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皎云的追踪术成功的找到了帮助四怪的两个长生道邪人,但木青冥并未打草惊蛇,带着皎云和妙天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他们走后许久,那屋中的两个邪人悄然出了们。自然不知道已经被盯梢的邪人趁夜出了城后,前往滇池。趁着夜雨渡湖西行,朝着西山上而去。引出来刘洋听了教徒的述说后,沉思良久,告诉两个邪人静观其变,也肯定锁龙人一定会出手的。而回到了木家小院的皎云,好奇之下问起了木青冥为什么要她的蛾子,只要是邪人上山就不要跟的事。】
雨夜下的海埂大坝上,一片泥泞。
两个邪人走到正中处,一跃而起,跃过了中间断开的地段后稳稳落地,继续向西而去。
又过了半晌,这两个登上了西山的邪人,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暗藏在山上小石林里的据点,走了进去,去到了刘洋的石室里。
被唤醒的刘洋见了他们,听了他们的述说后肃色满脸,沉默不语。
说起来确实是有些奇怪,明明是已经留下了不少的痕迹,怎么锁龙人还是不去找四怪?
且城中神祇,是确确实实的都被消灭了。刘洋觉得,这么大的变动,锁龙人要是发现不了那就才叫奇怪。
沉思许久,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的刘洋,正要往坏处想时,忽然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会不会是锁龙人在静观其变?
往日刘洋总是很难揣度清楚木青冥的心思,无外乎有时候木青冥这大少爷也有着少爷的脾气,想一出是一出的。跳跃的思维,让刘洋跟不上。可偏偏这一次,刘洋是彻彻底底的猜对了。
锁龙人确实一直都在静观其变;无非是他们都不知道,这四怪躲在哪里。
虽然刘洋让手下邪人,无意中留下了痕迹。但都还未隔夜,就被神出鬼没的四怪又给自己清除了。
他们四怪从绝弦的记忆里,得知了一些长生道的计划,就是要把锁龙人引来和四怪打个两败俱伤。
但是四怪另有任务,在最后一个神祇没有被他们藏起来之前,是绝不能和锁龙人正面交锋的。
所以他们一直都在默默的清除着长生道邪人,刻意作出的那些,像极了无意中留下的痕迹。
这也无意中促成了锁龙人们的‘静观其变’。目标在哪儿都不知道,锁龙人当然只能静观其变了。
当然,这些刘洋是不知道的。
猜到会不会是锁龙人在静观其变的刘洋双眼一亮,一边思索着什么,嘴里一边轻声嘀咕着:“最后一个目标了啊,最后一个目标了啊。”。
就站在刘洋对面的两个邪人,不知道刘洋嘀咕这话做什么,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片刻过后,刘洋对两个邪人说到:“放心吧,三天后,当四怪对最后一个目标下手的时候,锁龙人们一定会行动的。如果他们真的傻到不行动了,那就放四怪走。”。
顿了顿声,刘洋又在两个教徒惊讶之时,继续说到:“但是你们跟上,沿途留下四怪的气息痕迹,如果能借此把锁龙人引城去一段时间,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两个邪人还在发愣;他们猜不透自己的教主,就像是刘洋猜不透木青冥一样。
原本的计划都不是这样的,但事到如今,确实如果锁龙人不行动,只有刘洋所说的这个办法,能把计划延续下去。
只是这两个邪人不知道,刘洋要把锁龙人引出城去做什么?
当然,他们不过是教徒而已,无权质疑教主的命令,无非也只是好奇或是困惑一下而已。
“去吧,都退下吧。”刘洋打了个哈欠,下了逐客令后又说到:“按我说的去计划,做好一切准备也别露了风声。锁龙人一定会来的,他们现在绝对恨透了四怪了。如今只剩下了最后一个神祇了,就是傻子也知道四怪接下来要去哪里,肯定会收着这里等着四怪的。就算是锁龙人对最后一个神祇的死活无动于衷,你们也先放四怪走后,跟上去留下气息痕迹,锁龙人也一定会追上去的。”。
说罢,刘洋见两个教徒脸上再无困惑,又打了个哈欠的同时,打着手势让这两个教徒退下。
两个教徒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
刘洋也不再多想,背靠椅背,继续睡他的大头觉去了......
山下风雨不停,沙腊巷中的阴气比往日更重了。
水气中,都透着阴寒。
回到了家里的木青冥,一进门就见到了墨寒。
他还没说话,墨寒就对他说到:“锅里有热汤和肉,想吃什么自己煮,别声音太大了。儿子好不容易睡着的你再把他给吵醒了,今天我就跟你没完。”。
说罢转身就走,朝着正屋那边头也不回的去了。
“师父。”皎云看着墨寒窜入雨雾,渐行渐远的身影,笑问到:“师娘这是还生你前几天和赵探长喝高了,发酒疯把小师弟吵醒,害的小师弟哭了一晚上的气呢。”。
“闭嘴,我那天是被赵良‘算计’了。他弄了个什么腻脚酒。”木青冥瞪了皎云一眼,沉声道:“鬼知道那酒这么上头。”。
说罢,木青冥带着皎云,叫上了妙天朝着还亮着灯的厨房而去。
而他豢养的恶狡雪豹,也跟了过去。
三个人在厨房里一阵忙活儿,弄了些吃的后就在厨房里的小桌边围坐下来吃宵夜。
他们出门去的这段时间,小院里的其他锁龙人都休息了。整个院子里,只剩下了风雨的吵闹声。
木青冥把锅里的大棒骨头捞起来,丢给了恶狡雪豹后也坐了下来,拿起了筷子。
这下雨天的出去一趟,身上都沾了些湿气,不吃点喝点热汤,还真不舒服。三人就在灯火下,大快朵颐起来。
“师父,改天卖点火腿吧,我想火腿吃了。”不一会后,皎云看着恶狡开心得啃着骨头的样子,咽了咽口水后开口说到。
“你看我像火腿吗?像的话你把我吃了呗。”木青冥给她开玩笑的说着,端起了自己的汤碗。
转念一想,今天和近来皎云表现的也不错,买个火腿奖励一下也没什么,就又顿了顿声后说到:“明后天吧,明后天买火腿回来改善伙食。在此之前,你给我定好了那两个邪人。他们有什么异动,马上意念传音告诉我。”。
“好的。”皎云嘴角上扬,脸像是绽开的白兰花,溢着满足的愉悦。
但是很快,喝了一口热汤的皎云又问到:“师父,为什么不让我的蛾子,跟着那两个邪人上西山?”。
他们离开了城南后,又去了其他神祇曾经的金身之地,探查一番;主要是要用残留在那些地方的邪气,让皎云制造更多能跟踪邪人的蛾子。期间皎云的蛾子发现了邪人出门,告诉了木青冥。
但是,当蛾子跟着邪人到了滇池边的时候,木青冥让皎云把蛾子召回,继续监视邪人藏身的小屋。
皎云有点想不明白,这么好的机会木青冥怎么就放弃了?
要是她的蛾子跟着邪人去了滇池西岸,上了西山后就能探听到更多关于长生道的情报。
这个疑问,一直萦绕在皎云的心头。自己想不明白为什么,只好问木青冥了。
“年轻人,真的还是太年轻了。”把碗里的热汤喝了个底朝天的木青冥,一抹嘴后缓缓说到:“你知道刘洋有多厉害吗?过去的张倩倩已经让我够头疼了,但至少拼尽全力还是能对付张倩倩。但现在的刘洋,已经超越了她。我都没把握能与现在的刘洋正面交手,你的追踪术更不可能保证,刘洋不会发现。”。
“一旦被他发现,那我们的计划就都泡汤了。”木青冥拿起手边抹布擦了擦指尖和掌心的油渍后,继续说到:“而且,长生道显然与四怪在合作。一旦你的追踪术被发现,刘洋会猜到我们的计划的。万一他把四怪就此保护起来,我们还怎么知道四怪把神祇藏到了哪里去了呢?现在,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切勿打草惊蛇。”。
他话说罢,皎云想了想后恍然大悟,眉心间泛起的困惑已是烟消云散。
木青冥一番话,解开了她心头疑云。
但不过须臾过后,皎云才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困惑再现之时,她看向了师父木青冥:“什么?神祇们不是死了吗?”。
木青冥和妙天一看她那眼中满意的惊讶神色,不约而同的微微一笑后,缓缓道:“一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此言一出,皎云心中的困惑不减反增。
她和其他的弟子们,一直都因为神祇是死去了。直到木青冥方才说出那番话之前,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当我后来重返各处灵穴福地上,多次查看后,我发现神祇并没有死去。”看着弟子一副难以想明白缘由的苦恼样子,木青冥索性不再隐瞒,娓娓道来:“一般来说,神祇要是真的死了,他们的神力会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是人死去的瞬间,人体内的那一口气,也就没了一样。但是,每一个四怪的行凶现场,神祇的金身虽然破了,但其中还残留着微弱的神力。”。
“也就是说他们没死,只是被四怪和长生道带走了,带到了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去了。”静静的听他说完一切的皎云,稍加思索后若有所思的问到:“可这么做是要做什么?”。
微弱的灯火下,木青冥默然摇头几下,道:“不知道,所以我得静观其变。在他们再对神祇动手时抓住他们,问出这一切。所以你的蛾子不能上山,不能打草惊蛇。”。
木青冥接下来又要做什么?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锁龙人小剧场之腻脚酒——丘北腻脚酒产于腻脚村,因地得名。清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郑家继刘家(贵州人)开办酒坊,至嘉庆年间酿酒兴盛。腻脚酒再经过窖藏(用陶器装酒)陈化半年以上,其味更加浓郁甜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二十章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