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一路走来可谓是感受到了许多探究的视线,其中还有些许是带着憎恶的,那种恨不得将她撕碎了的恶意,她自然明白定是来源于萧华清以及萧正安......
她被慎执搀扶着落座,抬袖掩唇咳了好几下这才展露出淡淡的微笑,“皇上着实打趣本宫了,既是皇后生辰,本宫又岂有不来之理?”
私下却是用极小声的声音问小八怎的一路过来都没见提醒?莫非这么多男人一个都不是?!
系统依旧沉默,萧宁有时候很是怀疑,它是不是出了什么故障......
萧宁百思不得其解,又听见萧华清在那儿呛道,“皇姐今日穿的这身红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姐生辰呢?”
“这就是你不懂了吧,生病之人最是难看,需要用些妖艳的色彩来衬托遮盖病体,否则便是面如死灰,大半夜的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人呢!”
这两人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一样的德行,在共同对付萧宁这件事上达成了高度的一致。
萧宁呵呵的娇笑,似乎很是满意萧正安的这番言论,“四皇弟果真是本宫的知己呀,一看便知皇弟定然时常关怀本宫的身子,下了功夫来了解本宫的心思。”
一下子可把萧正安恶心坏了,犹如吃了苍蝇一般,哑然闭上了嘴。
“好了华清,注意分寸。”上座的萧正炀若有似无得点了她一下,萧华清只好不甘心的抿起嘴,也不再说什么
,萧正炀又转而问向下方首位的太监,“曲陀,事先可去请过皇叔了?”
曲陀赶紧躬身答了一句令萧正炀满意的回复,“回禀皇上,早间时候便请过了,想来稷王是有些事情耽搁了吧。”
这主仆二人的对话,不可谓不毒啊!萧宁正坐了一些,却没有抬眸看向上方。
在大庭广众之下问萧稷是不是忘记宴请所以才没来,另一个赶紧回答早就请过了,又说对方有事耽搁,这深层的意思下,无非就是在说皇叔摆谱架子大,请不来,他的事情比皇家的事还要重要!
更甚者这是在指责他目中无人。
不过萧宁随之联想到第二次穿越到胥白宣身上时,那人看着她被押走的冷眸,真是令人心惊胆颤,这哪里是他目中无人,分明是看不起任何人。
“皇儿,既然人没来,宴会还是要照常进行。”太后脸上有些不大高兴,却仍是撑着太后威仪的脸面吩咐道。
“儿臣明白。”萧正炀望向全场,刚要开口,便又听殿外的宫人高声长呵。
“稷王驾到——”
一时间,场上所有人都在伸长了脖颈翘首等待。
稷王虽贵为皇叔,却并非先皇的手足兄弟,原名澹台稷,作为军中将,在一次征战中机缘巧合之下救了先皇的性命,后又以一己之力退溃对面万人雄狮收复失地,显现出卓越的天赋异禀,两人相见恨晚,遂结为忘年之交,并以兄弟相称,年方二六便特封为
稷王,赐予皇族萧姓,贵为诸皇子的皇叔,手中掌权,朝中上下无不对他敬畏有加。
听闻人来了,萧正炀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不过很快便被他掩饰过去。
萧宁则不同,她对这位大人物是又爱又敬,不惜放弃三倍速也要迅速将他的戏份看完,可那次她刚穿就要殉葬也是这人一手促成的,果然长得好看的人私底下都非常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