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江队长,竟然会躲在这种小地方…”黑衣男人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转动了手里的小巧的银色枪支,直接指向了收银台上准备离开的男人。
那男人的吓得一哆嗦,差一点哭出声来。
黑衣男子却是微微扣动扳机,妖孽的红唇勾起一抹冷艳的笑容,“十分钟,不出来,十条人命。”
银色的手枪直接对准了在收银台的男人,那男人直接哭了,他只是上个白班,为什么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可能一不小心还会丢了一条命…
从那黑衣男人身后走过来两个男人,每人都带着口罩,和黑衣男人所不同的是,这两个人,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网吧早已经乱套,谁也没想到,只是出来打个游戏,竟然会差一点丢了一条命。
另外两个男人把网吧的人都集中在了一起,黑衣男人这才单手插兜,抬脚走了进来。
“既然不出来,那我就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了…”黑衣男人扯了扯嘴角,那双锐利的眸子却是直接看向了离他最近的房间。
而后,抬脚,直接朝那个方向走了进去。
在房间的林楠看到他要过来,紧张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即使他亲眼看到过年月可以一打五,可现在,那个男人手里有枪。
最主要的是,外面还有一群人质在那些人手里。
“最快的速度,联系军方报警…”年月眸子微眯,摘掉手腕上的手镯,组装三两下,手镯已经变成了一把小巧的手枪。
“手机没信号…”林楠掏出来手机,上面显示一片空白。
“你只有十秒钟的时间,跳窗,找到救援。”年月勾了勾唇角,几乎是她话落,房间的门已经被人推开。
“速度。”年月低声呵斥,在房门推开的刹那,已经快速出手,男人似乎早就料到有人,一个侧身躲了过去,扣动扳机,更是对着年月已经打了过去!
年月却是猛然间抓住了他的手腕,手枪打偏,正好打在了窗户上!
“啪嗒”一声,是窗户破碎的声音!
那男人也没想到来人这么厉害,在看到年月的刹那,眸子里闪过一抹兴味盎然。
“挺可爱的小姑娘,如果手里没拿枪的话…”
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冷淡又漂亮的小姑娘,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像琉璃珠一样漂亮。
“等会儿你就不会觉得漂亮了…”年月冷嗤一声,几乎是眨眼的时间,人已经扣住男人的脖子,一把小巧的手枪已经抵在了他的额头上。
“10秒…”男人笑了笑,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像是湖泊一样漂亮。
从他进来到被年月擒住,前后加起来,正好10秒钟的时间。
他瞥了一眼窗户的位置,窗户早已经被打碎,刚才的男生已经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
林楠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勉强让自己站住,从二楼跳下来,即使他用了巧劲儿,还是受了伤。
他跑到外面,看了一眼手机,依旧没信号。
“奇了怪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没信号…”
“就是啊,垃圾通讯公司,该不会出毛病了吧…”
……
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拿着手机都在摇,脸上都写满了不耐烦。
刚才还顶格的信号,此刻手机直接没了信号!
林楠看了看路人,同样也是这样。
正好这时候王芝芝背着书包放学,看到林楠,她走了过来,“林楠,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看到是她,林楠眼前一亮,“你手机有信号没有…”
王芝芝掏出来手机,同样的没信号。
要想联系到军方,他开车过去最快也要半个小时。
“王芝芝,情况紧急,你听好,能做你就点头,做不了你摇头…”林楠冷了冷眸子,最后下了极大的决心,把情况描述给她。
王芝芝听完眸子一紧,立刻撑开书包,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掏出来电脑,“可以。我尽快。”
她电脑没关机,打开直接去连接远程服务器,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其它同学放学从这儿走过,为首的是陈亦然,没看到年月,陈亦然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
他本以为林楠和年月关系会很好,现在看来,也就那样。
他就说,年月那样的草包,林楠怎么可能看得上?
“喂,林大少,什么时候换口味了?年家那个草包呢?”一旁的同学毫不客气的问道。
“闭嘴。”林楠瞪了他一眼,“没事别挡小爷的道。”
他脾气原本就不好,跟在年月身后做跟班小弟,脾气才好了点。
这帮人竟然还真的以为他改了性子,天真。
那人没想到林楠的嚣张劲儿一如既往,被他呛的一句话没说出来,脸色更是难看的要死。
王芝芝速度很快,两分钟的时间,已经联系到了军方。
此时的军方
为首之人看着坐在那儿的黑衣男人,白皙如玉的手上是一款黑色的手机,只有手掌大,手机屏幕还没关,隐约可以看到是个女孩子的侧脸,因为逆光,只能看到那张侧脸白到发光。
“江少…”
路军官都快哭了,这两人他只认识江锦程,偏偏看两人的阵势,那男人身上的气势比江锦程还强,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今天系统瘫痪了?”傅修远眉头轻挑,那双眸子有了些许波动。
“对…”路军官下意识的点头,“这边查出来IP地址在江城一中附近,具体位置还没定位出来…”
“江苏带出来的徒弟,就这么垃圾?”傅修远嗤笑一声,那双眸子里是切切实实的不屑。
路军官被他说的脸色通红,却不敢反驳一句。
这男人身上的气势太强,只是站在那儿,就让人下意识的去服从。
“路军官,有人向我们发出求救…是一中附近的网吧…”有人急匆匆跑过来禀告。
“应该是犯罪分子进了江城一中的网吧,劫持了里面的人质,现在一中附方圆五公里都没有信号…”
听到那人的禀告,刚才还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已经站了起来,而后大踏步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