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腿发软,根本无法支撑起他的上肢。
“呵....呵...呵..”应无伤大口的喘着粗气,嘴角的血迹丝丝可见。
费正源傲立半空,俾睨的看着下方狼狈的应无伤。
“说,你是谁?那里人氏?”
“嘿..嘿..”应无伤忍着胸膛中如烈火焚烧的痛苦,断断续续的笑着:“这位武王强者,我建议你回去好好调查一下,这样,你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哼。”费正源冷哼一声:“把你抓回去,我在调查也不迟。”
“来!”
费正源一声大喝。
一双肉掌化爪,那强猛的灵气如同旋涡一般吸引着应无伤。
狼狈的应无伤在地面之上喘息着,就感觉到身体在被某种力量所牵引,竟然不由自主的向费正源的位置靠拢。
“该死。”
应无伤怒骂一声,运转全身的魔气与之对抗,可惜,收效甚微。
应无伤费力的挣扎着,全身体表魔气浮现,但是,身体还是快速的向费正源靠拢。
应无伤在地上被那无形的力量拖拽了一定的距离,随后,他的身体慢慢的漂浮,腾空。
居然就那么的向费正源飘去,应无伤双腿奋力的乱蹬,挣扎,仍旧是无法摆脱丝毫。
“来!”
费正源又是一声大喝。
应无伤的身形徒然加快,瞬间,应无伤的脖颈便被费正源扣住。
那如铁钳般的手掌,钳住应无伤的脖颈。
应无伤双手狠狠的捶打着费正源那铁钳般的手掌,双腿在半空中无力的蹬踏。
“小子,你这身行头不错啊!”
应无伤在费正源手中拼命的挣扎着,可是,费正源一点也不在意。
他的双目则是爆**光,看在了应无伤的身体上穿着的那一身黑色的甲胄。
费正源身为武王中品之境的强者,一生阅历无数,自然能看得出应无伤身着得甲胄是何等得宝贝。
“小子,你就是靠着这一身甲胄才灭了黑岩帮的吧?!”
费正源一下便点在了应无伤的关键之处,他的眼神盯着这黑色的甲胄,另一个空出来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那甲胄之上的鳞甲。
冰凉的触感,完美的线条勾勒。
暗暗渡送独属于武王的气机,他想试试,这一身甲胄,究竟能不能撑的住。
随着气机的渡送,费正源的双目慢慢变得贪婪。他发现,这身甲胄就好像没有上限一般,可以无限制的抵挡他武王强者的气机。
这一刻,他决定了,他要的到这身甲胄。这身甲胄不得不说对任何一个武者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贪婪之心一起,他的双目猛的凝聚,看向了那插在地面上的红色锋锐。
傲沧海的血色宝刀......
但见,费正源单手一招,那血色宝刀拔地而出,顺势回到了费正源的手中。
“哎呀呀,没想到,你这么一个小小的散修,居然有这么多的宝贝,可真是让我惊讶啊!”费正源贪婪的看着血红色的宝刀。
这刀殷红如血,在阳光的照射下,红色的锋锐如流动的鲜血一般,煞是惊悚。
费正源双目一眯,仔细打量着刀身:“这是鬼王座下,傲沧海所用的宝兵刃?!血炎?!”
他双目收缩,看向了应无伤,问道:“小子,你这刀哪里来的?”
应无伤紧咬着嘴唇,没有吭声。
“哼。”费正源冷哼一声,道:“看样子,你小子身上藏了不少秘密啊!也罢,把你带回去,好好审问一番,我就不信了,你能挺住?!”
费正源说完,将那血炎宝刀背负在身后,空出的单手,掌心中灵气酝酿,随后,狠狠的印在了应无伤的丹田之上。
这一刻,应无伤只感觉丹田之中,他的魔气,不受控制的快速的回缩,聚拢在丹田之中,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他的丹田被封印了?!
“小子,都现在了,你还不打算交易吗?!”魔的声音在应无伤的脑海中响起。
它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喝焦急。
若是不熟悉它的人,可能还真以为它是在为应无伤心忧。
应无伤略微犹豫了一下,随即,费正源便提着应无伤向帝都的方向飞去。
见此清空,应无伤一咬牙:“好.....”
应无伤一句话还未说出口,就见,地面之上的一处房屋....
房屋的屋顶瞬间破碎,从那撞出的窟窿之中,飞溅的瓦片之中,一道黄影快速的撞向了费正源。
那黄影来势之快,费正源亦非等闲。
一手提着应无伤,另一只单手一招,背后的血炎宝刀颤抖了一下,快速得落入了费正源的手中。
他单手提刀,独属于武王的强大灵气快速逼入刀身,狠狠的向下压去,撞向那道黄影。
“砰!”
“嗯?!好兵刃!”
两把兵刃一经相撞,那道黄影微微一滞,让人看清了它的真面目。
那是一个干草垛子,看样子是用来插糖葫芦用的。
但,就是着一个小小的干草垛子,居然在这一撞之下,没有丝毫的损坏,甚至,一根稻草都没有掉落。
就连费正源都不得不赞叹一声。
两把兵刃一磕之下,干草垛子直接倒飞而回,落入了那房顶的窟窿之中。
随后,一道强大的灵气威压自屋中散发而出。
这股强大的威压,居然连费正源都感到不可置信,他脸色阴沉,双目警惕之色浮现。
猛的,那强大的灵气威压,突然消失。
“不好!”
费正源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大喝一声,手中的血色宝刀,斩出一道道的刀气劈向下方。
也在这一刻起,那房屋的窟窿之中,原本消失的灵压再次的出现,这次居然是基于一点,直指费正源。
但见,一道娇俏可爱的身影,挥舞着与自身极不相符的干草垛子,快速的撞向了费正源。
那干草垛子,左挡右震,将那一道道的刀气斩落,成为点点星光,消失不见。
几乎就是眨眼间,两人的兵器居然瞬间就撞到了一起。
“当。”
一声兵刃碰撞的脆响。
费正源只觉的手中虎口震的发麻,甚至这股麻劲儿一路向上,他的双臂都在微微颤抖。
“好大的力气啊!”
费正源从牙缝中才堪堪挤出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