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们真的再也不会胡说了,花苧你放过我们吧!”
花苧看这几个姑娘怕的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她冷笑出声,“知道害怕了啊?以后说话前最好过一过脑子,我花苧一向脾气不好,再让我听到你们的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看到翠婶是什么样子了吗?”
几个姑娘顺着花苧的手指看向了一直在努力尝试说出话的翠婶,看到翠婶急地眼泪横流的,她们几个吓得连忙点头。
花苧这才满意了,知道怕就行,这次就先放过她们,再有下次,她是不会轻饶了她们!
花苧又看向了其他围观的花家村村民,讽刺一笑,“刚才谁在叫喊着要烧死我呢?”
众人如今都被花苧吓到了,不敢抬头和她对视,花苧笑吟吟道:“既然没什么事了,那大家就散了吧!里正,您说是不是?”
里正见花苧把花正德等人收拾的屁滚尿流的,他也不是真心要和花苧为难的,所以此时他也只好将此事不了了之了。
“既然花苧都说了,今天的事都是误会,那三只老虎根本不是花苧指使下山伤害村民的,以后这件事休要再提!好了,都散了吧!”
里正和稀泥的话让花正德等人不满,他们愤愤不平地想要张嘴反驳,可是里正却狠狠看向了花正德,警告的眼神让花正德不敢再多说什么,花正德双手握拳,心中恼怒,里正这个老糊涂竟然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开始向着花苧说话了吗?
花苧忍不住笑里正识时务,没有再继续抓着她不放。
花家村的村民见里正都这么说了,他们早就急着想离开了,于是,三三两两的争相恐后的结伴离开了。
花正德恶毒地看了眼对着他笑得得意洋洋的花苧,他心中冷哼,走着瞧,总有一天,他会把花苧碎尸万段!
“我们走!”花正德带着拿群被花苧揍鼻青脸肿的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花裕却没有离开,他早在看到何氏和花云璐母女的时候他就急得成热锅上的蚂蚁,只是却碍于花苧,他才不敢过去,如今他也顾不得了,他连忙冲到了花云璐面前,“云璐,你怎么回来了?花苧那个臭丫头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李员外家真的被匪徒抢了吗?”
花云璐怨恨自己的父亲,她本不愿和他说话,只是知道父亲他一向看重他做工的杂货铺,她就是想让他也尝一下,什么叫做痛苦。
“花苧没有骗你,”华云璐目不转睛地看着花裕脸上的惊惧,她心中爽快,不自觉地说出了更刺激他的话,“李员外家不止被抢了钱财,更是被人阉割了,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花裕觉得一切都完了,李家都完了,他别想着做什么掌柜了,就是他待的杂货铺还能不能继续做下去都不一定了!这一切都是因为花云璐,花云璐惹来了二龙山的匪徒,李家才有了如此大难!
花裕越想越气,他狠狠瞪着花云璐,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贱蹄子!老子一心为你着想,把你嫁到李员外家吃香的喝辣的,你竟然害得李家家破人亡!老子的一切都没了!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女!”
花裕说完就扬起手用力打向花云璐,可是手还未碰到花云璐的脸,就被人紧紧把手腕捏住了,花裕手腕疼得他皱眉,看向身边的年轻汉子,他怒道:“花大林!快给我放手!我教训我女儿你多管什么闲事?”
花大林不为所动,依然捏着花裕的手腕,花云璐怔怔地看着花大林,她刚才以为自己一定会被花裕一掌打的吐血,吓得闭上了眼睛,没想到疼痛不止没来,睁开眼竟然看到花大林在帮她,她心中又伤感又感动。
花云璐泪水涟涟,何氏等人也走了过来,何氏一把抱着花云璐,气地看着花裕,“花裕!你竟然还敢打云璐,云璐都已经被你推入火坑,差点给一个老头子做妾,她好不容易逃回来了,你竟然还有脸打她?”
花苧等人走过来,花苧正要上前动手,可是却被黄氏轻声阻止了,“阿苧,先看看,云璐要自己立起来,她爹才不敢再继续欺负她。”
花苧想了想,觉得黄氏说的话在理,她只好在一边看着,等花云璐自己招架不来,她再出手帮忙好了。
“呸!什么火坑,老子明明是送她去有钱人家享福,让她做一个有钱的富太太不好吗?总比嫁给村子里的泥腿子强!”花裕忍着手腕上的疼痛,怒骂道。
花云璐满脸泪水,想到她那天绝望的拿着剪刀坐在婚房里,她当时已经做好了要死的准备,还好被花苧相救,而她的父亲竟然还说出这些话诛她的心。
“爹!你是想逼死我吗?我不想做什么有钱人家的小妾!我就想嫁给泥腿子!就是再穷我也心甘情愿的嫁!”花云璐强忍着眼泪,怒视着花裕。
“泥腿子?哼,你想嫁哪个泥腿子?”花裕说完,就转头看向了一直紧紧捏着自己手腕的花大林,想起花大林家穷的叮当响,他忍不住讽刺,“花大林吗?他家里一穷二白的你也想嫁过去吗?”
花云璐的脸倏地红透了,她难堪地抬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花大林,她的心思突然被花裕无意识的说了出来,她只觉得羞耻,又见花大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觉得自己如坠冰窖。
花大林也诧异花裕的话,只是他却不敢痴心妄想,他一无父母,二无田产,家里只有一间破房子,谁家女儿敢嫁到他们家来?
“爹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大林哥了?”花云璐一张脸红透了,又羞又气地反驳。
“哼!我胡说,你不是想要嫁给村子里的泥腿子吗,咱们花家村最穷的就是花大林家了!”花裕说完,用力甩开了花大林的手,不屑地看着花大林,“花大林,你想不想娶我女儿?若是想娶我女儿,十两银子,你今天就可以把她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