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辞雪双眼明亮,亮得过分,亮得灼目。
“你是一只烤兔子,一只肥美的烤兔子,皮脆肉薄,一口下去,咔擦之音,清脆悦耳,细细咀嚼,咸香可口,唇齿留香。”
“花茶茶,你这个该死的,诱惑我无处宣泄的该死的富有魅力的女人,让我h一口一口吃掉你这个美味的烤兔子。”
比起上次的浪漫,冷辞雪这次更显出男人的狂霸之气与……无脑。
花茶茶尖叫一声,奋力地推开冷辞雪。
“不要,不要吃人家,人家不好吃的。”
“呜呜呜……坏坏,总裁坏坏,人家不和总裁玩了。”
“呜呜呜……修哥哥,修哥哥,你快来救人家,人家要被吃掉了。”
心慌意乱的花茶茶下意识向冷修求助。
冷辞雪抓住关键字句,另一只手也重重落在墙壁上。
“修哥哥?修哥哥就是你的情哥哥?花茶茶,他有我的身高腿长吗?他有我的俊美无俦的容颜吗?他有我的家财万贯吗?他有我更懂你吗?你这个偷腥的小馋猫。”
冷辞雪后退一步,白皙如玉的手指在花茶茶的鼻尖轻轻一点。
花茶茶的心湖荡漾起涟漪,清澈的眼眸湿润泛光。
“茶茶,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吗?”
“你是刚刚出锅的烧饼,我是饥肠辘辘的食客。”
“你是热气腾腾地烤鸭,我是饥肠辘辘的食客。”
“你是外酥里嫩的炸猪排,我是饥肠辘辘的食客。”
在“你是啥啥啥,我是饥肠辘辘的食客”半天后,冷辞雪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花茶茶娇羞地低着头,“人家……人家不是炸猪排,至少……至少要说人家是酱猪排。”
炸猪排上火,酱猪排好一点儿。
冷辞雪道,“茶茶,你知道我现在想要对你做什么吗?”
花茶茶红着脸,“人家……人家不想知道啦!”
冷辞雪笑问道,“你真的不想知道?”
花茶茶道傲娇道,“人家真的真的不想知道啦,如果……如果总裁你执意要告诉人家,人家……人家不是不可以听一听。”
“好!”的冷辞雪道,“我现在便以实际行动告诉你,我想要做什么。”
冷辞雪扭着腰,甩着肩膀,姿势妖娆地后退两米。
他站在宽阔的空地上,双眼如一把把钩子勾着花茶茶。
花茶茶心生不好的预感,可是她舍不得开口让冷辞雪停下来。
她不是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她真的不是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她只是不忍心拒绝冷辞雪,她只是想要冷辞雪开心一点而已,真的只是这样。
冷辞雪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他慢条斯理又极其暧昧地脱下西装外套。
同一时间,他打开手机的音乐播放器,点了一首惊艳绝伦的歌曲——《天竺少女》。
欢快又带着异域风情的音乐在办公室里响起。
花茶茶瞪大双眼。
冷辞雪跟着原唱,开口唱道,“噢……沙里瓦,噢……沙里瓦,噢……嗬……噢……嗬……噢……嗬……。”
冷辞雪一边唱一边扭,一边扭一边绕着花茶茶“噢……嗬……”。
他的每一次回眸都是对花茶茶的眉目传情。
花茶茶站在原地,捂着嘴巴地望着冷辞雪。
此时此刻,花茶茶的内心深处掀起了惊涛骇浪。
“为什么?总裁为什么要在我的面前唱歌跳舞?”
“天呐,总裁的歌声为什么如此动听悦耳,舞姿为什么如此曼妙动人?”
“难道……难道总裁在我的面前唱歌跳舞,是为了向我炫耀他的歌喉与舞姿?”
“为什么,总裁为什么又要这样做?或许,总裁此举的真正目的是在嘲讽我唱歌跳舞不如他。”
花茶茶握紧拳头,对冷辞雪的同情与怜惜荡然无存,只留下恼怒与羞愧。
身为一个女人,她的歌喉不如冷辞雪,舞姿也不如冷辞雪,她彻底输给了冷辞雪。
“总裁他根本不值得同情。”花茶茶愤愤想到。
冷辞雪调皮地凑近花茶茶,邪魅说道,“花茶茶,你能够跟上我的舞蹈吗?”
花茶茶道,“我……我再也不理总裁你了,你坏坏。”
花茶茶捂着脸跑出总裁办公室。
在他走后,劫后余生的冷辞雪无力瘫坐在地上。
“呼呼呼……。”
“幸好,幸好赶上了。”
冷辞雪大口地喘着粗气。
“大儿,大儿,你还好吗?”
在冷辞雪的意识海洋里,响彻着时软软软萌的声音。
之前冷辞雪跳舞,借着后退数步,稍稍远离花茶茶的宝贵机会,争取一瞬的控制权,通过意念通话联系上时软软。
时软软的意念与冷辞雪连同,冷辞雪瞬间夺回五成的身体控制权。
如果不是这样,冷辞雪刚刚就不是唱歌跳舞那么简单了。
他是要上演限制级的脱衣舞,然后接下来应该就是那样这样,这样那样的霸道总裁爱上我的黑深残剧情。
冷辞雪心有预警,时软软也吓坏了,声音有一丝鬼哭狼嚎的意味。
刚刚,冷辞雪通过意念通话联系上她,告诉她他又被剧情之力控制了。
时软软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冷辞雪的身边,拳打脚踢花茶茶,赶跑花茶茶。
“大儿,你等着我,我马上回去。”
时软软放心不下冷辞雪。
她才离开冷辞雪一天,冷辞雪险些被剧情操控,沦为花茶茶的舔狗,这让辛辛苦苦养了冷辞雪十年的软软妈妈无法容忍。
她日日夜夜精心伺候的大白菜,怎么能够花茶茶那头猪给拱了?
冷辞雪虚弱说道,“软软,我……我已经没事了,你可以暂时不用回来。”
冷辞雪一反常态地宽宏大度,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
时软软一惊,“大儿?”
冷辞雪强颜欢笑,兴致不高。
“软软你一年四季有三百六十天几乎都陪在我的身边,冷落了其他弟弟。”
“你好不容易过去一趟照顾三弟弟,你多在三弟弟身边待几天,和三弟弟玩玩乐乐了。”
“我没事的,我可以的,你不用担心我,因为我是大哥啊!”
说完,冷辞雪咳了咳。
时软软心中急切,“不行,我必须马上回去,没有我盯着花茶茶他们,剧情之力很有可能再次趁虚而入,掌控你的身体,让你犯下罪无可赦的罪责。花茶茶他们怎样无所谓,但我不容许你丢失你的清白。”
那么懂事的大儿,时软软心疼不已,不顾一切想要马上回到冷辞雪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