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看着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翻滚作怪的沈安‘哈哈’笑了起来。
“还不快起来成什么样子。”
“公子,我心疼,心疼死了,这么名贵的花,公子竟打算送人?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告诉珍珍姑娘呢!”沈安此时就像是怨妇,幽怨地看着自家公子。
沈钧动作优雅地放下了手中的粥碗;“你这是在威胁我?”
沈安瘪了瘪嘴;“哪敢啊!你是主,我是仆,我可不敢威胁你,这花这么值钱,于情于理我也应该给珍珍姑娘说一声,不然就太对不起珍珍姑娘对我的好了。”
“你到是个有良心的人。”
“那是自然,不然奴才早就抱着这花跑路了。”沈安这会心里是拔凉拔凉的,对于公子要把魏紫送人的事,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这盆牡丹可不仅是盆牡丹,它现在就是他的血、他的肉啊!拿去送人就像是挖他肉一样,他能不心疼。
“珍珍送我花的时候,我就已经告诉她这牡丹不凡了。”沈钧慢慢地站了起来,瞥了一眼沈安轻声地来了一句。
沈安听闻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家公子直接封了他的后路,看来他是没法向珍珍姑娘告状了,就在他满肚子怨念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
还不去开门,别心疼了,珍珍那还有几株呢!”
沈安听了这话就像是瞬间打通了任通二脉,别提有多高兴,一蹦老高的去开门了,心想珍珍姑娘可真有本事,不知道她养的魏紫多不多,如果他开口会不会送他一株呢?
一时间他想的老多了,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珍珍姑娘又不傻,怎会把这么名贵的花送他。
这时院门突然响了,他打开院门见外面站的是江学子,急忙地把他迎了进来,要知道上次就是江学子说这魏紫名贵的,不然他还不知道哩。
江义走进院中看着沈钧笑了起来;“沈钧我没打扰
你用功吧?”
“怎会,用功也不急于一时,快请坐。”沈钧邀请江义在院中石凳上坐了下来。
沈安很有眼色的给两人上了杯茶。
江义低头喝了一口茶余光瞥了一眼窗户上的魏紫,忍不住心中的激动站了起来;“沈兄你这魏紫养的真好,都要开花了。”
“也就这两三天了。”沈钧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着江义笑着道。
“沈兄咱们名人不说暗话,今日里我来是想问问沈兄愿不愿意参加四月二十六日的牡丹花会,沈兄这盆魏紫可极为难得,在花会上肯定能夺得头彩,这也算是一份荣耀。”
沈
安听了这话很热切地看着自家公子,恨不得自己替他答应下来,对京都一年一度的牡丹花会,他多少有些了解,被评为第一名的赏金千两,还能获得牡丹仙的雅称,一年内享受朝廷俸禄,可是件很荣耀的事。
“实不相瞒这盆魏紫是我一朋友送给我的,等这次沐休回去,我问问他,再给江兄答复如何?”
“理应如此,沈兄的那位朋友能养出魏紫,可见是个养花的高手,这样的盛会,他不出来见识见识,实在是太可惜了。”
沈钧温和一笑岔开了话题,说起了别的事情,两人有说有聊的倒也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