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恩惠,不必挂齿。”
男子并不想报上自己的名字:“倒是姑娘,刚才有人想要了你的命,不知是何人如此痛恨你,尽下的去这么狠的手。”
任瑶雪摇摇头:“小女子不知。”
但她知道,她偷听了花琰与魅影的人的谈话,才会遭来杀身之祸。
男子沉思起来,对面的女子并没有透露任何有用的线索给他,似乎知道一点原因,只是不愿说,他也没得法子追问。
“既然姑娘不知道,那我也不强人所难逼姑娘回忆之前的事了。”
他语重心长道:“只是这歹人今日见你没死,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说不定还有下一步行动,还请姑娘多加慎琢,自求多福。”
任瑶雪轻嗯:“我会谨记公子的话的。”
男子若有所思的一笑,再次看向二楼,那里依然没人。
“告辞。”他抱拳对任瑶雪行了一礼,沉思着离开香玉楼。
任瑶雪目送他离开,抬头看向二楼,再三犹豫思考下,还是上了二楼,来到她刚才偷听的房间门口,不怕死的再次窥探房间。
可她的脸还没来得及贴到门上,门自动打开了。
“进来吧。”房里传来花琰的声音。
任瑶雪警惕的走进房间,可才刚进入包厢,房间的门立马自动关上,吓得她惊呼一声转身想开门出去,一只手按在了门上不让她打开。
“他已经走了,你怕什么?”花琰的话在耳畔传来,她抬头,与他的双眸撞在一块。
几秒的对视,仿佛静止了一个世纪。
任瑶雪迅速低下头,饶过他来到房间中央,与他拉远了两米:“刚才那个人是魅影的人,昨日刺杀漓王的始作俑者!”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确信偷听的一切都是真的,包括杀她的那一幕。
“既然明白,为何还要回来?”花琰靠上门问。
“来问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任瑶雪直勾勾的盯着他:“刚才留给我窥视的门缝是你的作为吧,让我偷听你们之间的谈话,又叫人来杀我,意欲何为?”
花琰好笑的挑眉:“你只是一名小小丫鬟,让你是死是活都在一念之间,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告诉你理由?”
“我……”他的话一针见血,堵住了任瑶雪的嘴。
也对,她不过是一名低贱丫鬟,能活着已经不错,还有什么空闲去管这些会要了性命的闲事?
但说不出原因,她必须去管这些事,若是不管,她更加性命难保,她已经被卷进了什么纠纷中,无法脱身了。
“让开。”任瑶雪冷了三分脸色,命令靠在门上的花琰走开。
她是时候该回去了,既然他认为她没有资格知晓,那她自个想法子查清这一切。
漓王现在是煌国的支柱,他们要杀漓王,其目的很有可能是谋权篡位,不能让这种事发生,那将引发一场血雨腥风。
花琰妩媚的勾唇,直起身替她打开了门:“慢走。”
任瑶雪冷冷看了他一眼,长着一副好皮囊,内心却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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