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轻笑一声,
“曹婶子,若说你们做生意不地道我是相信的哦。”
“你们有前科,你之前在我家干活,盗我酒酿的事可还记得?”
“这…没有的事。”曹婶子男人一脸尴尬的想解释。
“呵,这事可做不得假,当时村里几十人在我家亲眼目睹,我随时都能找到人作证哦。”
周边人窃窃私语,这老婆子真是有偷东西的习惯呢。
“被我解雇后,在这溪水镇卖了这段时间的酒酿小圆子…生意可还好?”
曹婶子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怎么把成年老事都讲了出来。
“而后见我赵记卖青团销量好,又盗我青团卖,如今又盗三婶子的油勺儿卖,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她是赵记的东家啊?”
“听着话口,好像是呢。”
周边的人讨论纷纷。
“哦,上回还让你亲戚来我店里找事,那人不会就是你吧?”书妍看向曹伟。
“什么?赵记?”曹伟一愣。
“哼!怕了吧?俺是她三婶子,寻俺麻烦前拜托你先打听打听。”三婶子一个跟头弹了起来,拍拍胸脯。
书妍看了眼三婶子。
三婶子一脸自豪。
是曹伟没错。
他去找事的那回他还是无业游民,没有见到赵记东家本人,没想到她竟是赵记的东家?
心思百转…这事有点出乎意料,若是以前他倒不怕,这回他并不想闹大。
本意是给钱大梅个下马威,搞点小钱使使的。
有点埋怨曹婶子夫妇,给他惹事,没打听清楚就把他喊来。
“你…谁说这些东西只能你们卖,不能俺卖了?俺卖的跟你又不是一个味道,是俺自己研发的还不成?”
曹婶子见侄儿脸色铁青,硬着头皮辩解道,死不认账。
“你这摊上的吃食没有一样是自个的,全是照抄别家摊上卖的,就这油勺儿、青团、酒酿小圆子在这镇上除了我赵记,目前找不出第二家。”
周边瞧热闹的对曹婶子二人的行为一脸鄙夷。
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人品差、偷偷摸摸的行为。
她家本来生意就不好,打着赵记小食卖的东西的噱头,偷工减料。
其实酒酿圆子味道寡淡,青团人家包豆沙、蛋黄肉松,她包得咸菜、萝卜丝儿,一点都不好吃呢。
那钱大梅做的油勺儿金黄酥脆、外酥里嫩的,她做的四不像,面硬的像石头。
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去她家买了。
“你不认,没关系。”
“反正这事必须去衙门解决的,给个说法。”
面色冷凝,淡淡道,
“走吧!”
“啥,这还是不要吧。”站在曹伟身后的俩人打起退堂鼓。
嘴唇勾起,
“我倒想问问县太爷为何这公职人员,可以纵容且帮着有前科的坏人盗人方子、欺压旁个。”
“最重要的,为何…它城北的能越界中心街的事务?”书妍质疑声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清脆。
“是啊,这城北的咋能瞎管俺们中心街的事务呢?”
“会不会下次也搞到俺们头上?”小摊贩们也不干了,本来在这里混都不容易,又来城北的?
“什么?”
“不,不,小娘子,咱们何必要闹到衙门呢?”一旁的男子赶紧劝道。
“哼!这去衙门不是你们之前告诉我三婶子的吗?”
“所以我这才特意放下我赵记的事务前来配合、处理的。”
“动作快点,你知道我一会儿功夫损失多少银子吗?你赔吗?”
“这…这…”
“曹伟,这事怎么说,你吭个气啊?”
书妍冷哼,
“既然大伙都是在这中心街做生意的,遇到这种事自然的去衙门询问清楚。”
“啊,这,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啊。”
“是啊,不关咱俩的事,我们只是过来凑个热闹罢了。”
俩人不停说软话。
“凑热闹?”书妍冷笑。
至于是凑热闹还是想捞一把大伙儿心知肚明。
“对,走,贼婆子喊你男人一道,快点些,俺们去衙门!”三婶子急吼吼喊到。
曹婶子二人吓得一抖。
钱大梅有了靠山也不怕赔银子、上衙门这回事了,这侄儿怎么不抵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