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笙到zk的时候,顾磊正搂着陆沉在唱《单身情歌》
朱曼抱着啤酒瓶窝在沙发上笑的前扑后仰。
“阿笙,你怎么一个人来了,白小姐呢?”朱曼脸颊微红,抱着酒瓶子挪到一旁,周承笙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她不舒服,睡了。”
“阿笙!白兮呢?我给你们开了一个爱情包房,里面铺满了玫瑰花瓣,你只负责把人带来,今晚就能抱得前妻归,你怎么一个人来了?老婆呢,老婆在哪?”陆沉显然喝大了,舌头都在打结。
顾磊一巴掌呼他脑门上,“老婆,乱叫老婆,你哪里来的老婆。”
陆沉一个勾拳,将人勾到咯吱窝下,“你有老婆神气啊,你再神气一点,小爷我待会就找个老婆赶你前面洞房。”
“有种你赶我前面生儿子。”
陆沉揪着他屁股打,“老子忍你很久了,你嘚瑟,我让你嘚瑟,屁股打开,龟儿子。”
“老子才是你爸爸。”
“我是你爹爹!”
“我是你爷爷!”
两个大男人一个戳咯吱窝,一个拍屁股,画面实在辣眼睛,顾磊不堪负重,求救似的望向朱曼,“朱曼你管管他,陆沉想老婆想疯了。”
朱曼撑着下巴,饱满的事业线呼之欲出,她眼神迷离的望向周承笙,“这里只有阿笙管得住他。”
她将台面上的蛋糕拆开,切出一小块,“我在别墅做的草莓慕斯,邬斯岛的草莓比国内甜好多,你尝尝,本来是给你和白小姐准备的,她没来,都便宜你了。”
周承笙起身醒酒,淡淡的扫了眼朱曼递过来的蛋糕,半点食欲都没有,“你吃吧,我不饿。”
朱曼抬到半空中的手顿时僵住,她狐疑的盯着那张矜贵禁欲的面孔,“你们吵架了?阿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以前不管什么情况,只要是她做的蛋糕,周承笙都会吃,可是今天他居然拒绝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将朱曼团团围住。
“阿笙把外面的蛋糕都戒掉了。”陆沉毫不客气的接过朱曼手里的蛋糕,大口大口往嘴里塞,“你以后都做给我吃吧,阿笙只吃白兮做的蛋糕,你没发现他最近一点都不可爱了吗?是因为太久没开荤,我可怜的娃…”
娃字刚落音,顾磊抄起桌上的蛋糕糊了陆沉一脸,“没大没小,爹爹还没动筷,你先吃上了?”
陆沉原地定了半晌才缓过神去反击,两个人抓着蛋糕一通乱抹,“老子要打得你射不出子弹!”
朱曼惊叫一声躲到周承笙背后,她手指勾着他的皮带,躲避乱飞的蛋糕沫,也只有在这种时刻,她才敢明目张胆的往周承笙怀里撞,贪婪的汲取他的体温。
哪怕这种机会一年才有一次,也够她度过下一个365日…
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笙哥不好了!”
周佐仓皇跑进来,周承笙下意识就问:“白兮怎么了?”
后面紧跟着顾磊的助理,“顾少!白…”在看到周承笙的瞬间又立马消声,他低着头说:“顾少,少奶奶大出血,已经坐上了去市里的直升飞机。”
此话一出,整间包厢死一般寂静,顾磊糊掉脸上的奶油,双目顷刻间赤红,“谁做的?”
助理咬着牙,将目光投向周佐,周佐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他紧攥着拳头,“笙哥,许小杏指控是白小姐害她,人证物证俱全,白小姐被他们扣在别墅。”
周承笙瞳孔瞬间涨大,“她受伤了吗?”话落音的时候人已经走出包房。
“我没见到白小姐。”
周承笙微眯起眼睛,现场危险的气氛急速蔓延,像冰封的海面皲裂出崩腾的漩涡,卷带着侵吞一切的杀伤力,“阿磊,如果真的是她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如果不是,她今天少一根头发我都不会放过背后的人。”
站在旁侧的助理身形僵住,只觉得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柱一路上脑,他哆嗦着混进舞池里,编辑一条短信:【白兮得活着,不能死!】
对方毫无回应,他拨通电话,显示关机,男人不停咽着口水,脑门上汗如雨下…
三人一同坐上车,周佐一刻都不敢耽误,将油门踩到底。
顾磊神色沉重,“对不住了阿笙。”
周承笙反复抠着玉扳指,嘴角仅仅抿成一条线。
在风云诡谲的豪门中长大,其中的歪歪绕绕根本无需点破,车上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白兮是推出来的替罪羊。
顾家老爷子四个儿子,他不止一次在朋友面前自嘲自己戎马一生却生了四个草包,只有二房的长孙顾磊最得他心。
顾家四兄弟都不是商斗的好手,成天游手好闲混吃等死,可娶的媳妇一个比一个会折腾,为了顾家的家业已经不止一次撕破脸。
丈夫不行,就扶持儿子,儿子不行就扶孙子。
顾磊这次的婚礼举办地点和日期都是二房请大师精准推算出来给顾老爷子冲喜的,许小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明摆着是顾家四房内斗的结果。
在他们眼里,白兮无身份无背景,周家也已经舍弃她,她就是一个完美的替罪羔羊。
豪门利益错综复杂,他们断定周承笙不会为了一个前妻与顾家撕破脸。
“开快点!”周承笙死死扼住门扶手,心里已经慌做一团。
白兮是他带来的人,按理说顾家不敢轻举妄动,可在权势利益面前总有人剑走偏锋,他也懊恼,忍什么忍,就应该昭告天下白兮是他的女人,这样谁还敢动她?!
车抵达别墅,周承笙大步迈向白兮的房间,他气场冷如寒潭,中途的保镖无人敢拦,他推开房门,空无一人,凛冽的气场顷刻间炸裂,“人在哪?!”
顾家三房的太太曲靖擦着眼泪说:“周总,白兮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小杏推倒,孩子都不一定保得住,二嫂觉得她是你带来的人,压着我们不让报警,已经将她请进自己的房间。”
她话刚落音,只听见一声焦灼的喊声,“不好了太太,不好了,白小姐跳窗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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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