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活该,气得周承笙差点将人丢出去,这个狼心狗肺的蠢女人,他听到消息马不停蹄赶过来就怕她吃亏,她倒好,对准他心窝子捅!
“放我…下…”白兮迷迷糊糊的抓着周承笙的衣服,动作轻轻软软像挠痒痒。
周承笙只觉得血气一阵翻涌,良久才从齿缝里逼出几个字,“你还想留下来?”
周佔霖挡在前面,“医生已经在来的路上,大哥带人走不合适。”
他阴鸷着脸,“留在你这就合适?”
白兮一直盯着周承笙,她嘴里含着血腥,趁着几秒清醒的空隙抬起手,缓缓伸向他的脸,然后…给了他一巴掌,“我…不走…”
她手指很软,也凉,打在脸上跟摸一下没区别,周承笙平白无故挨一巴掌,气得胸口胀痛,“白兮,你存心膈应我是吧!”才离婚几天就迫不及待找下家,找谁不好她偏偏找周佔霖!
周佔霖还挡在前面,“大哥,你们已经离婚了。”
周承笙已经忍到极致,“就算离婚她也是我的女人!”他用臂膀将周佔霖撞开,抱着人直径下楼。
周佐看到周承笙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比他想象中要严重得多,连忙在前开道。
李乔冲上房间,周佔霖正坐在床沿边单手解扣子,他整个右臂都被血染成了红色,李乔大惊,“二少,您的伤…”
“没事。”周佔霖惨白着脸,将湿透的衬衫脱下再换上短袖,余光瞥见白兮落在地上的包包,心里隐隐闪过一丝异动,明明那样难受还在努力保持清醒,明明自顾不暇还想着他的伤势。
真是,傻得可爱。
他走到窗边,刚好看见周承笙的车驶出小区,以及跟在他身后的那辆黑色保时捷。
周承笙将人抱进车后就用自己的衣服裹住白兮,把浴袍直接丢出窗外,没再碰她。
“笙哥去哪?”
“医院。”
“笙哥,最近的那条路出车祸被封,这时候去医院至少得四十分钟。”
周承笙揉着发麻的太阳穴,“周公馆。”
白兮迷迷糊糊靠在座椅上还以为自己听岔了,周公馆?周承笙怎么可能带她去那里?
上一辈子周公馆就是她的禁地,所有女人都可以去,唯独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周太太不可以。
她体内的热气开始反扑,身体是凉的体内是热的,想说话可一张嘴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周承笙整个人都气抽抽了,他倚靠在车门边,本想着不搭理她,就让她自己难受,回去直接丢水里泡着,可耳边哼哼唧唧的声音扰得他更烦。
“刚刚不是还有力气打我吗?怎么不打自己一巴掌保持清醒?”
白兮刚刚的清醒都是凉水混着血腥味强逼出来的,这会连自己咬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哪还有力气打人?
两个人都在暗自较劲,强忍着不去触碰对方,白兮的心口仿佛被万蚁啃食,她死咬住嘴唇,尽管在周承笙看来那只是轻轻一抿,她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反复告诫自己,身边的人是周承笙,是那个抛弃她背叛她害死她的男人!
就是死在车上也不能被他看扁!
这药性刺激的白兮死去活来,忍到最后她开始哭,周承笙一把将人拽进怀里,气得青筋暴起,“你到底再忍什么?”
白兮的所有挣扎周承笙都看在眼里,他心疼,恼怒,恨不得当场剖出她的心看一看到底是哪里变了,这个以前玩命倒贴的女人,如今面对他不仅无动于衷,竟还能抵住药物的催化?
那个爱他爱到不要命的白兮到底去哪了?!
周佐连闯四个红灯,终于在最短的时间内抵达周公馆。
周承笙横抱着白兮直奔浴室,他将人放在浴缸里,拿起挂在上面的喷头,对着白兮的脸冲下去。
水流又急又密,白兮睁不开双眼也喘不上气,本能的抬起手遮住脸。
周承笙面无表情,举着喷头见缝插针,白兮避无可避,思绪忽的飘到了从前,她记得周承笙很讨厌她喝酒,有一次她在家喝醉了,周承笙回来后大发雷霆,像拖狗一样将她拖到淋浴房,然后就像现在这样,拿着喷头对准她的脸,险些将她活活呛死。”
就在白兮觉得自己要死在周承笙手里时,水流突然断了,头顶上传来低沉的男音,“好些了?”
这一番折腾白兮已经清醒了五分,不仅身体是凉的,整颗心都是凉的,她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发抖。
周承笙单手将人拎出浴缸,搂在怀里,一只手往她身上套浴袍,一只手将她的裙子从浴袍底下扯出丢到一边,连带着贴身衣物。
他动作又快又准,白兮根本反应不过来,她趴在他胸前哼哼唧唧表示抗议,只是这声音传到周承笙耳朵里,软绵,娇嗔又无力,完全是另一种信号。
“白兮”
他喊了声她的名字,覆在她腰间的手不在自觉地收紧再收紧,盈盈一握的腰肢仿佛再用力一点就能折断,可是他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
白兮眼神迷离,“周…承笙…”,周承笙垂头贴在她耳边,“你…”
他慢慢的侧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盯着她卷曲的睫毛一眨不眨,他在等,等她开口。
只要她愿意。
结果,等了半晌,白兮缓缓张开唇瓣,“你…”
“你滚…”
周承笙神情一僵,募地气笑出声。
或者说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很可笑。
他还是不信。
周承笙依旧抵着她,白兮能感受到他坚硬凶猛的肌肉正一寸寸鼓胀,下一秒他猛地收紧双臂,低头吻下去,霸道强势,透着最原始的野性。
白兮从来没有经历过这般深刻又疯狂的吻,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好不容易压下的燥热复又冲了出来,排山倒海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手掌覆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抵在墙面上,过程不小心撞开了花洒的开关,冰冷的水珠自头顶洒下,白兮一个激灵,用手指戳他的腰,硬邦邦的,绷的像块铁石。
“要吗?”在彻底失控的前一秒,周承笙哑着声音问道。
他放松了手里的力度,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脸上除了克制的情欲还夹带着几丝委屈。
他偏执的想求证些什么,他不信她会拒绝。
白兮轻喘着,眼泪无声流下,“不要。”
她哽咽着摇头,“死都不要。”
话音刚落,周承笙仿佛听到了破碎的声音,他拒绝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这样拒绝他。
他的自尊、自负不知何时都被白兮捏在手心里,现在被她从高处狠狠往下砸,甚至在及地之前就已经碎的四分五裂。
周承笙没再说话,白兮也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得腰间的力道突然被抽走,她支撑不住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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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死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