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瑶瞳孔剧缩,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皱眉推搡着身前一脸邪恶的男人。
“现在是七个月对吧?很好,很方便,都不用我做措施了。”傅宴深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
沈知瑶拼命的张嘴,挥舞着手抵抗:“傅宴深,你疯了吗?你不能这样对我!会伤到我们的孩子的!住手!”
“小哑巴,我就喜欢看你这幅任人鱼肉的可怜模样......”男人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一夜疯狂纠缠,漫长的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清早的阳光格外刺眼,傅宴深一把推开怀中女人,“我还有个重要的会要开,你收拾一下行李,今天起住进疗养院陪着沈馨,直到她彻底醒过来为止。”
他冷漠地命令道,丝毫不顾及她此刻还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沈知瑶一颗心宛如死灰,无助的掖着被角。来不及感伤,带了些许换洗的衣物,她很快被司机送到了目的地。
她平时来的次数多,疗养院的护工都认识沈知瑶,见到她便议论不休。
“她又来了?肚子这么大也不在家休息,哎,可怜。”
“嘘,她丈夫想让她赎罪,所以你懂的!虽说身份尊贵,还不是干着最脏最累的活。”
“我听说,她有一回给沈小姐灌肠,然后忍不住吐了,当场就被丈夫扇了一巴掌。”
沈知瑶无暇理会那些流言蜚语,进入病房后,就开始动手忙活起来。
两年来,她护理沈馨的过程比专业护工还要到位,但此刻挺着孕肚,做什么都小心翼翼。
擦洗完毕沈馨的身体,已经接近晌午时分,她依靠在凳子上,整个人因为疲累陷入短暂的昏睡。
一双纤细的手,似有若无的在沈知瑶隆起的肚子上游走,带着打量和探究的意味,又似是在不屑的把玩着。
是谁?她警惕地睁开眼睛......
“姐姐,你可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不仅将我害的半身不遂,还抢了我的丈夫,甚至才多久啊,你连孩子都有了。”病床上,沈馨幽幽的睁着一双杏眼。
“你醒了?”沈知瑶整个人险些从椅子坠落,惶惶然地站起来,准备按呼叫器。
“姐姐,不着急的,我们先聊聊个人恩怨。”沈馨抢先一步阻止道。
她灵活的动作,一点都不像躺了整整两年。
沈知瑶扶着肚子重新坐下,用手势比划:“我没有抢走你任何东西,反倒是你,因为害怕真相暴露,偷拿我的信物......”
“宴深哥那么优秀的男人注定是属于我的。就算他知道了真相又如何?他会放弃我,而选择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哑女吗?”沈馨不屑的勾着嘴角讽刺。
沈知瑶摇头反驳:“你根本不了解傅宴深,他喜欢一个人,不会在乎所谓的外在条件,你若真自信溢满,也不会费尽心思顶替我。”
十年前,沈知瑶与母亲在国外身处险境,碰到了同样遭受反叛分子残害的傅宴深,三人度过了一段漫长又黑暗的监禁生活,逃走时,母亲为了两个孩子能活命,誓死抵抗,最后尸身都被切成了碎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