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也不知道?”
安殊说这句话的目的是想都墨颜开心,可是反而适得而返。
墨颜不仅没有半分开心,眉头还越皱越紧了:“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安殊叹了口气,伸手拂去了墨颜眉间的褶皱。
“怎么越皱越紧了,”无奈地宠溺一笑:“我希望你以后少皱眉了,会变丑的。”
“不会。”女孩子都不希望自己变丑,墨颜也不例外。
“好了,殊殊,”墨颜反握住安殊的手:“我知道你在逗我开心,可是这些事一日不解除,我便一日都不能真正的开心。”
“更何况我……命不久矣。”
安殊抬手捂住了墨颜的嘴:“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你说这些的。”
“殊殊,这是事实,没办法改变。”
墨颜不希望自己有一日真的离开了,殊殊还接收不了这个事实。
殊殊对自己的感情不比爹娘对自己的感情差,就怕殊殊会真的像曾经所说……跟随我一起而去。
“白墨颜!”
完了,殊殊很少会连名带姓名的喊我。
果不其然,安殊脸色一黑,甩开了墨颜拉着的手:“你知道我不喜你说这些。”
墨颜求饶道:“我错了,不说了。”
“这次就先原谅你了,下次就没那么容意了。”
安殊没办法真的对墨颜生气,只是因为她是自己发誓跪着宠的小祖宗啊!
宠墨颜这点上,安殊那是称第二没人称敢第一的。
“好!”墨颜笑得眉眼弯弯,点头道。
……
皇宫,御书房偏殿。
“王爷,还是早些休息吧,”小荣子欠了欠身:“陛下就是这样下得命令,这我们做奴才的也没办法啊。”
“是吗?”白司译坐在桌前,嘴角讽刺的勾起:“这还真是我一手培养的好陛下啊”
“这……摄政王,话可不能这么说。”
“那我该问公公,本王该怎么说?”
白司译双眸中没有愤怒、只有讽刺。
“一丘之貉!”
“滚!不想再看见你!”
小荣子笑意僵在脸上:“是,奴才这就滚!”
话落,小荣子一溜烟便离开了。
“真以为自己还是从前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摄政王王了?”
“我呸!”
小荣子对着白司译的门口吐了口唾沫,才又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小荣子走后,白司译才懊恼的一拍额头。
终究还是大意了。
……
城西。
墨璇坐在树枝上,抬头看着圆月。
那张与墨颜有着五分相似的脸上有着分明的泪痕:“如果,我当时不逃出墨家,是不是就不会遇到你?”
“不遇你,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我的女儿受着红颜薄命的下场,我的儿子终生不得与我相见……”
“这真的是我想要的?”
“而现在我的丈夫也要因你儿子而死,你欠我的,你该怎么还?”
“玄萧钰啊,你怎么还?”
许久,久到墨璇觉得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对不起。”
声音沙哑,还伴随着阵阵咳嗽声:“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