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南北护法进入了龙门村后,根据刘洋给的纸条,找到了长生道设在村中的据点。而还在城外那安宁镇外龙山上的东西护法,果然没有急于回去,而是在林中等待着天亮后就去游玩。无所事事的两人闲聊之时,西护法提到了安宁的八景,说是最想去看看法华晚照。引出来西护法讲述书中看来的法华晚照,东华府确是越听越觉得其中有些蹊跷。却未点破,暗暗打算先跟着去看看再说。而翌日,木青冥的弟子皎云和妙乐一起出了门,要去集市上买一些吃的东西,不曾想一出沙腊巷,就被长生道的南北护法给盯上了。】
篝火还在燃烧,烈焰不知疲倦,不断舔舐着火中的木炭。
东护法忽然心生好奇;这法华晚照他也在从长生道教徒处,借来的书卷上看到过有关于这个景色的记载。
严格来说,它是自成一景的,并不算是安宁八景之一。
书上说是该寺重建于宋朝大理国段氏,后遭火焚。于清乾隆年间,在现在寺址下面重建于现在寺址上,寺背靠大山,山上全是红沙岩,山岩十分险峻,山上长有杉松、青松和栗木杂树,密不通风。
据说,每缝晴天,旭日东升之时,朝辉照射在卧佛身上,而日落之时,余辉洒在这些雕像身上显得神采奕奕,别有一番风味。至于“晚照”这个词,是清康熙乙酉年(1705年)初秋时,刺史、安宁知州高珍所题。但也不是每天都能见到,而且这晚照是每六十年一个甲子照一次的,可遇不可求。
这又不是他们明天去了,老太爷就能给他们这个面子让他们能看到的。
哪怕他们是长生道四大护法,这老天爷不未必卖他们这个面子的。
但对面的西护法,却对此景表现出了兴致勃勃,让东护法不得不想到,是否另有企图?
“听说那晚照可是只照射法华寺石窟,石窟雕有观音菩萨,地藏王菩萨,十八罗汉和卧佛、以及描述释迦牟尼修行的‘牧女献乳’、文殊菩萨苦行的石雕。这些宋代石雕,刀工细腻,造型优美,每尊雕像表情神态各不相同,体现出古代滇中石匠精湛的雕刻工艺水平。”已经把酒喝完了的西护法,继续侃侃而谈,把书中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后,对东护法说到:“我生活的年代没有什么观音没有什么罗汉,也没有这个什么佛教,我想去看看,看看这个佛教的雕塑如何的精美又细腻。”。
说话间,眼中还是充满着向往和好奇。
东护法暗暗压住了心中狐疑;虽然他觉得西护法选了一个,不一定见得到晚照美景的地方游玩,必然是有什么目的,不过他也不想多管闲事,于是只是缓缓说到:“也是,你老人家羽化之时,佛教还没有传入华夏中原呢。去看看也没什么,可以去看个新鲜,我陪你去吧,顺便可以给你讲解一下佛教知识。”。
“好啊。”西护法倒是不跟东护法客气,直接点头道:“天一亮我们就下山,先去镇子上好好的吃一顿,打满了我们的酒壶后就出发。”。
“可以。”点头应了下来的东护法,缓缓闭上了双眼,在篝火前闭目养神了起来。
东方的天际边,已经开始微微发亮......
翌日清晨,一大早的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丝云朵。
微凉的微风拂过昆明城,掀开这座城墙环绕下的城市新的一天。
打着哈欠的木青冥,坐到了正屋中吃起了早餐,确实一脸的疲惫神态。
“少爷,你昨晚是折腾少夫人了,还是她折腾你了?”妙天一见木青冥,双眼顶着淡淡的黑眼圈后,靠近他身边,挤眉弄眼间悄声问到。
“小祖宗折腾我。”木青冥瞥了一眼不远处,虚掩着的卧室门。
那门后,他儿子木云乐还在熟睡,墨寒也还在熟睡。今天的早餐,可都是妙乐和妙雨做的。
昨夜木云乐这孩子不知道这么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又哭又闹的把木青冥和墨寒操心,笑嘻嘻的睁着眼睛就是不睡,也不给父母睡,非要木青冥夫妇逗他开心,不然就哭就闹。
木青冥他们夫妻折腾了大半宿,到天快亮的时候,那木云乐才沉沉睡去。但是,木青冥也被他弄得疲惫不堪。
倒是因此,木青冥睡前要到厨房去喝口水时,看到了有太白精从天而降,朝着西山后的方向去了。许久之后,那太白精收回了太白星内,但太白星已变得光芒暗淡。
他把此事说了出来后,还不忘了埋怨儿子一句:“这小崽子把我折腾的,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我爹娘逼我练功修行的时候。那种吃不饱睡不好的童年噩梦,又来了。”。
说罢,他转头用幽怨中带着一丝丝乞求的目光看向了妙天,看得那妙天后背忽然莫名其妙的发凉之时,赶忙说到:“少爷,你是要我去西山后看看,长生道又搞什么鬼吗?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一定去,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我妙天义不容辞。”。
“我知道肯定是长生道在搞鬼,但是不是要你去西山后,那地方暂时不能去,也没必要去查什么。”木青冥唉叹一声,有气无力的说到:“我是要你行行好,能不能帮我带一天孩子。不,如果小崽子再闹腾,我把他放你房里如何?”。
闻听此言的妙天,立刻危襟正坐,对木青冥肃色说到:“少爷,这是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我怎么好意思戗行呢?再说,我又没有做过父亲,并不知道怎么抚平婴儿的夜啼,所以这个光荣又坚决的任务,还是交给你吧。”。
木青冥听得火大,瞪了前一秒还义正言辞,现在却已经笑嘻嘻的妙天一眼。
“我觉得我大侄子可能是未卜先知。”这时,对面的妙笔开口说到:“否则你也看不到那太白精的落下啊。这更是确定了,长生道可能已经拿到了封龙铁,他们说不定要借此来制造一批兵器。毕竟,封龙铁除了能做法器和吸纳太白精之外,好像也没什么涌出了。”。
“嗯。”其他人,除了寒泉都若有所思的点头起来。
“算了算了,我不吃了,你们这就是在转移话题。”木青冥放下筷子站起身来,不耐烦的说到:“我自己尽义务就尽义务吧,走了,上工去。”。
说罢走出了正屋,打着长长的哈欠朝着院门外去了。
其他人也不管不顾,吃起了早餐。
毕竟带孩子,还是个婴儿这种事情,他们还真的不擅长。他们宁可去面对凶残的妖魔鬼怪,也不愿意帮木青冥在这种事情上分忧的。
然后吃饱喝足的啊弘,和妙天一起结伴而行上工去了。其他人洗了洗碗筷,收拾了之后,妙乐去了菜篮子,对那皎云说到:“皎云,跟我去买菜吗?今天中午要吃的菜没了,下午的也是,一起去逛逛。”。
“好啊。”皎云应了下来。
“龙姑。”妙乐又看向了正在水井边,擦手的龙姑,道:“一起去?”。
“不了师叔,我还得做修行功课。”龙姑笑着推辞了此事,然后转身上了楼。
妙乐也没有强求,于是带着开开心心的皎云出门而去。
“说起来我这个小师弟,还真的是能折腾。前几天师娘要我抱着他玩一下,没想到这小子挺能闹腾的,在我怀里一个劲的动来动去的。”才出门,皎云就感叹道:“我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孩子,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把我都弄得是心惊肉跳的,生怕他从我怀里给摔下去。”。
说到此,皎云又回想起了那时候的恐惧,不由的拍了拍心头压压惊。
沙腊巷的清晨还是那个样子,路旁离地一丈的院墙上,多有杂草和藤蔓。阴风似乎也对这巷子情有独钟,总是在其中来来回回的徘徊。
阴冷的感觉,总是充斥着这条巷子,不过锁龙人们也都习惯了。
“这孩子随他爹,少爷,就是你们师父小时候就有一股子的牛劲。玩个玩具,别的小孩都是玩,他是拆。”妙乐呵呵一笑,满面春风,又补充说到:“还是徒手拆开的,那手劲和力气别提有多大了。”。
说到此,妙乐满脑子都是木青冥小时候拆玩具到乐此不疲的模样。
嘴角再次弯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皎云微微颌首,嘻嘻一笑:“原来我师父年轻的时候还有这特殊的嗜好啊。”。
“是啊,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两人闲聊着,不知不觉就走出了阴影遍布,阴风横流的小巷,沐浴暖暖的朝阳下,朝着远离小巷子的地方缓步走去。
却是越聊越是专注;皎云专注的倾听着,而妙乐却专注着给皎云,细说木青冥小时候的事情。
居然都没有察觉到,自从他们走出了小巷之后,身后几张开外,就有两个人在不急不慢的尾随着他们。
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长生道的南北护法。
他们一言不发,施展出了各自的匿迹咒,藏匿起了身形,就尾随着妙乐他们身后,紧盯着那两人的一举一动。
不过,只不过是常人看不到这南北护法而已。
至于妙乐,她在走出了巷口后不久就察觉到了身后,有人尾随的痕迹。而且有着尸气的波动。
虽然这股波动很是细微,而妙乐最擅长的也不是最终,但她擅长研究各类奇术,对施术时候的气息波动非常敏感。
那南北护法或许活着的时候,都是各族的高手,但沧海桑田,时过境迁,他们的传奇时代已经过去。后来者居上,妙乐也不见得比他们差,很快就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
妙乐一边若无其事的和皎云继续闲聊着,脚下也没有停步,继续向前走去,同时也暗暗用锁龙人的意念传音,把身后的事情暗中告诉了皎云,并且告诉她镇定,千万别表现出发现身后有人尾随的紧张和好奇。
妙乐要做什么?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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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