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颜丹!”
“吃了可以美容养颜,年老的能一下子年轻十岁,你吃了,能有十年的驻颜功效,也就是说你十年后依旧是今日的容貌!”
“啊!?”张伞伞欣喜若狂。
还没等她高兴完,手里的瓶子被抢走了。
孙简左看右看,拔了塞子再看闻了闻,他只能说出其中三种药材,其他的不知道。
“还给我!”张伞伞夺了过来,警惕地看着他:“干什么抢我东西。”
孙简嘻嘻一笑,笑容真善美:“岳母!”
“没了。”
申云婳摇头。
孙简有点失落,不过也觉得情有可原,有这种好东西,估计是人都知道早吃了,免得有人惦记。
不过,她说下次?
孙简心里一阵重视,看来自己这位未来岳母真的有许多好东西。
“岳母,下次你一定要给我留一颗,等我研究出来就放我娘的铺子里售卖,一颗一万两白银!”
申云婳一听这么值钱,眼睛立马亮了。
她在想自己要不要研究一下医术,现在她只会一点寻常的常识,知道什么药是治什么的,知道什么与什么相生相克,其他的一概不知,要是她会配药,以后系统给她的丹药她完全可以研制出来搞个铺子卖。
那还不得挣个盆满钵满?
重要的是她现在有九百万两黄金,完全可以躺平了,躺平下来研究一下自己喜欢的东西。
“行!你们先走吧,我再去看看明天你二姐姐出嫁的东西准备好了没。”申云婳爽快地答应了,她现在还有其他事。
两人离开了。
“三儿,要不我给你一千两银子,你卖给我呗。”出门后,孙简眼巴巴地盯着张伞伞。
张伞伞将瓶子紧紧搂在怀里,闻言坚定地摇头:“娘有钱,我才不要你的,实话实说就是我不想卖给你!”
能美容颜养,让人年轻十岁,保持十年清纯的宝贝,她是傻了才会把东西贱卖了。
孙简攻心:“以后你就是我娘子,都说夫妻一体,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这丹药如此珍贵,等我研制成功了给你十颗好不好?”
张伞伞笑了:“夫妻一体?那人还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呢。”
“而且,你是个男人就不要跟我抢东西,不然我哭给你看!”她抱着东西撒丫子就跑。
孙简伸手叹息。
罢了,还是祈祷那女人能下次给他留一颗。
……
次日,张尔尔出嫁。
嫁衣是钱百川花重金在府城找扈州最好的绣娘做的,三个绣娘做了整整十天,用上好的锦缎和丝绸为底,花纹用金线勾勒而出,上面的凤凰活灵活现,凤冠上还镶嵌了指盖大小的珍珠,据说在阳光的照耀下还可以发光。
可惜已经好几天没出太阳了。
但申云婳相信,在花团锦簇下,这件嫁衣依旧能发挥出最大的美。
嫁妆比张漪漪出嫁的时候多一些,整整五十四台,应有尽有,这次依旧由张尧背着姐姐出嫁。
短短几个月,钱百川也换了一个人一般。
他现在脸上疤痕没了,身上穿着暗红色的新郎服,身形高大,背挺得直,眼神定定看着前方,竟有一种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气质。
新娘从正门背出去直接上了钱家的花轿。
申云婳也抱着勇国公的牌位提前到了钱家,等待着新郎新娘的跪拜。
她暗暗打量了下钱家的宅子,虽然没有她家大,但处处精致,院子里还有假山流水,池子里有两个供主人纳凉的小亭子,散发着浓重的古建筑气息,每一处装修清雅。
正院很大,正堂布置的很喜庆。
钱百川也像许诺的那样,家里买了十几个家丁,十几个丫鬟,还有一个老管家,老管家也不老,一问才五十岁,申云婳看他脚步稳健腿脚利索,背挺得直浑身散发着力气,看来还是个练家子。
想到钱百川在战场待过,申云婳也不好奇了。
反正张尔尔到了钱家不会受委屈。
不一会儿,围着村子绕了一个圈的花轿回来了。
路的两旁摆满了鲜花,让吃酒的人震惊无比,他们没想到在这万物枯萎的季节,在这个小小的村子里还能见到如此盛放的花朵。
一问才知道是张家的主意,听说张家在卖花,这一顿操作也能说得过去。
“一拜天地!”
……
拜完天地到了敬茶阶段。
本该有四个长辈,可是除了申云婳,其他三个位置上是三个黑漆漆的牌位,上面写着生辰八字和人名。
“娘,喝茶!”
“岳母!”
两人跪在面前,申云婳从旁边拿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串红的像火又像鲜血一样的珍珠,这是绝品血珍珠做的项链。
嘶!
这个小村子哪里见过如此好物,连跟过来看热闹的孙简都有些震惊,这血珍珠都是按颗卖的,一颗上千两银子,她竟然串成了串!
有价无市的血珍珠!
钱百川虽然震惊,但他向来稳重,让妻子接过盒子放好。
“多谢娘!”张尔尔显然很兴奋。
这东西虽然没说来历,但她一向眼光不错,估计能值不少钱。
申云婳喝完酒,说了两句好话就打算回去。
回去的路上是走回去的,由于喝了几杯酒感觉有点热,申云婳就站在树多的地方吹风,忽然。
“砰!”
一阵巨响,惊天动地。
“夫人!”赵婉与赵宁过来,连忙替她挡住危险。
申云婳轻手推开两人:“好像有个人掉下来了。”
果不其然,地上躺着个年轻的兄台。
“他不是大乾的人?”
只见躺在地上的兄台晕了过去,他看起来比孙简还要稚嫩一点,闭着眼睛就像个精致的睡美人。
最奇怪的是他是苗疆人!
少年一身宝蓝色苗疆男子的装束,满身亮晶晶的银制品,骨相奇美,嘴唇泛白,胸口处血淋淋一片。
“夫人,这人怎么办?”赵婉问。
“带回家去。”
相见即是有缘,今天是个好日子,她打算做一件善事。
“可是今日是二小姐出嫁的日子,家里见血不好。”赵宁皱眉头。
申云婳一想也觉得对,但她都决定要日行一善了,总不能反悔,于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我看他伤的不重,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脸色苍白,估计是本身就有病,你们帮他擦一擦胸口的血,然后从后院带进家里,随便找间房安置了,派人去请孙简过来,记住不要惊动前院的宾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