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夜已深,而且这件事情也不宜让别人知道,所以苏照绵没有惊动苏恒,跟着莫知闲悄悄地出了门。
莫知闲带着苏照绵直接上了山,苏照绵还有些惊讶,但是随机想了想也能够理解。
毕竟这个时候,若是莫知闲确实不方便其他人知道的话,而且那人上的那么严重,莫知闲就更加不可能将人往镇上带了,而山里就是最好的选择。
莫知闲带着苏照绵进了一个山洞,苏照绵看着这个山洞应当是被人处理过了,里面都被清扫过,看着还是挺干净的。
这个山洞还是挺深的,莫知闲带着苏照绵进了山洞的里面,快要到里面的时候,苏照棉看到外面有两个人看守着,见到是莫知闲来了,便让了开来。
苏照绵潮河里面看去,就发现里面有一张石床,石床上躺着一个人,或者说是人,苏照绵还有些不是很确定,因为这个人现在一点人的样子都没有,浑身都是血,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看到这个人,苏照绵才和莫知闲身上的那中血腥味对应起来,毕竟只有这样的伤口才会留那么多的血,想莫知闲之前找的那个借口,说是跌倒在了猪血上,苏照绵怎么可能会相信呢?
莫知闲可能也想到了自己之前的借口,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因为还是需要苏照绵的帮忙,于是莫知闲便说道:“就是这了。”
苏照绵看着面前的这个血人,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对于这种程度的伤,苏照绵正好之前将自己的特制药研制了出来,正巧自己带来的这个药箱里面就有。
苏照绵感叹这个血人的运气之好,毕竟若是在早几天,自己可没有将这种药研制出来,那么这个人就不会得到有效的救治,现在有了这种药,想必能救活是很简单的事情。
于是苏照绵也没有说什么,直接走上前去,在石床的旁边蹲下,想要查看一下这个血人的伤口情况,而本来守在这个山洞里面的两个人上前两步想要阻止。
莫知闲知道两个人怕是对苏照绵不是很信任,生怕苏照绵会对石床上的人不利,但是因为苏照绵是莫知闲带过来的,若是莫知闲不相信苏照绵的话,也不会选择请苏照绵帮忙。
于是莫知闲便对着那两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两人迟疑了一下,但是因为考虑到莫知闲本就是他们的主子,于是便转身离开了山洞,在外面守着了。
苏照绵对于这种事情不感兴趣,毕竟自己是莫知闲请来的,所以她只管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就不归他管了。
苏照绵没有理会山洞之中的情况,直接拉开了是床上的那个血人的衣服,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其实已经被简单地处理过了。
虽说已经处理过,但是很明显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一个懂医术的人包扎的伤口,只是简单地做了一下紧急的止血。
但是很显然这个人上的太严重了,并不是简单的止血就能够有用的,所以苏照绵就想着重新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于是苏照绵便准备动手将这个人的衣物都解了下来,莫知闲本就一直在旁边看着苏照绵的动作,此时看到苏照绵动手开始解他的衣服。
不过这个人虽说现在是受了伤躺在这里,但是很显然这个人是一个防备心很重的人,在苏照绵碰到他的衣服的时候,他就直接下意识的想要攻击。
一般人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要说动了,就是能撑到这个时候都是奇迹,更不要说这个人还有力气来攻击自己。
但是那人出手之后,就看到了站在一边的莫知闲,见到莫知闲就在一边,那人就知道自己这是攻击错人了,于是便也就放下了防备。
莫知闲见状也猜到了苏照绵的目的,于是便问道:“可是想要重新包扎伤口?”
苏照绵闻言倒是没有想到莫知闲这个时候还在这里,他以为莫知闲应当是刚刚跟那两个人一起离开了,毕竟这个里面空气也不流通,伤患身上都是血,味道肯定是不好闻的。
苏照绵挑了挑眉说道:“嗯,重新清洗一下这个伤口,你们之前处理的太简单了,若是在不重新包扎可能会引起发热的。”
莫知闲闻言便立即重视了起来,想到苏照绵毕竟是一个女子,虽说是帮人看病,但是到底是男女授受不清,虽说也没有人在,但是莫知闲还是觉得让苏照绵来做的话,不是很合适。
于是莫知闲便接过苏照绵手上的动作,将那人的衣服都给解了,说道:“那你放着,我来吧。”
苏照绵听到莫知闲的话,心中才想起来这是在古代,现在虽说自己是在救人,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大家还是比较主张男女授受不清的。
所以苏照绵也就没有强求,既然莫知闲已经提出了要帮自己,那么苏照绵也就乐得清闲,将受伤的东西交给了莫知闲。
而那个躺在石床上的人显然是不依的,毕竟在他的观念里面,莫知闲是她的主子,让主子帮自己包扎伤口,清洗伤口,是怎么也不可能会允许发生的事情。
于是那人便开口说道:“还请主子不要折煞属下了,属下自己也可以包扎的,不用劳烦主子。”
苏照绵闻言倒是觉得有些无语,自己伤成什么样不清楚吗?害自己包扎,自己都不能动了,还不让莫知闲动手,真的是阶级观念害人。
但是毕竟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观念,苏照绵也没有想要用自己的思维去和古人说什么,但是毕竟这个人是一个伤患,若是一直拖下去,怕是不太好。
于是苏照绵便慢悠悠的开口说道:“你也别在这推辞了,你身上的伤多严重我们也清楚,你自己肯定也是清楚的,现在还能保持清明,那是暂时的,等一会儿怕是你自己都顾不了那么多了,再这么磨磨唧唧的,怕是你就没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