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佬顿时面露嫌恶,郑薇薇几女更是掩住口鼻朝后面退了几步。
霍振纲皱眉喊道,“还不将他也拖下去!把地面收拾干净!”
“等等!”杜谷主冷着脸说道。“铁兄刚刚废了自己一个弟子,我也不能让铁兄比下去!”
铁通白了杜谷主一眼,这事过不去了是吧?
“杜谷主,这不长眼的东西,不会是你们碎星谷的吧?”
“这人是我碎星谷外门弟子,但是此人竟然敢对苏公子的未婚妻如此无礼,这样品质败坏之人怎么能留下!”
“等等!”赵本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挣脱抓住他的人,朝着杜谷主的方向爬了几步,“谷主,谷主!您上当了,这个小子根本就不是咱们武林中人啊,他就是世俗中的一个小老板!”
“什么?”
“胡言乱语!”
“放肆,竟然敢污蔑苏公子!”
“来人啊,快将这人拖出去!”
“谷主,谷主,我说的是真的啊。他们这一群人根本连请柬都没有,而且刚那个薛小姐和这个女人是同学,都已经揭穿了他们。”赵本大声疾呼,“这人是个骗子,你们都被他骗了!”
众人正要再次呵斥对方。从入口处又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男人身形十分高大,后面跟着十二名弟子,旁边还有一个大家的熟人,杨长老。
是衍天剑宗的人来了。
杨长老一定是说过苏澈的外貌,所以衍天剑宗这一行人一进门,视线就盯上了苏澈,直直地朝着这边走来。
“小子,就是你害了我女儿,还废了我四名弟子?”衍天剑宗的宗主赖天昌指着苏澈大喝一声。
周围人顿时开始嘀咕。
害了衍天宗宗主的女儿?
那个嚣张跋扈的小魔女?
怎么害的?
该不会……
众人心中泛起了桃色涟漪。
“你就是衍天宗的宗主?”苏澈侧头淡淡开口,“养女不教,为害天下,既然她犯到我头上,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别说是她,就是你,我也照样废掉!”
这一番话说得霸道至极,他身后诸多大佬都暗暗心惊。
不过也更加坚信苏澈的实力。
若不是有真材实料,谁敢如此。
“小子,你敢!”赖天昌看到苏澈,那心头恨得直流血,今天一到津门就直接去看了女儿。
看着往日娇宠在手心的女儿躺在病床之上,看到他只会哭泣,赖天昌简直心如刀割。
现在看到了罪魁祸首,他哪里还能忍得住,反手抽出剑,朝着苏澈就刺来。
众人想要阻拦,但是哪里来得及。
就在剑尖距离苏澈还有几厘米的时候,仿佛触碰到了一层无形的屏障一般,瞬间就被反弹回去。
这一股力量,可比赖天昌刺过来时候的力道要强多了,直接将赖天昌掀翻了一个跟头。
“今天下午就上生死台了,多活一会儿都忍不住了么?”苏澈冷冷一笑。
“你,你……”赖天昌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顶,再也说不出话来。
廖白云和麻有路压根没把衍天剑宗当回事儿,但是其他人刚才可都提着一口气。
现在看到苏公子就算是背手站在这里,赖天昌都不能伤到他分毫,众人瞬间心就踏实了。
“苏公子,我们已经为您准备了包厢,请跟我来。”霍振纲笑眯眯地在前面引路。
后面郑薇薇等人,也被人送了过来。
包厢很大,他们十来个人进来也照样很宽敞,此外桌上还有各种的酒水饮料和点心零食。
“苏公子,这是1号包厢,您就在这里,想拍卖什么,按这个输入器就能买下。”
“好。”
“那我就不打搅您了。”霍振纲倒退着离开。
外面,赖天昌已经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当着这么多人被人家震了一个跟头,他已经没脸留下了。
刚才还言之凿凿的赵本也看傻了,
杜谷主冷笑一声,直接将赵本的功夫也废掉,这才让人拖出去。
周围人看得战战兢兢的。
这一行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不知道,但是绝对是大佬中的大佬。他们几个被欺负了,这么多大佬过来给站台。
连一向嚣张霸道的赖天昌都被收拾了,这倒是有点大快人心。
刚才还在旁边嘀咕的几人,心里都有点不太是,悄悄挪到了最后一排。至于那个去举报的是个小情侣,看到众人的结果,脸色都苍白的没有血色了。
生怕旁人认出他们,立马离开了武道大会,连夜回了老家。
贵宾陆续入座,另外三个包厢中也都有人进入。
不过除了苏澈没有人认识外,另外几人可都是大佬中的大佬,十几几十年不曾露面,普一出现就引起现场阵阵惊呼。
看着所有有名有号的人都已经进了拍卖会场,赖天昌恨得睚眦欲裂。
他的女儿被废掉,这些人却毫不在意,居然笑呵呵地去参加拍卖会,没有一个人同情半句。
这些人简直豪无人性!
他却从没想过,他的女儿肆无忌惮地残害别人的时候,别人是多么痛苦。
“宗主,我们怎么办?”杨长老满嘴苦涩。
他没想到他们宗主来了竟然都不能动那小子分毫,虽然说是下午上生死台,但是上了生死台就真的能报仇么?
会不会,生的是对方,死的是他们自己?
“我们……”赖天昌正要说话,忽然一抬头看到了大门方向又走来了几个人。
赖天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赶紧揉了几下再看,顿时喜出望外大步飞奔过去。
来的人是四个,为首的是个蒙着一层黑色面纱的女子。在她的身后还有三人,倶是女子,都是三十来岁的模样。
其中一个,正是赖天昌的妻子,江湖上号称蓝孔雀。
赖天昌大步跑过去,咕咚一声跪在地上,“教主,求求您给我们家雪儿报仇啊!”又转头看向蓝孔雀,“雀儿,我们的女儿被人给废了功夫!”
赖天昌话音刚落,教主还没说什么,蓝孔雀已经脸色一变,“什么时候的事儿?是谁干的!”
“就在昨天!那个小子就在会场里,不知道他什么来头,那些掌门都跟在身后奉承着他!雀儿,我们的女儿好疼啊,好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