贵,现在天冷了,肉也能多存放几天了,再则后天念弟回家,她准备让她带回去两斤。
买了肉,她又买了五斤的排骨,屠夫看她买的多,额外送她三根骨头。
说是骨头,那真的就是骨头,上面一点肉也没有,萧珍珍想着一撮毛、小白现在都不方便捕猎,询问了一番价格,知骨头一文钱一斤的,她特意买了几斤。骨头汤她可以用来下面,拌饭,骨头剁碎了还可以喂小白。
因山里的动物得了病,小白已许久没有进山,萧珍珍自认没有饿着它,她吃什么就给小白吃什么的,可这段时间下来,小白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她虽心疼但也没有办法,他们人还不舍得吃肉,更别说拿肉去喂动物了。
萧珍珍回到家,放下东西出了门。
吕家,吕氏听了萧珍珍一席话,一脸喜悦道:“今晚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沈爷信上可有说,他们什么时候回?”
“这个到是没说,不过知道了他们的近况,知道他们都平安无事的,咱们也就可以安心了。”
“这倒也是!”
萧珍珍在吕家待了一小会,又去了刘家,等她转一圈把消息传递给卫氏、李伯母几人回到家,已是巳时末,她泡了一些山菌,拿出骨头清洗干净,取了三根放进了锅里,准备先炖一锅汤,中午用骨头汤做卤下面吃。这期间她看念弟回来了,把炖汤的事交给她,回屋拿出笔纸,给沈钧写了一封回信。
午时,萧锦诚吃一口面喝一口汤的。
“姐姐,今日的面好吃,明日我还要吃。”
“省的了!”
三人吃了午饭,萧珍珍捞出两根骨头看着念弟道:“剁碎了加一点窝头、,搅拌一番喂小白。”
“诶!”
萧珍珍喂一撮毛吃了几片肉,又喂它喝了两竹筒的灵水,把信系在它腿上道:“去找沈钧吧!”
目送一撮毛离开,萧珍珍浑身轻松的进了屋。
彼时,距离庐州很近的一小饭馆内,周砍头坐在一不起眼的角落,双眼呆滞的喝着不知加了多少水的酒,他旁边一桌六个汉子,聊的却是热火朝天的。
这时一年轻小姑娘端着一碗面,从内堂走了出来,她避开六人,飞快走到了周砍头的面前。
六人不怀好意的目光随着她转动,这才发现角落里竟还坐着一人,刚才他们竟都没有发现。
不过六人只看了平平无奇的周砍头一眼,目光重新落到了小姑娘的身上。
小姑娘放下面低声道:“快走!”
周砍头就好像没有听到似得,低头吃面。
小姑娘看怪人并没有搭理她,低头转身就走。
这时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突然拦住了她的去路。
“把你娘叫出来,让我们哥几个乐呵乐呵!”
小姑娘就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似得,绕开他,就往后堂走,这时另外一男人突然伸脚绊倒了她。
小姑娘重重摔在地上一声不哼的,她爬起来又要走,那汉子突然抓住了她的头发。
“臭丫头,老子的话,你听见没有?把你娘叫出来。”
吃疼之下,小姑娘一边怕打汉子的手,一边挣扎的。
连续被拍了几次,那汉子好像恼了似得,用力一挥,小姑娘摔了出去。
巧的事,她正巧摔到了周砍头的脚边,看汉子又朝她走了过来,她急忙钻到了桌子底下。
“出来!”大汉拍着桌子厉声道。
小姑娘努力卷缩自己,往周砍头脚边移了移。
“滚出来!”
大汉又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周砍头看着洒出来的面汤,呆滞的双眼直勾勾的望向了大汉。
“看什么看,滚开!”
大汉一巴掌朝周砍头打了下去。
周砍头微微倾斜身体,那一巴掌重重落到了他的肩膀。
“马德,你竟还敢躲。”
眼看大汉越来越生气,一年轻妇人突然从后堂走了出去。
“三爷,今个是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火气这么大?”
汉子看着走出来的妇人,到是稍微收敛了一点脾气,他大踏步走到妇人的面前,说着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谁惹我不高兴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儿个,你侍候的爷舒服了,爷的气自然也就消了。”
妇人听了这话气恼道:“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我相公回来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汉子笑着拍了拍妇人的脸。
“你那个铺快相公已经死了,醒醒吧!还做美梦呢!”
“你放屁,我相公是不会死的,不会!”
妇人拼命挣扎,但汉子力气太大了,她根本就挣扎不开。汉子死死抓着妇人的胳膊,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衣领用力一撕。
“嘶”的一声,衣裳被撕开了一半,脖子处雪白的肌肤,立刻暴漏了起来。
汉子立刻兴奋了起来。
“这娘们,皮肤真好,今个,咱们哥几个好好乐呵乐呵。”
这时一直都藏在桌子地上的小姑娘突然爬了出去。
“放开我娘……放开我娘……”
“滚开!”小姑娘被汉子的手下抓住,一脚踢在肚子上,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那小姑娘捂着肚子爬起来又朝汉子冲了过去。
“草,阿娘没事,快跑。”
“我不!”
小姑娘很倔强摔倒再爬,摔倒再爬,一连四次后,她已摔的鼻青脸肿,血顺着嘴角慢慢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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