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赵良在木家小院,和木青冥他们一家子过了一个年,吃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正在回味之时,手下王了哥火急火燎的上门寻找赵良,告知有人在圆通山北麓下烧尸。于是赵良和木青冥,赶到了现场一看,发现又是一具无脑的焦尸;引出来赵良要从头梳理案情,木青冥打算再查人脑粥细节。到家后和墨寒,妙绝一起守岁,说起此案细节和自己的困惑后,妙绝提醒木青冥,赵良有赵良的办法查案,锁龙人有锁龙人的办法,点醒了木青冥。与此同时,木家小院阴风惨惨,忽有小鬼突然上门,要在这木家小院开始兴风作浪。】
城中鞭炮连响不息,烟花冲天在空中迸射出五光十色的绚烂火花。
木青冥和赵良齐齐一愣,随之默然无语。
木青冥本以为是不是有人故意行凶,然后在以焚尸的手法来把误导他们,此事看来确实并不简单。当初熬煮人脑粥的人,又再次作案了。
木青冥沉吟间,想到会不会这偏方不可能一计根治疯病;而赵良则已经缓过神来,对法医刘洋轻声问到:“这尸体还有胆吗?”。
刘洋轻轻的摇了摇头,缓缓道:“这得我把它带回厅里复检后,才能给你们一个准确的答复。”。
正说着呢,心细也很胆大的木青冥已经走到焦尸身前蹲下,探出手指往那开了天灵盖的脑子里一抹后,借着身边那个警察手里提着的马灯中,散发出的微弱灯光打眼一瞧自己的手指,却只见除了灰烬外,油脂极少。与八大河边那句焦尸,几乎如出一辙。
“刘洋刘师傅,这也是先取了脑子后,再焚尸的吧?”木青冥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再次走到赵良和刘洋身边轻声问到。
木青冥自从做了赵良的顾问后,经常和赵良一起出入这警厅,与这洋仵作也是熟络了起来;因为对方验尸的本事也是一门手艺,所以木青冥向来都是尊称对方为刘师傅。
而木青冥的心细和细致的观察力,也获得了刘洋的钦佩。
“是的。”刘洋淡笑着点了点头,只是那笑容中颇有几分苦涩。
“而且对方开颅的手法很专业,连我这个法医也自愧不如啊。”刘洋顿了顿声,又说了一句。
夜风拂来,木青冥冷得身躯微微一抖,把双手互相交叉着插入袖中。
赵良则紧皱着眉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卷含到最终,划着洋火后点绕了烟头。
“刘法医你是说这人不仅仅会劁猪,还会开颅?”赵良深吸一口烟后,口吐烟圈后缓缓问了一句。
“是的,我怀疑这是一个会劁猪的医生,而且就算不是和我一样是留洋过的,却也是与前朝的仵作们学过的。”刘洋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肯定的说到。
“看来有必要从头再查一遍了。”木青冥转头,与赵良对视一眼后,道:“还是先查一查焦尸的身份吧。”。
“都烧成这样了,恐怕不容易的。”刘洋随之插话说到。
“你们这么久都没有接到人口失踪的报案吗?”稍加沉思后,木青冥忽然问了一句。
刘洋和赵良随之一愣,随后都是默然摇了摇头。
“那就从乞丐,无业游民和家里无亲无靠的人开始查啊。”木青冥建议到。
“嗯,这或许也是个办法。”赵良略一沉吟思索后,点头说到。语毕对站在不远处,拦着跃跃欲试正要上前围观的好事百姓们的王了哥招了招手。
带了哥走了过来后,赵良叮嘱他去查一查最近有没有忽然始终了的乞丐,无业游民或是无亲无靠的人。
王了哥把师傅的叮嘱牢记于心后,应声转身离去。
“那我也先回去了,在这儿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木青冥看了看刘洋,又看了看赵良,缓缓说道:“我明天去查一查有没有外来的劁猪人,其实城里人不知道他也会劁猪的。”。
赵良把头轻轻的一点,道了一句:“路上小心点啊。”后,挥了挥手。
木青冥也把头一点,转身往来路而去。
待他远去后,把赵良的叮嘱暂时交代给了在场的所有警察后,王了哥折身而返赵良身边,对对方悄声嘀咕道:“师傅,我去了乐山但是没能查到木家的线索。当地是有几个姓木的人家,但他们都不知道木青冥。”。
赵良微微皱了皱眉,轻轻的点头道了一句:“知道了。”后,不再多言。
木青冥在夜风和满城的鞭炮声中,借着空中忽暗忽明,五光十色的烟花光亮,往沙腊巷方向而去。
边走边思索着一个问题,为什么凶手先是能悄无声息的焚尸后将其掩埋,随之更是大胆,居然敢肆无忌惮的焚尸?而且还能又是取了脑子又是取胆而使得死者不叫?也不惊动左邻右舍呢?
边想边走,走了半晌终于来到了沙腊巷门口,木青冥思忖得入神,不小心踩到了巷口的一撮细沙,脚往前一滑时身子向后一倒,结结实实地摔倒了在地上。
多少年都没有摔跤的木青冥猝不及防之下,居然摔了个四脚朝天,疼得他坐在地上,以双手杵着地面呲牙咧嘴片刻,这才爬了起来。
一看自己手掌,尽是灰尘;正想着自顾自地怒骂一句消消气时,顿时猛然一怔,紧盯着掌心里的灰尘待在原地,愣神片刻后脑中猛然浮现了拍花二字。
顿时激动起来的木青冥猛然一拍双手,大叫一声:“我怎么一开始没有想到呢?”。
对方一定是用了拍花们之间流传的**,才使得死者被开颅,被取了胆子什么的都没有呼喊,也没有惨叫;就像那死在拘押室里吴妈一样,呆呆傻傻间就已经断气了。
既然劁猪人的线索毫无头绪,那么不如从这秘药入手,或许是一条更好线索。
想到此木青冥一阵欣喜,哼着小曲朝着巷中大步而去。不过他还有一点想不明白,那就是凶手用了什么神通焚尸掩埋都不被他人察觉呢?
走了片刻,他已站到了家门前,伸手敲了敲门后,里面的妙绝走来把们打开,把他给迎了进去。
一到灯火通明的堂屋,就见到墨寒正在磕着挂着,天狗食月正趴在她的脚边。把堂屋环视了一圈,也没见到小捣蛋梅香后,木青冥坐到了墨寒对面问到:“梅香呢?”。
“放完炮仗烟花,她就困了;现在只怕早就去见周公了。”墨寒说着放下瓜子,拿起一个梨和刀后,帮木青冥开始削皮。
“白天还跟我嚷嚷着要守岁的,现在倒好,自己给睡着了。”木青冥说着翘起个二郎腿来。
“少爷,今晚赵探长拉你去看的现场怎么回事,这守岁挺无聊的,你给我们讲讲吧。”妙绝坐到了萧石竹右前方,正对着堂屋深处墙上挂着天帝画像后,抓起一把桌上的瓜子后问到。
木青冥也没打算隐瞒什么,于是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包括自己猜想的凶手可能是用了**,以及想明白这点后心中还有的疑惑都娓娓道来。
“其实你有没有发现,这些案子可都在小菜园一带发生的,朱三不是整天在那边混吗?你就没问问他发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吗?”把削好了的梨子递给木青冥后,墨寒边用手绢擦着手指边问到。
“这事情我交代妙绝去问了,昨天妙绝就抽空去了。但是他回来后告诉我,朱三也没有听到或者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和人。”木青冥说完,咬了一口肉细汁多的梨子。
妙绝把头一点,咂咂嘴道:“是啊,当时朱三还被我问得一愣一愣的,根本没有察觉到他家附近挖出焦尸来。”。
“不过少爷你倒是提醒我了。”又嗑了三五颗瓜子的妙绝,忽地眼前一亮,兴致勃勃地道:“赵良他有他警察的路数,我们锁龙人有锁龙人的路数。他可以查人,我们可以查鬼啊。你等到这两具焦尸头七还魂那天,去找他们问问不就行了?”。
“我连哪家的鬼都知道?再说了全昆明城中有那么多的鬼,你是要我一个个的去排查吗?”咀嚼着梨肉的木青冥,含糊不清的反问到。
“头七不行;连我这个小妖都知道,头七回魂的鬼魂,可都是有鬼差押解的,你是要青冥哥去和鬼差打一架吗?”墨寒这接着反问到。
“你们别死脑筋啊,多备点纸钱贿赂一下鬼差啊,一定要打打杀杀吗?大不了到时候求求鬼差呗。”妙绝吸了吸嘴,又道:“想当年太老爷不也一样,遇到一件奇案破不了,他老人家就等了头七那天审的鬼魂嘛。”。
“这肯定不行,我可没爷爷那么大本事,我也不想去惹那些凶神恶煞的鬼差。更何况到时候我怎么和赵良说,说我审鬼知道的线索吗?他不得把我当成疯子去笑话啊?”木青冥把嚼碎了的梨肉咽下,眼珠子滴溜一转后,若有所思地道:“不过妙绝倒是提醒我了,这些说不定能回魂的鬼问不了,但至少那些孤魂野鬼可以问问。”。
“小菜园一带都是田地,野地,又是煞气极重之地。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孤魂野鬼。”顿了顿声,木青冥一指妙绝道:“你去问。”。
“行,明晚我去。”妙绝也没多言,点头应了下来。
话音方落,堂屋外的小天井里顿起阵阵阴风,呼啸着在小院中旋转游走,把小院中各屋窗纸吹得哗啦作响的同时,发出阵阵鬼哭狼嚎的声响。
木青冥顺着堂屋那敞开的大门往外一瞧,面露淡笑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还真是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啊!这鬼还没说几句呢,就有小鬼自己上门来了。”。
语毕,站起身来。
木青冥说的有小鬼上门是否属实?上门的又是什么鬼?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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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小鬼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