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汉子名叫秦顺,是秦家的一个分支,如今在秦家的一间商铺的掌柜,他奉秦三的命到甜水村抢夺他们的甘蔗,他瞅了瞅突然冒出来的花苧宋以嘉,这两个人是什么人,他们一出现,甜水村的人脸上都露出欣喜的表情,难道就是这两个人之前在秦府撒野,害得他们家三爷不得不让出了甜水村的甘蔗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赶紧给老子滚!”秦顺恶狠狠地骂道。
花苧丝毫不理会那人,她压低声音冷笑一声,随即看向了何七娘,“七娘,这群人是什么人,我怎么瞧着一个个凶神恶煞地想要杀人呢,该不会是山上的强盗下山抢劫了吧?”
何七娘站在她身边瞅了瞅秦顺等人,“花家妹子你不知道,这群人虽然不是什么山上的土匪,不过也和土匪差不离了,一大早的气势汹汹地就跑到我们甜水村抢我们村子的甘蔗!”
花苧认真听着,时不时冷冷扫过那群大汉,待何七娘说完,花苧冷笑着看向了那群大汉,“本姑娘是你们的姑奶奶!我给你们三声的时间,若是再不给姑奶奶滚,姑奶奶把你们的耳朵削掉!”
秦顺哈哈大笑一声,随即不屑一顾地瞅了瞅面前瘦小如鸡的姑娘,又看了看她旁边一直冷着脸的男子,秦顺的心突然没来由的颤了颤,很快稳住了心神,他重重哼了一声,“臭丫头,你吓唬谁呢,就凭你也敢对你顺爷说这种话,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不想死就赶紧给老子滚!”
花苧却笑了,也不知道这个年代的恶霸为什么都这么自信到自负,她可是提前说了她会削人耳朵的,一会儿她真的大开杀戒,这些人最好不会后悔。
宋以嘉面无表情地站在花苧身边,心中不耐烦与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他漆黑的双眸一点点冷了下去,透出一股残忍的杀意,“阿苧你歇着,交给我就行。”
花苧收起了自己想要动手的心思,宋以嘉动起手来比她更狠绝,这群人看来耳朵都不保了。
“喂!你们现在滚还来得及,别等到我们真的出手,你们就是后悔也晚了!”花苧好心好意地提醒了一句。
秦顺一听,气呼呼地撸起袖子就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人,结果被他身后的一个小个人男人拉住了,“顺哥顺哥!你可不敢动手啊,上次就是这两个人把秦管家他们的耳朵全都割掉的!”
秦顺不敢置信地看着小个子男人,“生子,你开什么玩笑,就凭这个瘦小的和小鸡仔一样娘儿们,敢把秦管家他们的耳朵割下来?”
生子吓得瞥了一眼花苧和宋以嘉,他连忙伸手要捂秦顺的嘴巴,可是秦顺却不耐烦地拍掉了,随即不悦地瞪了生子一眼,生子又是害怕又是无奈地低声说:“顺哥,小弟怎么会骗你呢,我那兄长跟着秦管家一起去找这两人算账的,可是回来后一个个脸上鲜血淋漓,原来耳朵竟然都被人残忍割掉了!割掉他们耳朵的正是这两个人呢!”
秦顺依然是一副不愿相信的表情,他脸上的肥肉抖动了几下,哼笑着对生子说:“生子你这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呢,今天有你顺哥在,老子倒是想看看到底谁敢动手!”
秦三爷既然看得上自己,给他交待了这个任务,他不管如何也要圆满的解决了这个问题,将甜水村所有的甘蔗都抢回去,不然他连这件小事都做不好,以后还怎么敢在秦三爷面前混。
花苧和宋以嘉在对面早就不耐烦了,花苧听到他们的悄悄话,随即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真可笑!生子好心好意给你提醒你不听便算了,还磨磨蹭蹭地做什么,要打赶紧上,别耽误姑奶奶的时间!”
宋以嘉闻言,低头看着花苧说:“阿苧先进村里吧,这里的人交给我,等我解决了他们,就会去找你。”
花苧想了一瞬便答应了,想到宋以嘉的狠绝,她连忙提醒了一句,“打残可以,千万不能闹出人命。”
不然,宋以嘉才弄死了一个于县令的儿子,又弄死几个大汉,若是让孟老将军知道了,不定会怎么教训宋以嘉呢。
宋以嘉微微勾了勾唇点头应了,只是在花苧刚离开的一瞬间,他深邃漆黑的双眸中的杀意愈加深了。
秦顺等人一看宋以嘉泛着杀意的双眸,秦顺顿时有些相信了生子的话,这个人太危险了,仿佛下一瞬能将他们所有人都灭了。
生子在后面吓得不行,他拉了拉秦顺的袖子,心惊胆战地说:“顺哥,不然我们撤吧,这小子看着都不好惹,再不撤,我们的耳朵都不保了!”
秦顺脸色难看地瞪着对面的年轻男子,他恼羞成怒地转身瞪了生子一眼,“闭嘴!”
生子被秦顺怒斥了一句,他无奈地退到了后面,反正他什么话都说清楚了,秦顺不听那就不怪他了,他可不想被割掉耳朵!
宋以嘉双眸微微闪了闪,身影如疾风一般地冲了过去。
此时的花苧和何七娘刚走到前面,就听到后面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传了过来,花苧勾了勾唇,头也不回地走向了甜水村,何七娘边走边回头地看到了后面的情况,她突然脸色苍白,僵硬地转过了身。
“花、花家妹子,你这个未婚夫君,真的太厉害了!”她都不敢说她刚才回头一瞥看到了什么,那一个个耳朵就这么被宋以嘉轻而易举地割了下来,溅起满地鲜血!
花苧贝齿微露,眸子也随之亮了亮,神情带着些许得意与自豪,她花苧喜欢的男人,能不厉害吗?
花苧和何七娘很快就走到了甜水村百姓面前,村长连胜荣远远地看着宋以嘉在那群大汉中间游刃有余地割掉了他们的耳朵,他心中重重叹气,若不是花苧与宋以嘉来的及时,恐怕他们甜水村的甘蔗就被这群恶人抢走了!
“花家姑娘,你终于来了,我们等你们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