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婉,人贵有自知之明,如果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干什么蠢事,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花苧冷着脸看向花婉,“把早上抢地钱给我拿出来!”
花婉依然狠狠瞪着花苧,凭什么她就要被卖,而花苧却可以和黄氏一起做生意赚那么多钱,她恨死花苧和黄氏了,她指使人砸了她们的摊子,抢了她们的赚的钱,就是让花苧和黄氏不好过!
“你胡说,我哪有抢你们的钱!”花婉打死不承认。
花苧被花婉的打死不认气笑了,“花婉,不承认便算了,这次我就饶了你,若是你下次还敢再来找事,信不信我把你脖子拧断?”
花苧不想跟花婉这个蠢货废话了,如果真的再有下次,她说不定就真的要人命了。
“成老板,我们就告辞了,希望你以后好好看管你的人,不然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花苧说完就对着孟青墨说:“我们走。”
“慢着!”成洛永摸着自己的刀疤,表情狰狞地笑了笑,“你们上门打伤我的人,又耽误了我们赌坊的生意,你们觉得我会这么轻易的放你们离开?”
花苧扯了扯唇,笑着说:“成老板,我可不是上门打人的,我们是来赌坊消遣的,你没看到我还输了两文钱吗?而我朋友,输了整整一百两银子呢!”
孟青墨也忙不迭点头,“对啊,本公子输了一百两呢!我们是正正经经的在赌坊消遣,你说打人?我们打谁了
?”
成洛永冷笑,“你们把我当傻子耍呢?你们这叫没打人?”
成洛永说完指了指地上躺着的昏迷不醒的李管事,站起身走到了花苧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花苧和孟青墨。
花苧不以为然地笑,“成老板你搞错了吧,我和李管事是在赌博,他输了,我履行了赌约而已,赢得人给输的人一拳,这是我们明明白白说好的,这怎么叫打人呢?”
“就是就是,这怎么算是打人,我看你们刚才一群人围着我们,倒是想真正打我们一样,怎么,觉得我们好欺负吗?我孟青墨是你们敢欺负的吗?”孟青墨趾高气昂地仰着下巴,不屑地看着比他高出一头的成洛永。
成洛永闻言,这小子姓孟?难道是孟家从京城送回来的那位小公子?
看来,他还真的不能动他了,只是这小子不能动,这个臭丫头还不能动吗?原先还看着这丫头长得漂亮,纳回来做个小妾,可是这丫头仗着会一点武艺,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底了吗?
哼,自不量力。
“你可以走,但是她不能!”成洛永说完就指了花苧,“不管你怎么说,敢上门挑衅我们胜利赌坊,那就是跟我成洛永过不去!”
“不行!我们一起来的就一起走!你休想动她!”孟青墨张开双臂护住了花苧。
花苧笑着上前推开孟青墨,“成老板,那你想怎样啊?”
成洛永指了指地上的李管事,“你打了他几下,我打回
来。”
花苧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刀疤男是不是觉得她好欺负啊。
“成老板,你这明显不是欺负人吗?你自己手下的人技不如人被我揍了,你这当老大的,想为手下报仇也没什么,可是我和李管事是签过生死状的,签之前明明白白说清楚的,死伤不论。”
花苧讽刺一笑,又接着说:“今日如果是我躺在这里了,我就要自认倒霉活该被打,而我赢了,把你们的人打伤了,我就还要被你威胁?堂堂偌大一个赌坊,恐怕诚信二字都不会写吧?”
“我看呢,你们这个赌坊关门大吉算了,连诚信都没有,也不知道以前骗了多少倒霉蛋呢!哦对了,刚才呢,我也趁机研究了你们的赌桌,发现了很多问题呢,成老板,有没有兴趣让我给你细说细说?”
花苧眼睛里带着戏谑,看向成洛永的时候还饶有兴趣得想继续说,成洛永出声打断了她。
“臭丫头牙尖嘴利,这次就暂且放了你,我劝你出去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不然,你觉得你的生意还能做的下去?”
成洛永咬牙切齿,没想到这个臭丫头竟然发现了赌桌的秘密,他若今天不放臭丫头离开,不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事。
花苧眸光微闪,看来这个刀疤男还是很害怕这件事被宣扬出去的啊。
只是,这人竟然又威胁她的生意?他们是互相威胁互相制约吗?
啧啧,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成老板,我的
生意就是个小本生意,一天就赚百来文,哪能比得上您家大业大,若是您关门歇业了,不知道损失多少呢!”
花苧可不在乎他的威胁,就是卤煮摊子自己做不了,这不是还有个人傻钱多的二愣子,不对,生意高手孟青墨呢吗?
他不是爱吃卤煮吗,到时候撺掇他买下她这个方子,自用或者是再开店自己做生意都行,难道这个县太爷小妾的兄弟还有胆子去破坏孟家的生意?
成洛永黑沉着一张脸,狰狞的表情让旁边的花婉吓得退后了两步。
成洛永这个表情,让花婉想起了他的残暴,她的身上还到处是鞭痕呢。
花苧竟然敢挑衅威胁成洛永?呵呵,看成洛永怎么收拾花苧!
花苧却神色自若地看着成洛永狰狞的样子,嘁,这算什么,想吓她?她是被吓大的吗?
成洛永见花苧这个臭丫头根本就不害怕自己的样子,他心中恼怒,油盐不进的臭丫头,竟然敢威胁他!
“成老板,今天这件事呢,虽然让你失了面子,可是,你要仔细想想,我闲着没事为什么要跑到你们赌坊里做这些?难道不是因为你的人先砸了我的摊子?”
花苧瞥到了花婉幸灾乐祸的样子,她决定不能让花婉这个罪魁祸首好过。
成洛永听后,转身看着脸上竟然带着幸灾乐祸的花婉,他气地伸出手掌,狠狠扇了花婉一巴掌。
花婉被这一巴掌打晕了,她的脸已经痛的没有了知觉,
她觉得自己的嘴里有什么异样,张开嘴就吐了出来。
一颗牙混着血水被吐了出来。
花婉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心里已经将花苧碎尸万段了,总有一天,她会杀了花苧!
花苧和孟青墨从胜利赌坊出来的时候,已经酉时初了。
孟青墨觉得这一下午过得又精彩又刺激,他兴奋地跟着花苧,说:“花苧,下次再有这么刺激的事一定叫上我啊!”
花苧无语地看他,“孟青墨,你也别跟着我了,我要回家了。”
“啊?这就要回了啊?”孟青墨脸上似乎还带着不舍。
“不回家在这里干嘛?对了,今天多谢你护着我。”
虽然并不需要,可花苧还是要谢谢他,明明怕的要死,却还是站在自己前面。
孟青墨不在意地挥手,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谢什么,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竟然还在你跟前逞英雄。”
花苧好笑地看着孟青墨,这小子出身武将世家,竟然是个不会武的,也不知道孟家是怎么想的。
也许是家里儿子多,用不着这个最小的上战场建功立业了吧。
以至于这小子在京城成了一个小纨绔,后来竟然成了做生意的好手。
花苧拍了拍孟青墨,一本正经地说:“苟富贵,勿相忘!”
说完便向城外走去了。
留在原地的孟青墨莫名其妙地看着花苧的背影,她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就走了呢,他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她呢!唉,算了,明天早上去她
的卤煮摊子上找她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