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吃几口菜。”苏澈开口。
“没事。我们家这小子,从小就能喝,千杯不醉的那种。”老板娘一直都站在旁边,听到这话说道。
到了这时候,她也是看明白了。
原来这四个青年,不但和自己儿子认识,而且看起来自己儿子还得罪了几人。幸好几个人不知道,而且也不是计较的人。
“还不赶紧给几位大哥道歉!”
“哦,对!”焦越郑重点头。cascoo21格格党
周晓东一把就把酒瓶给按住了,“你其实就是来跟我们抢酒的吧?”
在场众人都笑了起来。
“我不是会说话的人,只能以酒代替,都在酒里了。”
“那也行了!”苏澈摆摆手,“吃饭,我们几个刚从秦省回来,饿了大半天了。”
他们是急着回来,有什么飞机做什么飞机。做的飞机根本就没有午餐。
所以早就饥肠辘辘了。
有苏澈这话,焦越才点头,跟着几个人吃饭聊天。
很快老板将剩下的菜也端了上来,一道腊味合蒸,还有一道红烧肉。
“苏澈……我也跟他们一样,喊你一声苏哥。你上次跟我说的事情我想好了。我愿意过去。不过……”
“有什么条件,你提。”苏澈一口红烧肉入口,油汪汪美滋滋。
“我想带着我爸妈成么?”苏澈看了一眼在那边坐着的父母,小声说道。
“嗯?当然没问题,不过他们乐意么?”
“他们乐不乐意的,反正我是不想他们再遇到这种事情了。”焦越不是话多的人,但是这一句话说完,大家也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行,我那边没问题,你父母这边,你自己协调好。”
“那就这么说好了,过了年我们就去。”
“哎哎,不急,还没收拾好呢!你老实的待着吧,等好了我们喊你。”
“也行!”
焦越陪着四个人吃了饭。老板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苏澈几个人一人干了三碗饭,菜更是一扫而空。
他们几个人满脸的满足。
男人嘛,就喜欢吃
。这种热辣的饭菜。
张姨做饭虽然也好吃,但是口味相对来说清淡一些。平时他们最常吃的经常就是各种补汤,还有各种清淡的小炒。
这种大鱼大肉的才最合他们口味。
苏澈几个人已经开始惦记下一顿了。
都是年轻人,焦越自然是了解的。转头从薅着老板老板娘,“爸妈,以后他们可能会经常过来吃,你们辛苦一下。”
“你这小子,还用你来叮嘱。”
“就是,小苏,你们几个,以后想吃就来,天天来都行,这隔壁就是菜市场,随时都能去买菜。”
苏澈几个人双眼都在发光,嘴里说着不用不用,心里都已经盘算下一次来能吃到什么了。
尤其是周晓东,明明刚刚吃饱,已经下意识在咽口水了。
“哈哈哈哈。”老板和老板娘对视一眼,都乐了起来。
这种做出饭菜,被人这样欣赏和喜爱的感觉,可是给人很大的满足感的。
“焦叔焦婶,我们走了,谢谢款待。这次我们就不跟您争竞了,不给钱了。但是以后我们来,您两位可不能不要钱。要不然我们可不敢来了。”
“行啊。”老板老板娘笑着点头。cascoo21格格党
要给钱,那就收,收多少可就是他们说了算了。
“焦越,一起到我们家坐坐吧!”
“合适么?”
“有什么不合适的,很近的。”
几人告辞,一起离开了餐馆,朝着那个小门而去。
别人都还好,只有周晓东实在是胖,在吃撑的情况下,差点没进来。
苏澈几个人都笑得上不来气了。
“你们还笑。哥,你最不仗义,都说给我做减肥的药,到底什么时候给我做出来啊?”
周晓东无语地看着无声大笑的苏澈。
“快了。快了。就为了你能出去吃饭,我都得赶紧给你做。”苏澈一边笑,一边想着,“那就争取过年前,然后让你在春节期间来个大变样!”
周晓东满脸期待地点点头。
他虽然不在乎苏澈几个人笑话他,这几个都是他兄弟
。,就算是笑,也是因为刚才场景太好笑,他自己都想笑。
但是几个人绝不是在嘲笑他。
他因为胖,自小到大都被嘲讽的多了,很容易分辨什么是嘲讽。
尽管已经习惯了嘲讽,但并不等于周晓东就愿意这样。
其实从小到大他减肥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但是他们父子这种胖,似乎是遗传的,就算是三天不吃饭光喝凉水,一上体重秤,都能胖半斤。
那一身的肥肉,实在是顽固不化。
但是周晓东相信苏澈。只要苏澈说能让他减肥。那肯定就能让他瘦下来。
他都已经开始脑补自己瘦下来的时候,到底有多么的英俊了。
几个人一边走一边聊,回到了家。
看到这联排的别墅,焦越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他之前就感觉苏澈是那种很有钱人家的孩子。
这种感觉,和穿什么戴什么没有关系。
三分气质装十分,那是暴发户。
五分气质装八分,那是普通人。
而苏澈,不需要装,他就算是一身最普通的衣服,站在最普通的地方,也能看出他的与众不同。
其中,自然有苏澈自小到大,母亲唐雪对于他的教育和影响,但是也是因为天医门传承的对于他的影响。
焦越虽然不愿意和人打交道,但是不得不说,看人还是挺准的。
进了门之后,焦越顿时就闻到了浓浓的药香。他自小就和这些东西打交道,所以轻易能感觉到这些东西,而且他发现,那不是普通人家正在喝中药,家里存一些重要。
而是非常巨大的分量,才会有这种味道。
苏澈是真的疏忽了,他地下室里的各种中药材,足有几百斤。
“你们这里放这么多的药做什么?有人生病了么?”焦越问道。
周晓东他们平时也不是闻不到,就是因为天天闻,都习惯了,根本没注意。
直到看焦越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最后站到地下室的门口,才恍然。
“你能闻得到?”苏澈一挑眉,“闻到了什么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