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封印揭开,地洞显露,压在下面的黑鳞大蛇霍然出洞,与木青冥一番交谈。其后,木青冥提出了让黑鳞巨蟒给予他整张蛇皮,以便制造出新的百幻图来。在黑鳞巨蟒犹豫之时,木青冥又提出了用定风珠作为交换,换取蛇皮的条件。引出来黑鳞大蛇再次沉思许久,觉得木青冥也不是什么坏人,而定风珠就在眼前,它愿意看着木青冥把定风珠压在石塔下取而代之黑鳞巨蟒后,跟着他们离开。与此同时,在西山据点中的长生道教徒,抓来了一个少女,要将其活剥人皮,用于容器的安胎。】
墨寒展开的结界中,狂风已歇,四周摇曳的松柏定住,但是还是洒落了一地的落叶。
黑鳞巨蟒的两颗眼珠,紧盯着木青冥手中的珠子。只见在外表光滑,其中却遍布柳絮状纹理珠子中,有一道永不停息的旋风徘徊在珠子里,却无论怎么旋转,也破不开珠子从中冲出。
“东海定风珠?”虽然妖力被吸食而显得修为不深,但黑鳞巨蟒阅历可不少,定睛一看就认出了木青冥手中的宝珠是什么。当下更是惊愕,散发着幽幽青光的蛇眼中布满了诧异的目光:“大禹治水后交予龙族保管的宝珠!”。
言毕,黑鳞巨蟒瞪眼注视着木青冥,目光好似在问他:“这枚宝珠是怎么到了你手里?”的一样。
“是的,它是东海水族的宝物,百年之前的机缘巧合,让我得到了它。”木青冥缓缓点头,继而道:“它的定风能力,可要比你的妖力强多了。就算是海上的台风,也能瞬间定住,还能将风力化为宝珠所需能量。用它来代替你,压在这定风塔下。虽然不能保证昆明城中绝无大风,但肯定不至于出现能伤及人畜的狂风。”。
墨寒也好奇的从面前身后探头出来,端详着他手里的定风珠。第一眼就见到了珠子中卷起的旋风还在不缓不慢的旋转,犹如一个翩翩起舞的优美舞者,在珠子中旋转翻飞间,展现出优雅的舞姿。
这玄妙的奇景,立刻吸引了墨寒的目光和注意力。
和木青冥成亲都快一年了,今日她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居然还藏着这等稀罕的宝物。于是好奇不减反增之下,注视着宝珠的墨寒,忍不住用意念传音对木青冥急切的问到:“你这机缘巧合是怎么来的?”。
与此同时,心中连连猜测揣度。而黑鳞巨蟒再次上下微微晃动着脑袋,把木青冥又是一阵打量。
它眼前此人虽然将气内敛体内,但以黑鳞巨蟒的修为,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还是能清楚的感知到木青冥体内之气阴阳均匀,调和完美,绝无半丝半豪的阴邪和煞气。
看样子,眼前此人绝非是什么邪门歪道。这让黑鳞巨蟒对木青冥的话,又平添了几分信任。
“哪有什么机缘巧合,珠子当然是从龙宫里偷出来的了。”木青冥并未在意它的打量目光,而是趁着黑鳞巨蟒一个不注意,转头对妻子微微一笑,嘴不张唇,也是用意念传音道:“不然那些老龙王怎么会舍得,把宝珠拱手相送于我吗?他们可都是抠得很的。”。
“你还会偷啊?”诧异神色不减反增的墨寒,再次用意念传音与丈夫对话的同时,把一对眉目慢慢的圆睁起来。
“那当然,我厉害吧。”木青冥用意念传音回了一句,脸上得意一闪而逝。
一瞬间,墨寒对自己的丈夫忽然有了新的认识。也盘算着,今晚一定要好好问问丈夫,倒底是怎么从戒备森严的龙宫,偷出此宝的?
“我虽然从未涉足过江河湖海,但定风珠的神力我也略有耳闻,而你也不像是个坏人,但别怪我先小人后君子。”沉思许久的黑鳞巨蟒说着此话,巨大的身躯蠕动了起来。
只见巨蟒的身躯不断的从地洞里钻出,在木青冥身前,环着那地洞的边缘缓缓的盘成了几圈。高高抬起的舌头,就横在了木青冥他们头顶,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木青冥夫妇同时,也显得这黑鳞巨蟒更是高大。
在结界中被定住的明媚阳光下,巨蟒浑身披着的密集黑鳞熠熠生辉,闪烁着一种类似于金属才有的光芒,耀眼也夺目。木青冥他们夫妇看得晃眼,而黑鳞排列出的图纹也多给他们看得眼花缭乱,尽然不能太久的直视巨蟒身上的蛇鳞,否则以他们的修为和定力,也会头昏眼花。
“我要看着你把定风珠压到塔底,还原封印,使得定风塔恢复定风的神力后,再和你们离开。”盘起了身躯的黑鳞巨蟒再次开口,殷红如血的蛇信子一吐一吸间,腥臭四散弥漫。
紧握着手中定风珠的木青冥,把头一点后将手中定风珠,毫不犹豫的往上一抛。宝珠脱手高飞而起时,他双手迅速横在胸前,十指连动下指尖青芒乍现。
木青冥的十指变化快如闪电,在一息之内结出几个变化连连的手诀后,定风珠如被磁石吸附的铁块一样,牢牢的定在了石塔塔底上。紧接着,塔身上散发出,如千丝万缕的封印之力似灵蛇游走,沿着石塔朝着宝珠爬了过去。
木青冥额上渗出几粒豆大热汗,手上法诀不松,那些封印之力在片刻间,就把定风珠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也把定风珠,死死的黏在了塔底,纹丝不动。
宝珠的力量和封印之力交织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融合起来。随之塔身上闪烁着青芒绿光的封印之力,渐渐的淡去。最终在木青冥他们的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方才一到塔底,就颤动不安的定风珠,也渐渐的安定了下来。
随着木青冥的手诀不松,继续不断的施咒,两股力量在举目昂头的黑鳞巨蟒注视下,一点一点的合二为一。
“定风塔上的封印和道家符篆,能完美的掩盖住定风珠的神力,水族就算靠近了也察觉不到。”在石塔上青芒消失的无影无踪时,木青冥松开了手诀,对黑鳞巨蟒缓缓道:“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接下来该大仙你实现承诺了。”。
话音落地,石塔塔底的石板如水波涟漪一般,晃动几下。塔底的定风珠缓缓没入了塔身之中,定风塔再次恢复了定风的作用。
“嗯,但我被封印这么久,修为已不如从前,如今也没法正常变大缩小,你要怎么把我带走?”也没打算耍赖的黑鳞巨蟒,随口问道。
“这个不难。”木青冥淡然一笑,再次伸手如袖,不一会后尽然从袖中拖拽出了一支高有一尺,侈口短颈而扁身平底,且圆弧肩部有四个兽头铺首耳,身上布满了细雷纹的青铜壶来。
正是他家里的那支,施了壶中日月术的铜壶......
哭嚎声在西山上,长生道的据点深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嘶哑哭声带起的回声依旧充斥着凄惨,却没能让据点中的教徒们,有丝毫的动容。
他们多数都是各司其责,对这一声声哭嚎没有丝毫的动容,更没有兴趣。甚至有的教徒,居然能在这一声声嘶喊下呼呼大睡。
而绝弦则是微微皱眉着,眼底深处蕴含着淡淡的不忍。他环抱着古琴缓步徐行在昏暗的长长暗道中,朝着据点里深处而去。
这一声声女人的哭嚎悠悠传来,听得绝弦心头颤抖不停。他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在听到凄厉的哭嚎声时,心中不由得触动之际,横生怜悯。
就在昨夜,长生道教徒从昆明城外安宁县那边,悄悄的绑架来了一名妙龄少女。按刘洋所说,这种冒险的行为是为了用这位才成年的少女人皮,给鬼胎容器做被褥。使得容器中的鬼胎,鬼气更强更浓郁。
据说,这是刘洋自己解读长生道前辈邪人著作得到的办法。书中记载了活剥了少女的人皮,能让这个少女的阴气和死后的魂魄,束缚在人皮之中,不断的转化为强化鬼胎的能量。
但当昨日绝弦看到这个少女时,对方泪水汪汪眼中的恐惧和乞求,就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此时听到这一声声哭喊,那保留在他记忆深处,少女的眼神再次浮现。
与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一起触动着绝弦的心神。
走了许久的绝弦,站到了据点深处的一间石室门前。定了定神的绝弦,深吸一口气后收起了眼底不易察觉的怜悯,脸色恢复了冷漠的神色。
“开门。”绝弦对门外看守的教徒轻声说到。
两个教徒也没多说,点头后转身推开了紧闭着的石门。
大门一开,绝弦就看到了被扒光衣服,一丝不挂的少女被五花大绑在了屋中架起的木架上。
在木架身边已经挖出了一个五六尺深的土坑。
刘洋正左手持笔,右手抬着一个朱砂混合着黑墨的吃碗,站在了少女身边。
“你怎么来了?”头也不回的刘洋,对身后的绝弦问着此话,把手中毛笔笔头,往碗中暗红色液体里一戳,提笔起来时,笔尖一点圆润的水珠滴露,在碗里荡起了道道涟漪。
“我只是想她叫的太凄惨了,怕声音传到据点外,想着用魔音控制一下她。”绝弦微微垂首着说到,尽量避免与少女乞求和畏惧夹杂在一起的目光相交。
“你倒是想得周到。”在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中,刘洋面色平静,话语不颤,手也不抖的提笔起来,在少女白皙光滑的皮肤上,不停的绘画出一道道殷红的古怪符文。
转眼之间,拼命摇头哭嚎的少女身上,胸前就遍布了符篆无数。
“也好。”落笔后又把笔尖,放入碗中的刘洋,不急不慢的说到:“一会剥皮她会叫的更是凄惨,你也正好可以借此试验一下你的魔音幻术,修行到了什么地步。”。
说罢,不但面色平静,就连眼珠子都没有一下颤抖的刘洋再次提笔起来。
刘洋会怎么剥皮?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十一章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