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原来一直是你在勾引刘宇!他骗我说出来工作原来是出来跟你幽会!”
“你们放开我,我抓到现行的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破坏别人的感情不怕天打雷劈吗!”
刘宇是刚刚面试通过的其中一个。
白兮挣脱不开怀抱,对方太高她又看不到脸,“谁流血了?”
男人闻言松开怀抱,将白兮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你哪受伤了?”
白兮这才看清来者是谁,那双能勾人魂魄的狐狸眼让她有片刻的愣神,随后她看到周佔霖胳膊上的血口子,心下一惊,“你受伤了!”
她慌忙翻出包里的丝巾绑在周佔霖胳膊上,余光睨见脚下的碎啤酒瓶,“哪来的疯子敢当街行凶!”
这一呵让周佔霖稍感意外,刚刚还觉得她乖萌,转眼就变得凌厉起来。
白兮回头望了眼被保镖压制在地上的女人,她蓬头垢面一身酒气,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漂亮吗?我刮花你的脸看你还拿什么去勾引刘宇!”
白兮懒得跟疯女人辩驳,她用力压住周佔霖的伤口,“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你忍着点。”又回头冲保镖说:“报警抓起来!”
保镖眼神请示周佔霖,是他们自己处理还是送给警察处理,敢伤周家二少也是活的不耐烦了。
周佔霖点了下头,保镖们会意拿出手机报警,这边白兮已经拦下一辆出租,周佔霖乖乖跟她上了车。
“对不起,害你受伤了。”白兮两只手一直压着周佔霖的伤口,唯恐他失血过多。
周佔霖轻扬起嘴角,从他的角度不仅能看清她紧蹙的双眉,还有因着急或担忧而泛起红晕的脸颊,粉扑扑的像颗水蜜桃,“不应该说谢谢我救你了吗?”
“嗯,谢谢你救了我。”她抬眸,眼神真诚的可爱,周佔霖笑出声,“在我的地盘出事,我有义务保护你。”
白兮略感诧异,“夜城是你的地盘?”
“很意外?”
确实意外,传言夜城的老板神秘莫测,多金又多情,白兮一直以为是个花心的中年富商,没想到竟然是周承笙的弟弟周佔霖。
这时白兮的电话嗡嗡响起,周佔霖的血刚刚止住,白兮不敢乱动,“你能帮我接下电话吗?应该是我朋友去接我了,她要是联系不到我会报警的。”
周佔霖用能动的左手接起白兮的电话,恬妮的声音破屏而出:“兮兮你跑哪鬼混去了?”
“小妮你先回去,我这边还有事。”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声音突然跑调,“不对劲,我好像闻到了男人的气息。”
“你身边是不是有男人?!”
周佔霖当即挑眉,白兮心中大骇,这家伙又开始不正经了,“快挂了快挂了!”
恬妮仿佛隔着屏幕捉奸在床,“挂你个头!好你个臭兮兮,果然带小秘开房去了?ohmygod,你终于要睡其他男人了,我好激…”
白兮及时挂断,长舒一口气,周佔霖刚刚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渗血,白兮重新压住,双眉紧蹙,“你干嘛不挂?”
周佔霖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受伤了,脑子转的有些慢。”
白兮满眼歉疚,“对不起啊,你别说话了,司机麻烦您再快一点,我朋友受伤了。”
听到“朋友”两个字,周佔霖脸上的笑意渐渐深入眼底。
这算是接受他了。
一路上白兮不停催促着司机快一点,直到将人送到急诊室她才彻底看清周佔霖的伤口有多吓人,近五厘米的血口子,伤口内还存留着细碎的玻璃渣,医生给周佔霖清创的时候白兮整张脸都吓白了,这要是割到手腕上,当场就会要命。
周佔霖伸手覆住白兮的双眼,“你出去等我吧。”
她紧咬着唇,“没事,我在这陪你。”
“那你别偷看,女孩子不适合看这么血腥的画面。”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受伤的人根本不是他。
白兮强忍下心悸,声音微颤着说了声好。
医生将单子递给白兮,“小姑娘你还是去给你男朋友缴费然后在外面等着吧,你在这他还得分出一只手来照顾你。”
白兮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压根没注意医生的措辞,她双手接过单子,“麻烦您了医生,以后会留疤吗?”
医生打趣道:“男人身上有道为女人留的疤,更有男人味。”
周佔霖淡笑着,俊朗的面容甚至还透出几丝宠溺的神情,“听医生的话,去外面等我。”
白兮拿着单子跑去缴费,又跟护士要了杯红糖水,她握着杯子坐在走廊里等。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周佔霖从外科室里出来,整截带血的袖子都被剪掉,精壮的臂膀绑着一截绷带,看着养眼又瘆人。
医生嘱咐道:“一定要忌口,伤口不要碰水,一周之后来拆线。”
白兮把糖水递给周佔霖,“你先喝一点。”又问医生:“医生,您有去疤药推荐吗?”
医生给了白兮一张单子,“单子上我都标注好了,去取药吧,内服外敷伤口好得快,切记一定不能沾水啊,不然很容易感染发炎。”
“好的,谢谢您医生。”白兮小心翼翼的捧着单子,取药时坚持自己付钱,“你的医疗费美容费以及所有因受伤产生的误工费等等我都赔给你。”她认真的模样颇有几分霸总的姿态。
周佔霖忍不住想逗她,“只是赔钱吗?”
他叹了口气,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显无辜,“我也不缺钱。”
白兮微愣住,一本正经的问:“那你缺什么?”
他嘴角很快上扬,“我缺的你给吗?”
白兮拍着胸脯承诺:“只要我给得起我一定给!”
周佔霖彻底笑出声,“那我得好好想想,想到了我再告诉你。”
“好,你别忘了啊。”
从见到白兮那一刻起,周佔霖脸上的笑容就没淡过,他见过无数装纯的女人,只要不过火男人也乐意看她们演,但白兮不一样,她是真纯。
在回去的路上,周佔霖将身上的衬衫换下,白兮避开视线拨通许晴的电话:“今晚入选的刘宇通知他不用来上班了,先处理好自己的私人感情,明天下午的会议挪到上午。”
车厢内一片昏暗,过往的车灯时不时打在白兮的侧脸上,周佔霖一直在观察她,明明才相处不过两小时,她身上仿佛有股魔力般,让他挪不开眼。
“白小姐,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吗?”
白兮回想起自己之前说的话,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啊,我那个时候没有恶意。”
“我知道,我也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想跟白小姐交朋友。”
白兮摩挲着手机,轻嗯了一声,“你直接叫我白兮就好。”
昏暗中,周佔霖不动声色的挪了位置,他盯着白兮的侧脸,轻喊了声她的名字。
白兮浑身一颤,周佔霖的声音不轻不重,像在耳畔轻轻滑过的羽毛般,扰的人无法平静,白兮收好手机往后靠,偏头的时候一抹车灯打进来,照亮了周佔霖半张脸,白兮的鼻尖差那么一点点就触碰到他的下唇,吓得她立马板直身子往车门边靠。
周佔霖脸上的笑容无声放大,“我受伤的事替我保密。”
白兮紧贴着车门,“好。”
下了车,周佔霖双手插袋,丝毫看不出手上有伤,白兮也将药藏在包里,两人肩并肩朝北苑走去,途径凉亭的时候撞见了周承笙。
他穿着纯黑的衬衫,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只不过声音比这夜风要凉得多,“你喝酒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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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我缺的你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