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能够看到战舰上伫力着黑压压的修真者,每个修真者穿着自家的道袍,手握仙剑,意气风发到了极点!
而后战舰上的修真者纵身一跃,落入到了下方。
不管是庞大的战舰还是数量恐怖的修真者,都看呆了幽冥之城上的华天派弟子。
有很多弟子甚至于揉了揉眼睛,呆呆的说道。
“我......我没有看错吧,我不是出现幻觉了吧,这次的战力怎么如此的恐怖呢?”
“我也想知道,这几天陆陆续续赶来的可不仅仅是实力强的大门派,就连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也拿出了战力!”
一位年老的长老目光很是深邃,感慨了声。
“这次的战力绝对要超过以往人族和妖族的每一次大战!北斗星域的人族修真者,通通拿出了真正的底蕴!”
“看这架势是准备放手一搏,是准备用一战定乾坤了!”
长老的话音落下后,其他弟子统一没有开口,或者说他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们此时心中五味杂陈,有激动有震撼,当然也有满满的担忧!
这场大战越为重要,越为关键,妖族的反抗便会越来越凶猛!
他们想象不到当大战开启后,他们要面临的是怎样的战斗规模,恐怕足以堪称空前!
不仅仅华天派的弟子感到震惊,其他到来的人族修真者也是议论纷纷。
他们已经足够重视这次大战了,可而来的战力依旧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我去!你们快看!大虚圣教的大虚圣人都来了,他身后跟着的便是大虚圣教的所有顶尖战力!”
“没错没错,而且搬山道人也来了!那可是我心目当中的偶像,那可是大门派的掌教啊!”
“道教也来了!道教的大长老也来了!”
“你们快看,那些身穿火红色道袍的,难道就是火云圣地的修真者吗?”
随着一位弟子开口,其他修真者的目光也注视了过去。
“不错不错!我曾经有幸见过他们一次,没想到北斗星域最为隐蔽的火云圣帝这一次也出动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前几次人族和妖族的大战,他们好像都是作壁上观的吧。”
“不仅如此,那个背上背着一把滔天齐眉棍的,难道就是巨棍真人吗?”
“还真是啊!他不是散修吗?怎么会来这里呀?”
“散修怎么了,散修也是我人族修真者的一份子啊!而且巨棍真人的实力可不是普通的散修能够比拟得了的。”
“这个确实!他可是一位圣人巅峰的强者,是散修中实力的天花板了,曾经与生死仙尊大战了几百回合才败!”
众位弟子的目力所及之处,是一位背上背着一把金色的滔天齐眉棍的巨棍真人。
巨棍真人体型庞大,走起路来不怒自威,眼神也是淡漠的可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虽然他是一个散修,虽然他没有大门派作为依托,但强大的实力就是他的依托!
那些二流门派的掌教恐怕都没有圣人巅峰的实力吧!谁敢对他不敬?
虽然千年之前败给了生死仙尊,但最起码也交手了数百回合,从而一战成名,被所有修真者所仰慕。
想来也对,千年之前的时代可是生死仙尊的时代,又不是光自己一个人败了,败的人何其之多?
自己能够在他的手上捡一条性命,就已经实属了不得的了,足够自己吹一辈子!
一时间,人群中满是嘈杂的声音,不停的惊叹着此次的战力之强!
甚至于有的弟子直接惊呼。
“这恐怕是我们人族的所有底蕴了,实在是太夸张,太恐怖了!”
之前人族和妖族的大战中,有很多大佬都不会选择参加,但这一次他们通通倒来了,算是足够给浩渺仙尊面子了。
浩渺仙尊站在自家的巨龟战舰上,看着眼前的一幕,眉毛都笑弯了。
“哈哈哈!这就是老夫如今在北斗星域的话语权,这就是老夫如今在北斗星域的掌控力!”
“天机派和白羽之前势力滔天又能如何?名声大噪又能够如何?他们办得到这一幕吗?”
“都给老夫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就叫30年河东30年河西,如今北斗星域已经是老夫的天下了!”
浩渺仙尊道袍随风而舞,一骑风发到了极致,今日就是他的高光时刻!
这次来的战力越多越强,就越能够证明他在北斗星域的掌控力度。
其实这一切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罢了,不管是散修还是那些大门派的大佬,如今都得好好的巴结自己才是,
因为自己才是这北斗星域的王,如果谁敢当面反抗自己,那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手下的长老笑着迎合。
“是啊是啊,掌门师兄,这些平日里高傲如斯的家伙,总算是低下了那高贵的头颅了。”
“这些家伙又不是傻子,知道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北斗星域如今是谁说了算?”
“曾经的白羽和天机派算个什么啊?哪里有资格与我们相提并论?”
“说的对说的对,天机派的荣光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只有我们天圣宗,只有掌教师兄能够带领北斗星域走上新的辉煌!”
手下的长老你一言我一语,不停的说着溜须拍马的好话。
浩渺仙尊对这一套也还是受用,整个人都陶醉在了其中,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浩渺仙尊总算是缓过了神来,挥了挥手。
“好了好了,我们也该下去主持大局了,今天已经是第8天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是!”
……
“你们是哪个门派的啊?哦,我知道,你们的位置是在左侧。”
“火云圣地的战力是吧?欢迎欢迎,你们的位置是在右侧。”
……
幽冥之城前方的二长老带着手下的弟子,招呼着其他门派的修真者,这也是华天的命令。
不过没过多久,二长老便一脸气愤的坐到了后方的大树下,不想理会这其中的种种了。
一位弟子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二长老,怎么了这是?怎么不高兴啊?”
“高兴?呵呵,老夫拿什么高兴?老夫能高兴得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