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木青冥认出了鼠毒后,回想起了自己曾经与那驴鼠鼠精战斗之事。猫将军再次恳求木青冥出手相助,思忖一番后,木青冥答应了下来。而潜入昆明城的鼠精,在得知朱老爷确实是在暗中贩卖人口,草菅人命后再次折返回了朱家,说是要和朱老爷做个游戏。引出来在月光下,鼠精得意洋洋的自制规则。他将抛起手中银元,落下后若是正面朝上,朱家这处宅子里所有人陪着朱老爷一起死。而若是反面朝上,这处宅子里只会死朱老爷一人,但朱老爷其他宅子和他暗中那些生意的伙计们都得死。与此同时,送别了猫妖的锁龙人们,也为追捕鼠精,开始了准备。】
柔和的月光下,翘起了嘴角的鼠精收回了目光。
腥风还在他身边回旋,鼠精注视着静静地躺在自己掌心之中,沐浴在柔和月光下而闪烁着寒芒的银元,微微扬起的嘴角上,浮现了狡猾而诡黠的笑。
“朱老爷,坏事做多了就得有代价。你玩弄他人的时,不知道有无想过,你也有被我这个外人玩弄的一天。”得意在鼠精脸上一闪而过,他低头注视着身下的瓦片,然后缓缓坐在了朱家正屋的屋顶上,继而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悄声,继续着他的自言自语:“今天我们玩的这个游戏,这个游戏叫谁和你一起死。”。
话说到此,鼠精眼中浮现了比月光和银元闪烁着的寒芒,还要冰冷阴寒的杀气。
“这是一个银元,我一会会把它高高的抛起来,当在它再次落回我掌心时,我们的游戏就开始了。”鼠精那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冰冷悄声,在月光下朱家正屋屋顶上,回旋飞舞的腥风中,轻轻地回荡着:“朱老爷你可听好了。在元银再次落下后,若是正面朝上,朱家这座宅子里所有人,包括你在这宅子里的家人和下人,都得陪着你朱老爷一起死。但而若是反面朝上,嘿嘿,反面朝上的话这处宅子里只会死朱老爷一人。想想是不是很庆幸啊?”。
得意不减反增的鼠精,嘴上两撇八字胡微微一扬,放佛看到了自己身前下方的空荡天井里,有不少听众在夜风和月光中,为他的自言自语鼓掌欢呼。这让鼠精心中兴奋也是越来越烈;而他自言自语到此后,又是嘿嘿一笑。紧接着顿了顿声的他立马收起了笑意,眼中杀气溢出,瞬间就布满他那张白净的脸蛋,同时再次开口,冷冷地一字一顿道:“但是,朱老爷你其他宅子,和你暗中那些生意的伙计们,包括你都家人了的女儿们一家人们,那都得死。”。
兴奋不减反增,鼠精激动得双手一颤。
随之,他在月光下又冷冷道:“当然我是希望不是反面朝上,不然为了杀你的家人,我得跑好多地方,那会很累的。”。
说罢,鼠精已把手中的银元高高地抛了起来。
鼠精那一双小眼睛,在月光中闪烁着激动兴奋的光芒,缓缓抬头的他,双目一直随着旋转高抛的银元不断的上升。
然后银元在他头顶空中一顿,又快速翻转着落下时,鼠精的双眼目光也在一顿后,又随着那枚银元缓缓落下。
下一秒后,当鼠精的目光定在了自己摊开的手上时,银元也再次落入了鼠精的掌心中。而鼠精并没有急于去看是正面还是反面,反而是快速把双手手掌一合,遮住了掌中的银元。
“真是激动人心的时刻,玩过这个游戏很多次的我,从来没有想今天这样,期待着看看手中银元是正面还是反面。”鼠精在月光下嘿嘿一笑,玩弄曾经玩弄过无数次他人命运的朱老爷,让这鼠精浑身妖血沸腾,胸中除了兴奋再无其他。
他慢慢的,慢慢的,一点点的把合在一起的双手,轻轻地移开。
月光下,鼠精的八字胡在腥风中,微微颤抖着。
这种慢条斯理的去揭开结果的过程,也让鼠精心中的兴奋,越来越重。兴奋填胸下,鼠精都觉得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当月光完全覆盖了他的掌心,当那枚银元完成沉浸在月光下,静静地闪烁着淡淡的寒芒时,鼠精眼中闪烁着的兴奋里透出了欣喜之余,长吁一口气。
“看来老天爷还是比较心疼我的。”鼠精这样自言自语着,就把手中银元往身边的瓦片上。然后双手横在了胸前,双手相合,十指或弯或直,结出了一个手诀,眼中兴奋在此时此刻,化为了冰冷阴森的杀气。
他身边环绕着的腥风大作,连连呼啸。尖锐的连声呼啸,就宛如是地狱中挣扎的恶鬼,在夜里阴冷的月光下发出的吼叫声,充斥着浓郁的死亡气息。
正屋中的朱老爷,在睡梦中面露痛苦之色,五官瞬间扭到了一起时,手背上忽然青筋暴起的双手,猛然抓紧了褥子,指节上因为用力过猛,而迸发出一阵咔嚓声响。
“父亲!”身边伺候着他的两个女儿,见状后忽然莫名其妙的顿感不妙,后脊也突生寒意,随之脱口惊呼而起。
通明灯火下,朱老爷的七窍之中,随着她们的惊呼,源源不断地喷吐出了道道青色的气体,带着浓郁刺鼻的腥臭,在屋中快速的弥散开来。
转眼过后,朱老爷的两个女儿就倒在了正屋之中,连连抽搐下,张嘴便是吐出一口黑血,却没法发声。只能瞪大了双目,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躯,在布满了一片青绿雾气的正屋里,慢慢地出现了溃烂。而那些飘然的青绿雾气,也从屋里的门窗中溢出,在夜风中飘散到了朱家宅子里的每一间屋子,每一个角落。
正屋屋顶上的鼠精,注视着那满院的青绿之气,面露森然的狞笑。
而静静地躺在他身边的那一枚银元,正面朝上着,沉浸在月光下......
木家小院中,猫将军站到了敞开的院门后,在夜风下把吹乱了的耳边秀发拢了拢后,对木青冥柔声道:“多谢木少爷了。暂且别过,诸位就不必相送了,若是你们准备好了,即将开始行动时,就到文庙中去找我就行。”。
木青冥一点头,却没有作答。
猫将军见他点头后,转身后迈着轻盈的步伐,优雅地跨过门槛后踮脚一跃而起,在空中一个前翻,带着一阵强劲的疾风,落在了木家小院对面的无人空屋屋顶上时,已然摇身一变,化为一只身上柔顺长矛洁白如雪,唯有四爪乌黑,但双眼却各有一色的小猫。
月光下,这只白猫再次转身过来。月光洒在了她那长满了细密白毛的身上,更显皎洁。她用一红一篮,宛如两粒宝石的猫眼,对木青冥他们投来了感激的目光后,再次纵身一跃,四爪生风的朝着远处飞奔而去。
不一会后,就在锁龙人们的注视中,消失在了月夜里。
木家小院的大门再次关起来时,墨寒拉着脸冷哼一声后,瞪了一眼木青冥,醋意横生,嗔怒道:“一晚上和那猫将军眉来眼去的,是不是看上她了?”。
话才说着,就伸手出去一把揪住了木青冥的耳朵。
“疼啊,媳妇。”立马呲牙咧嘴起来的木青冥,摆手急声辩解着:“是她对我眉来眼去的,我可没有。”。
辩解过后,木青冥又嘿嘿地笑着,对还怒气盖脸,五官间倍显狰狞的墨寒,讪笑道:“我心里永远只有媳妇你啊。”。
此言一出,身边的其他锁龙人,除了墨寒和啊弘外,都纷纷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木青冥。
其中,还带着不易察觉的鄙夷。
而啊弘则是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怒气横生的墨寒,心里暗自颤声说到:“师娘好恐怖。”。
“真的对那猫将军没什么意思吗?”墨寒饶有兴致的一问,目光紧盯着连连点头,却又因此扯得耳朵更疼的木青冥,打量了起来。
片刻过后,半信半疑的墨寒才松开了手,对木青冥沉声警告道:“那就信你一次,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和其他女子眉来眼去的,我就回去告诉娘亲。”。
木青冥闻言浑身一抖,想起自己母亲的竹竿,他就心有余悸,赶忙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好了,那我们要怎么帮这猫将军。”墨寒轻轻一哼,脸上的不悦淡去,但嘴上还是得理不饶人地说到:“赶快把着鼠精抓住,让这猫将军滚回安南去,省的她老对你眉来眼去的。”。
微凉夜风下,木青冥却揉了揉自己滚烫赤红的耳朵。
月光下,面露肃色的木青冥,转头看向了身边的妙雨和妙天时,掏出了鬼市市主的扳指,递给了妙天但却对妙雨缓缓道:“是得做点相对的准备;妙雨和妙天去把扳指,送回给鬼市市主,顺便问问他,是不是如猫将军所说的一样,是追查鼠精才认识鬼市市主的。”。
“顺便把克制鼠精鼠毒的药材,都买回来;尽快做好可以解除鼠毒的药丸。”木青冥走到了院中属下,往树荫中的竹床上一趟,仰面透过斑驳的树影,看向了空中的圆月:“妙笔查一查鼠精的克制方法,只求捕捉不求诛杀的办法。”。
空中的圆月四周,泛起了一道光晕。
夜风下,木青冥头顶的树枝摇曳,抖落了几片落叶。
“妙乐也做好准备,询问一下家中长辈,怎么破解大范围的鼠毒,要做好鼠精的鼠毒四溢到城中时,我们必须救人的准备。”继而注视这空中圆月的木青冥,顿了顿声又缓缓道:“啊弘也是,快去练琴,等我们追捕鼠精的时候,你得用琴音,出其不意的定住鼠精。”。
“是。”等他说完后,所有的锁龙人都对他行礼应声到。
木青冥摆摆手,示意他们都去休息后,却没从竹床上起身,依旧躺在上面,沐浴在月光的剪影中沉思着怎么找寻鼠精。
朱家小院中会有幸存者吗?木青冥他们又要怎么找寻鼠精?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七章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