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哥哥,我爸爸说要吃了午饭才出去玩,我们现在去游泳池玩吧。”
看安安跑过去拉住了徐宴的手,秦夜隐的五官都快拧到一起了:“大早上容易感冒,不准去。”
安安回头满眼祈求地看着秦夜隐:“不会的爸爸,外面已经出太阳了,不冷的。我让徐宴哥哥教我学游泳。”
秦夜隐:“想学改天爸爸教你,就在家里玩会游戏,马上就吃午饭了,吃了我们就出去玩。”
安安有些失落,徐宴低头安慰她说:“没关系,下次有时间我还会过来的,到时候再教你也可以,今天我带你把上次打的那个游戏玩通关吧。”
安安立马来了兴趣,拉着徐宴折返回客厅:“好,我有在家好好练习,我现在已经比之前厉害了好多。”
徐宴笑着,和安安一起在客厅捣鼓起游戏机来。
秦夜隐看着这一幕幕心里还真不是滋味,他觉得徐宴现在已经把安安的性格摸得一清二楚,安安完全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徐宴虽说年纪轻轻,但看得出他是有城府的,这一点从他和阿遇暗中搞出的那些事就能看出来。
然而安安却是没有半点心机,对徐宴更是一丁点防备都没有。
哪怕徐宴和安安关系一直很好,但秦夜隐还是担心自己的女儿会吃亏。
沈晚熹打着哈欠站在二楼走廊的围栏边。
秦夜隐看见她后,转身走上楼,旁若无人地揽着沈晚熹的腰肢:“睡够了?”
沈晚熹没好气地鼓他一眼,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饿了。”
秦夜隐宠溺地笑了笑,揽着她一边会卧室一边说:“一会带你出去买好吃的。”
沈晚熹翻了个白眼给他:“你当我三岁小孩啊?”
秦夜隐:“快洗漱换衣服。”
沈晚熹懒洋洋地站在盥洗台旁,秦夜隐拿起挤好药膏的牙刷递给她:“我帮你?”
“我谢谢你。”沈晚熹没好气地拿过牙刷,对着镜子刷牙。
秦夜隐笑了笑,这才拿起和沈晚熹同款不同色的牙刷,和她一起站在镜子前洗漱。
两个人在眼神在镜子里交汇,秦夜隐一直眼中含笑,沈晚熹却是气鼓鼓地,等刷好牙吐掉了嘴里的泡沫,才说他:“你笑个屁!”
秦夜隐不紧不慢地用清水漱了漱口:“大早上怎么这么大火气?”
沈晚熹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就来气,但瞧着他嘴唇上被她咬伤的地方又觉得有些滑稽,却还是忍着笑意,佯装生气。
主要是因为他嘴角的那点小伤,跟她昨晚的经历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而且她还是在多次阻止他无果后才迫不得已下嘴的,是咬得狠了点,但当时的他简直跟失去理智的疯子一样。
害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上的红印更是不知道该怎么遮。
每次他好像都热衷于看她被孩子询问时窘迫的模样,非但不帮她解释,还永远是一副看戏的样子。
她洗脸的时候故意把水开得很大,故意把水溅到了他的身上。
然而秦夜隐却还是满脸宠溺的笑意,由着她发泄心里的那点小脾气。
秦夜隐还故意问她:“老婆,你是不是对我昨晚的表现还不满意,所以才发这么大火?”
气得沈晚熹直接把毛巾朝他脸上砸了过去:“晚上你自己去公司睡!不许进我房间!”
秦夜隐伸手拿下毛巾,在沈晚熹走出浴室前伸手拦在了她腰间,曲解着沈晚熹的意思说,说:“今晚再给我一次表现的机会如何?”
沈晚熹抬脚就用力地踩在了他的脚尖上:“秦夜隐你烦死人了!”
秦夜隐吃疼地松开了她,沈晚熹立马就气冲冲地回到了卧室。
秦夜隐擒着笑意跟了出去:“好了不逗你了,昨晚是我不好,但是……”
“你闭嘴!不许再说了!”
“好好好,我不说。”秦夜隐转开了话题,说:“老婆,我有个事想跟你商量。”
站在衣柜前找衣服的沈晚熹顿了顿,瞧着秦夜隐语气忽然认真,她也严肃了几分,回头问他:“什么事?”
秦夜隐沉了一口,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说:“我想让安安离徐宴远一点,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安安说,要不你去?你们女生之间有些话应该好说一些。”
沈晚熹不解地瞅着他:“为什么啊?徐宴又没招你又没惹你,而且安安和他关系那么好,人家又没闹什么矛盾。”
秦夜隐:“就是因为他们关系太好了我才担心。”
沈晚熹:“你又来了,都说了你别用大人的思想去看小孩子之间的友谊,徐宴又没对安安怎么样,千芷姐也只是嘴上开玩笑说说,你别太当真了。”
秦夜隐:“我看徐宴没那么单纯。”
沈晚熹没好气地说他:“干嘛?非得让人家像你小时候那样,沉天板着个脸谁也不理,跟个闷葫芦似的才叫单纯啊?你那是闷骚!现在想起来我都来气!”
秦夜隐皱起眉头:“扯我做什么?他能跟我比?”
沈晚熹:“人家徐宴比你好多了!如果他们以后真的两情相悦,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秦夜隐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本来以为沈晚熹会和他有一样的担忧,却没想到自己反倒被数落了一顿。
沈晚熹:“你就是太爱操心了。徐宴这孩子性格好又懂事,学习上又很出色,又不是什么不三不四不听话的孩子,安安跟着他不会被带坏就行,你就别管这么多了。”
秦夜隐:“谁能保证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沈晚熹:“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要说你像徐宴这么大的时候,还没人家出色呢。”
没得到老婆的认可就不说了,还被拉踩了一翻,秦夜隐的脸色瞬间就黑沉了下来,心里对徐宴的偏见更大了。
沈晚熹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又说他:“徐宴每次见你都‘秦叔叔秦叔叔’的叫,你呢?每次都摆脸色,人家以后长大了还不一定相当你女婿呢,你倒是提前当起老丈人了,说不定是你自作多情呢。”
秦夜隐冷哼了一声:“最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