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上下把量了一下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虽然她不太看得懂这男人穿着的是什么名牌。
但这个男人器宇不凡,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什么普通人。
她年轻的时候要有这样的好相貌也能跟这种男人在一起的话,自己现在就不会沦落到要做保姆的地步了。
她颇为嫉妒地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房子。
“她不在?”
张姨摇了摇头:“江小姐昨天晚上就出去了,一晚上都没有往家里面来过电话。”
“鹤叔叔。”
张姨的声音刚一落下,小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门边上,他抬起头一脸泪汪汪地看着鹤辞。
鹤辞微低头,视线落在小川那一张通红的脸颊上,瞳孔猛然一震。
粉嫩嫩的小脸上已经浮起了红肿,脸上五指的痕迹很明显。
张姨神色紧张:“看这小家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摔倒了,都把这可可爱爱的小脸蛋给的弄成这样了,这样吧,一会江小姐回来了我就跟她说一声。”
张姨不想再让他继续盯着小川的脸蛋,毕竟这脸上的痕迹实在是太明显了。
刚才她没有处理过,所以很容易就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巴掌印。
万一她又一次被告到
了公司那里的话,下一次公司可不会再给她派任何的任务了。
她站在男人的面前,尤其是看到男人的视线紧盯着小川的脸颊,整个人紧张到后背冷汗频出。
说完她就俯身准备抱起小川。
还没有等她的手摸到小川,就被鹤辞的手直接推了出去。
张姨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她错愕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底的慌张越发的明显,难到他已经看到小川脸上的伤痕了?
不不不,一定没有。
“这位先生,我现在怀疑你对我们小朋友不轨行为!”
张姨心想着千万不能让这个男人看出来半点不对劲,她迅速起身弯腰,当那双手差一点伸到小川的身上时,鹤辞直接抬脚狠狠一踹。
“别碰他。”
男人愤怒的声音让张姨的手微微颤抖。
鹤辞半蹲着,伸手抱起小川:“除了脸,还打你哪里了?”
小川满心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彻底的爆发:“她说妈咪跟别的人男人出去了,不要我了,鹤叔叔,妈妈不是这样的人的,妈咪一定是出事了,否则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
小川的双手圈着鹤辞的脖子,此刻他就是唯一的依靠。
“别担心,有我在。”
鹤辞没怎么哄过
小孩子,手忙脚乱的拍着他的后背。
小川的情绪一点点恢复了平静。
“鹤叔叔,你带我去找妈咪好不好,妈咪一定出事了。”
“好。”
此时,已经察觉到不对的张姨弯着腰准备离开。
只要被发现孩子挨打了,她在这个家一定是待不下去了。
张姨弯腰,小心翼翼的想从门口离开。
“去哪里?”
鹤辞微眯着眼睛,那双眼睛如同尖锐的刺刀似的狠狠扎在张姨的身上。
“我就是出去买个菜。”
张姨害怕眼前这个男人,她缩了缩脖子,说完后便闭上了嘴巴不敢在说话。
“哪里也别想去。”
鹤辞堵在门口,直接报了警。
很快警察来带走了张姨。
张姨一见警察吓得两腿发软,以前出现这种事情也没有叫警察,怎么这次就来了警察呢?
再说,她只是不小心的打了一个巴掌,根本就不重,她们怎么能......
人走后,李元心疼的看着被鹤辞抱在手里的小川。
才五岁的小家伙跟那个心思歹毒的女人待在一个房间里面,还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磨,对待呢,这红彤彤的小脸蛋还被打了一巴掌,脸肿的老高了。
“这样
的人渣居然还敢做保姆的行业,真是给这行业抹黑。”早在警察来之前,他们就已经把这个消息汇报到了保姆公司总部。
一听说这个保姆惹了不该惹的人,总部的负责人吓得抖了三抖紧跟着给出了不少的解决方法。
处理了张姨的事情后,他就让李元去调查一下江意欢昨天晚上的去向。
半个小时后通过天眼,她找到了江意欢的行动路线。
从宴会出来后没多久,她的车在中途停留过,听说这的位置恰好监控坏掉了,虽然拍不到在那个位置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经过计算江意欢在那个位置足足停留了十分钟。
一段路,不过五百米的距离停留了10分钟。
“江小姐的车子停了10分钟之后又正常的行驶出来的,明显可以看见她的前车有一个凹陷的位置,我在江小姐的车子开出来的5分钟之前,也有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路过。”
“我怀疑江小姐是坐着那辆黑色面包车离开的,所以就调查了眼部的监控,发现这辆黑色的面包车最近停在了江家。”
江家的人。
鹤辞微眯着眼睛,抱着小川直接开车去江家。
此时的江家,平常一天到晚都泡在小工厂里面的江长公今
天破天荒的没有在其他纸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
“怎么还没有答应?”
听到身后传来管家的脚步声江长东问道。
管家微微摇了摇头:“到现在为止,大小姐依旧没有开口说话。”
江长东烦躁的把遥控板扔在了一旁。
这300万对以前的江家来说一点都不算什么,现在江意欢在国际上的名声那么大,这点钱对她来说更加不算什么才对。
可她死咬着就是不愿意给。
想到这,江长东就气的牙痒痒,时间拖的越长对他来说越危险。
他最害怕的还是鹤辞。
然而,他怕什么,真就来什么。
门外汽车的发动机声音响起,坐在车库内的江意欢听到了声音立马站了起来。
有人来了。
昨天来的时候江家没了高淑兰,来的是谁?
鹤辞吗?
江意欢来回踱步,脚步焦躁。
此时,车库上。
鹤辞下了车抱着小川直接冲进了江家。
“鹤先生。”江长东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在知道自己这5年重新创业不成功的原因是鹤辞的时候,他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敬畏之心有更上一层。
“特意来这儿,是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