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你答应过我的!”风凌兮气的脸色都变了,她没有想过他竟会不辞而别。
若不是她找他有事情商议,恰好今日一早醒来的早,她是不是就这样错过了?
“兮兮,你别生气,听我解释,你现在有孕在身,不宜动怒。”
慕白忙安抚,担心她生气会动了胎气。
“好,我听你解释!”风凌兮气的不行,手一挥,侍卫和暗卫都退下了。
追风摸摸鼻子,很是识趣的拿着包裹进了屋,他知道想走是不可能的了。
屋内,阿冽泡好茶,便退了出去。
风凌兮还很生气,等着慕白的解释。
“兮兮,圣宫的人已经知道我在辰王这,我若不离开,很快那些人就会找到这来,届时你们的处境会很艰难。”
“所以你连商量都没有就选择离开?”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风凌兮更是气的不行。
慕白明知道离开他们这会面临着什么,他还选择离开,这和送死无疑了。
“即使我告诉你了也不能改变什么,大哥知道你为了我好,但我不能拖累你们。”
慕白心痛,刚认了她,他又何尝不想和她多些时间相处,但造化弄人,有些东西,有些事情就是如此。
“倘若今日面临这样处境的人是我,你又会作何选择?”
风凌兮反问他,她不相信慕白会做到什么都不管不问。
“连你自己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你让我不要去做,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在这世间,你是我唯一的至亲。”
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送死!
“兮兮,我......”慕白话说一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残忍,可和风凌兮的安危相比,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大哥,你们安心住在这,圣宫那边不知道从何处得来的消息,知道你在夜北辰这,我已经让人将你的消息卖出去了,很快他们就会转移搜索的目标。”
“你怎么做到的?”慕白有些诧异,能将消息卖给圣宫还要他们相信,这背后的势力必然不会简单。
“早在很久前,我就创立了一个搜集情报的护卫队,恰好前些阵子让他们搜查了一些圣宫的消息,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你也不用担心,这事情我已经交代好了,只要你安心待在这,没有人能动的了你。”
慕白还想说什么,看着她那坚定的神情,最终也只是点点头,“好,我不走,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风凌兮最多也就是有些身份,却不知道她还有自己的势力,这让他这个做哥哥的很是惭愧。
现在的他,身边除了追风阿冽,能信任的也没有多少人了,这些年他一直在逃亡,他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
风凌兮听到他这话,绷着的神经也松懈下来,点点头,“嗯,我给你诊脉看看你的身体情况。”
这时间算起来,他的余毒应该清的差不多了。
慕白伸出手,风凌兮诊了脉,不一会道,“毒已经彻底的清了,接下来你好好的针灸,在辅佐泡药浴,早些好起来。”
说完,她拿出银针给慕白针灸,等一切都弄好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风凌兮额头渗出薄汗,她抬手擦拭了下,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这会更是饿的不行。
追风端着食物进来,对风凌兮道,“王妃,这是属下去膳房让人特意给您准备的,您先吃点吧。”
风凌兮冲他笑笑,“追风谢谢你,我这会是真的饿了。”
当初觉得他们二人很彪悍粗犷,却没想也会有这么心细的时候。
追风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憨笑道,“王妃严重了,要不是您,属下和公子还不知道会如何呢,更何况您是我们的主子,保护您和公子是属下的职责。”
“大哥,追风,阿冽,一起吃吧。”风凌兮喊道。
慕白点点头,在膳桌前坐下,追风忙道,“属下怎能和王妃同膳,这不合规矩。”说着,他拿了几个馒头便出去找阿冽了。
“追风和阿冽自小就经历严格的训练,恪守规矩,没什么心思。”
“我知道,每个人身处的环境不一样,所能接受的也不一样。”风凌兮温和的说。
这古代尊卑的观念本就很重,她不会强迫他们适应她的习惯。
“辰王的情况可还好?”想到昨日他过去时听着她缀泣,他问了下。
“人昨晚醒来过,内伤加外伤,命算是捡回来了,但得修养一阵子。”
说到这,风凌兮吃着的食物也没了原本的味道,心情变得有些沉重。
“圣宫这些年派出来的都是顶尖的杀手,这些都是刀尖上舔血过日子的人,没有杀了我,这追杀令就不会结束。”
“你好好的养好伤再说,这事不能操之过急,等夜北辰的伤势好些我会和他商议下,看接下来要怎么做。”
风凌兮用过早膳后便回了院子,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动静。
她脸色微变,脚下的步子也变快了,走进去,就见夜北辰起身,一只手扶着床榻的边沿。
“夜北辰,你这是要做什么?”
她惊呼一声,上前将人给抱住,深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摔到在地。
“兮儿,你先放开我。”夜北辰声音有些难忍。
风凌兮忙放开他,一脸紧张担忧,“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不是,我想解手。”
夜北辰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极低,尴尬的不行。
“哦,那你躺好,我去拿夜壶。”风凌兮说着就将人给重新按在榻上躺下。
夜北辰虚弱不已,连拒绝都没有办法,只能看着她去拿了夜壶。
不一会,风凌兮拿着夜壶进来,上前就要去扒夜北辰的裤子,手就被按住了。
夜北辰面色微红,“兮儿,我自己可以,你把夜壶给我。”
饶是以前在怎么厚脸皮,这会让自己的媳妇帮着伺候解手,夜北辰着实是很不好意思。
风凌兮没有理他,将他的手给拿开,上手就去扒他的裤子,一边道,“以前不见你害羞,现在反倒是害羞起来了,你现在是伤患,我是你妻子,没有什么不能帮你的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