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妙乐施展出了她的独特奇术,用狐妖留在空地上的行动轨迹,化出过去的景象映入了自己的脑海之中。她看到了狐妖在此地的所作所为,尽然是用一个造型古怪的铜人,施术吸纳了大量的太白精后,那狐妖又用妖族的封印术,把那些太白精死死地那个铜人之中。引出来妙乐想要去那大龙洞看看,盗走龙牙之人,是不是也是这个狐妖。而长生道的东、西两大护法在安宁吃饱喝足后,也赶往了龙山之中。黄昏之下在山林中一阵找寻,找到了一片紫色的泥土。】
锁龙人的镜花水月结界术,还笼罩着这一片寸草不生的土地。
结界中安静得连一丝风都没有。
妙乐沉思着,想到了那个铜人或许是有两层,外面一层是青铜制成,却是空心的。铜人的腹中一定放着封龙铁。
否则那狐妖道行再高,也不可能引导如此之多的太白精,源源不断的注入铜人之中。并且这个施术过程还持续了很久,因此有大量纯粹浑厚的太白精源源不断的注入了铜人。这样居然也没有把铜人撑破撕裂,其中一定有能承载太白精力量的封龙铁。
但是封龙铁,只有锁龙人会炼制,而且炼制配方向来保密,几千年来都未曾外泄。除了锁龙人,世间如此之多的能人异士和妖魔鬼怪,没有第二人能打造出封龙铁来了。
很快,妙乐就想到了锁龙人中只怕是除了叛徒。这个叛徒不一定会炼制封龙铁,但他或者她,是取得到封龙铁的。
想到此,妙乐脑海中闪过了‘尸骨婆’这三个字。
锁龙人的最大的叛徒,就是最近又活动频繁起来了的这个尸骨婆了。
或许狐妖的封龙铁,就是尸骨婆给的也不一定。
“你们把土带回家里去,我要慢慢研究。”沉思了许久的妙乐,缓过神来后对对面的两个,默不作声注视着她沉思的师侄:“并且把这里发生的,我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你们的师父和师娘。”。
说着就把手中的泥土,递给了龙姑。
然后,妙乐又再次环顾四周地面。那紫黑色的泥土,很是显眼。
好在这附近不是野草丛生的荒地,就是一些人家的院墙,再怎么显眼也不会引人注目。加上这里没有封龙铁,太白精不会再次自动注入这一片土地中了,现在土地呈现出的紫黑色,过上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如常。
可是这里始终被属金的太白精洗刷过,所谓金克木,这地方以后种什么植物都不一会生长得太好了。
这样也好,省去了锁龙人的很多麻烦,妙乐也不必用纳气宝瓶,刻意的去吸纳土中的紫气,让土色恢复了。
“师叔,那我们回去家里,你又要去哪里啊?”皎云点了点头,答应了妙乐后又问到。
“我得去个地方查验一件也很重要的事情,你们用缩地成寸回去就行,别走路了,这样能省点时间。”说完缘由的妙乐交代了一句后,就撤下了镜花水月的结界。
然后她立刻施术,离开了此地。
妙乐要去城外的大龙洞那边看看;听说那地方也出现了尸气和其他的气,混合在一起的独特气息。
而且大龙洞旁的海源寺中,丢失了龙牙。妙乐想要去那边看看,是不是曾经出现在此地,摄取了大量太白精后扬长而去的狐妖偷走的?
只要那里还留有对方的气息,妙乐还能通过气息施术,还原盗取龙牙之人倒底在那里做了什么。
否则锁龙人们线索太少,对这些连连发生的怪事也是一头雾水。
妙乐瞬间离开之后,两个小辈弟子也是对视一眼,然后施术离开了这片紫黑色的土地。
翠湖上又起风了,朝着这钱局街上吹了过来。
风吹草动,树木枝叶摇曳,几片落叶随风飞卷了起来。
那片紫黑色的空地边缘杂草中,树荫下浮现一道黑影。待到风已远去,之前还在摇晃不断的草木定了下来时,尸骨婆忽然凭空出现在了空地边缘的树荫下。
她举目看了看妙乐远去的方向,又低头看向了身前呈现紫黑色的土地。
只是看了几眼之后,尸骨婆身影一晃,又凭空消失在了树荫之下......
安宁的美食,口味有点重。无论是那木姜子凉拌鸡,还是当地的臭豆腐,都让长生道的两大护法大快朵颐,又意犹未尽。
这两大护法都是喜欢吃味道重一些的食物,来了安宁这地方也算是来对了。吃吃喝喝,又在城中找了个茶摊,饱饱的喝了一顿茶。
到了日头偏西之后,他们才慢悠悠的走出了安宁镇,朝着龙山上去了。
两个护法本来可以施术,瞬间移动到山上去的。但本着时间非常的宽裕,且才吃饱喝足不易运动的原则,他们一直走得慢悠悠的,闲逛着穿过了山下的油菜花田,走上了龙山。
这龙山虽然不怎么高,但确实是一块不可多得的宝地。
它于凤山分立两侧,面对而立,峻峭山势的绵恒如龙,果然是有龙之势的大山。而茂密的树荫下,偶尔还能看到几朵灵芝,生长在山里黑色的土地上。
走了没多会后,东护法转身看向了山下。
此时已进入了黄昏,山下风景真好。山下的螳螂川是江涛树影中归帆点点,黄昏下的螳螂川两岸白烟云氤氲。
风景优美,两个护法也不着急,东护法索性在地上盘膝而坐,拿出了从山下买来的烧鸡和烈酒,招呼着西护法过来一起享用。
山中的曹溪寺里,已经敲响了沉闷的暮鼓。这鼓声阵阵间隔较长,夕阳下鼓声中没有丝毫紧张的气氛,反而平添惬意。
待到鼓声毕,古木参天的龙山中又是清幽寂静。
“一龙一凤夹一川。”喝了口酒的小老头西护法,要站起身来才能远眺山下。
他一边注视着夕阳映照的山下,一边说到:“真的是江水如带,潆绕群山的清丽格局,只要山静水止,这里总有生生不息之象。就活人而言,这样的风水虽然算不上上成,但至少是中成的风水了啊。”。
柔风细吹,山下油菜翻涌,农田之中每一处都洋溢着生生不息的盎然。
西护法感叹着时,东护法看了看这脚下大山,又看了看对面的凤山。
螳螂川两岸青山翠绿,苍松古柏间于杂树灌木中。树下纤葛蔓萝,长满了茵茵绿草。其中东岸的凤山松披翠羽,岭展锦翅,望空欲飞;西岸龙山,脉走蜿蜒,爪伸江岸,俯视螳川。
两山正好为中间的螳螂川一带,形成了藏风聚气的格局。
风水风水,敬而远之就是要有风有水。有水无风不成风水,有风无水也不能是风水的吉地福地。
安宁地界依山傍水的地势恰到好处,有风有水又能藏风聚气。虽不算上吉之壤,却也好不错。
只是,东护法没一会后,注意力就不再在风水上了。他踏入龙山之后,就察觉到了土地中,蕴藏着不易察觉的金之灵气。
这种金之灵气和矿石那种比较粗糙的金之灵气不一样,它很纯粹,而且蕴含其中的力量不弱。
这样的金之灵气可能来自于山中的某种灵物宝物,或许封龙铁真的就在这里。
心情忽然闪过一丝复杂的东护法,拿起酒葫芦昂首起来,咕嘟咕嘟的大口喝下了几口酒去。
那只从山下带来的,荷叶鸡也吃的差不多了,盖起了酒葫芦后站起身来,对身边还在看夕阳美金的西护法说到:“西护法,你知道长生道的刘教主要炼造邪兵,是要用来对付锁龙人吧?”。
“知道啊。”西护法都没有犹豫,就回答出了这三个字。
“但这样一来,我们就等同于是在助纣为虐。”东护法继续迈开腿,朝着山林深处而去。
看似走的是漫无目的,实则是寻着土中流淌不停的金之灵气源头而去。
“我们又身不由己。”手拿鸡腿的西护法跟了上来,身不由己的说到:“如果那个刘教主的梦想实现了,那可能也是人类真的已经走到尽头了,只能认命了还能怎么样?”。
身前的东护法继续沉默着;又穿梭在茂密的丛林之中,走出了十几丈去后,他依旧没有回头,只是对身后的西护法说了一句:“如果我们有机会改变这一切呢?”。
西护法闻言,愣了一愣之际缓缓睁圆了双眼,注视着前方不远处的东护法背影,道:“没有这种可能吧?我们可都受控于刘教主啊,有心无力啊。”。
身前的东护法闻言,微微扬起嘴角一笑后,不以为意的说到:“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这时,身前东护法才说完话后忽然驻足不前。
“怎么了?”身后的西护法问着这话,走了上来。
西护法走到了默不作声的东护法身边,与他比肩而立后低头一看,见到了东护法目光所及之处,他们身前不过一寸开外的地方寸草不生。
夕阳已经落下了山去,天空中随后的余晖也在慢慢黯淡。
树林里更是昏暗;但是,东西护法都可以看到目光所及之处的土地,是紫色的。
肉眼就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一块径长一尺的土地上,每一寸土色都是紫色的。而且颜色非常深,已经是紫黑色的土地了。
就像是桑葚的汁水,染色了这块土地一样。
山中土里流淌着的,那一缕缕如丝如线的金之灵气源头,正是来自于此处。
除此之外,还能看到随着夕阳余晖的退去,土中有一缕缕紫气,缓缓升腾而起,随风洋溢到了四方。
种种特征,都看上去像是土里地下就蕴含着太白精的。
“就是这里吧。”许久之后,西护法缓缓收回了目光,对身边的东护法说到:“下面就有锁龙人的封龙铁吧?”。
听了此话的东护法并未肯定的点了点头,反而是缓缓摇头,道:“不确定,我们还得等着,等到太白星出现后看看,这里能不能吸纳太白精才能肯定。”。
土里倒底有没有封龙铁?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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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紫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