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
四个备用号码,都是同样的回音,周承笙瘫在床上,抓心挠肺的,身体热得像火球,“白兮,你是专克我的吧…”
他闭着眼睛自言自语了会,最后挨了两针才老实睡着。
第二天白兮醒来的时候,刚好早上五点,她打开手机监控,白智辉三个人还跪在大门口,白文泽昨晚醉的像摊烂泥,前半夜靠在白智辉肩上,后面白智辉坚持不下,将他甩开,保镖就用椅子和木杆前后夹击,让他被迫保持跪着的姿势。
这会酒醒了,挣脱了外物的桎梏,和白文涵老老实实跪在白智辉左右,三个人东倒西歪的,但是膝盖都不敢动。
白兮拨通保镖的内线,“去厨房给他们每人拿两个窝窝头,不吃完不许走,一点屑沫子都不能掉,顺便告诉他们,婉居不欢迎他们,以后来一次,跪一次。”
“是,大小姐。”
隔夜的窝窝头,白兮特意让厨房用黄连做的。
他们的心永远体会不到她的苦,那就让胃尝尝吧。
保镖领命去厨房端来六个窝窝头,“每人两个,吃完你们就可以走了,大小姐说,必须吃得干干净净,一点碎末都没有才合格,走了之后不要再来,婉居不欢迎你们,以后你们来一次就跪一次!”
一听到窝窝头三个字,白文涵第一反应肯定是馊的,以前白兮犯错,吃得最多的就是馊掉的窝窝头,她沙哑着声音,“爸爸…”
“吃,吃完爸爸带你们去医院。”智辉已经在晕厥的边缘,也顾不得着窝窝头到底是香的还是臭的,张嘴就咽,只是他没料到,这窝窝头不香不臭是苦的!
要不是他及时捂住口鼻,当场能喷出来!
白智辉一张脸咳得紫红,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苦的东西!
白文泽与白文涵见这反应,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是放了什么毒药啊?
白智辉缓了好久才顺上气,他捏紧鼻子,仰起头,将两个窝窝头死咽下去,“快吃,吃完我们就能走了。”
兄妹两一张脸扭曲到变形,也捏着鼻子仰起头,豁出命的往嘴里塞,窝窝头不腥不臭,就是要命的苦!
两个窝窝头,三个人咽了近半个钟头,保镖认真观察着他们的表情,一个白两个紫,确定衣服上,地上都没掉碎末后才松口放人。
白智辉的司机赶忙下车,将人挨个背进车内。
跪了一晚上,他们的腿根本伸不直,单一个起身的动作就疼出一身冷汗。
上车后,三个人疯狂喝水,可是黄连的苦仿佛刻进了骨子里,喝多少水都冲不淡!
“爸爸…我恨白兮,我恨她!她逼我洗男人的臭袜子还逼我刷马桶,我要杀了她!”白文涵崩溃大哭,昨晚的记忆是她一辈子的噩梦。
“爸,白兮这个贱女人,周承笙为什么会给她撑腰?他们俩明明离婚了,我们为什么还要怕她?你昨晚是不是听错了?昨晚我要是没醉,我非得…”
“闭嘴!”白智辉唇色乌青,昨晚被周承笙警告的恐惧到现在都没消散,“白兮变了,不怪你妈斗不过她,有周大少撑腰,谁斗得过她?你们千万别再找她麻烦,会死人的!”
白文泽咬着后牙槽,阴狠的表情仿佛淬了毒,“周承笙要是喜欢她就不可能会跟她离婚,就算现在给她撑腰也不可能撑一辈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迟早扒了她的衣服让我兄弟轮流玩一遍!”
白文涵揉着酸肿的膝盖,恨得咬牙切齿,“我发誓我一定要报仇!爸,哥,我有一个方法毁了白兮,就算周大少护着她也没用!”
白兮坐在梳妆台前抹口红,许晴来婉居接她,无意间提了一嘴:“白总,田翔昨天就到公司报道了,那个样子完全看不出前一晚宿醉过,一般人的酒量真没有这么厉害的,以后有他帮你挡应酬,您绝对不吃亏。”
“田翔?”白兮手里的动作微顿,心里划过一丝狐疑,“我让他今天上班,他昨天就着急去公司,只是报道吗?”
许晴回想了会,说:“他临近中午的时候去公司报道的,中午他请我吃了顿饭,我把公司的情况和他工作的范畴交代了一遍,下午他就在公司的图书馆看书,说是想提前了解下公司的文化。”
白兮走进更衣室,换了身殷红色的v字长裙,“许秘书,你回公司盯着田翔的一举一动,顺带再查查他身边的人物关系,看有没有与我身边的人重叠的,我待会自己开车去法院。”
许晴以为白兮是担心复试那晚的情况会再次出现,她解释说:“白总,田翔有男朋友,感情一直很稳定,所以不会出现刘宇那样疯狂的前女友。”
“他喜欢男人?”白兮有些意外,但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
“提前一天去公司报道,却错开我在的时间,明明下午就在公司的图书馆,可我回去签文件的时候却没看见他。”
白兮停顿两秒,在镜子前转了一个圈,“他不对劲,回去查查昨天的监控,看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私下的人物关系再筛查一遍,四点前给我结果。”
“是,白总。”许晴默默退出,心道白兮的心太细了,以后得加倍仔细的工作,不然这秘书的位置迟早被撤销。
白兮没叫司机,自己开车去法院,不料车刚下山就被一辆银色的迈巴赫横截在路中,看到周承笙从车上下来,白兮恨不得一脚油门直接冲上去,这煞神又想干什么!?
白兮气鼓鼓的模样被周承笙尽收眼底,他心里觉得好笑,乌发配红裙,明明打扮的妩媚动人,可脸上的小表情总透着一股至纯的天真,又媚又纯,还透点狠,像只刚成精的小狐狸。
他走到车旁,敲了敲车窗,白兮强压住内心的火气,摇下指缝宽的空隙,“周先生,麻烦你把车挪一挪。”
“我们谈谈。”
“没空。”
“那我在车上等你。”周承笙说完,转身上车,车门敞开着,一点挪动的意思都没有。
白兮深深呼了口气,她熄火下车,坐进周承笙的车,将车门暴力一甩。
司机透过后视镜礼貌颔首:“少奶奶早。”
白兮瞪眼,“谁是你奶奶?!”
司机耳朵一红,不敢接话。
周承笙嘴角噙着笑,“去医院。”
下一秒,车门被锁住,中间的挡板随之升起,白兮用力敲窗,“你有病去医院,让我下车!”
周承笙握住白兮的手,防止她用力过猛,“你自愿上的车,没有下去的道理。”
“周承笙你到底想干什么?”
“去医院做个检查。”
“我没病!”
“没说你有病。”
“你有病拉我去医院干什么!”白兮的音量一句比一句高,眼里满满都是防备。
周承笙心里不爽,还防着他?
白兮一直在使劲挣脱,周承笙怕弄疼她,不得已松开手,“白兮!”
白兮怒吼,“干嘛!!”
周承笙揉着眉心,太阳穴隐隐作痛,气的。
白兮紧贴着车门,强忍着打人的冲动,半晌,耳边突然响起一句,“你是不是怀孕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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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一家三口跪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