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言此时的功法并没有带在身上,但是他可是对这功法无比熟悉,他直接拿出了一张纸。
他想了一下,便是直接把那功法的绪论给默写了出来,同时还有功法第一卷的内容,凭这些,应该就能够看出来这功法的事情了。
很快,他便是写完了,直接递给了秦牧,在看到第一行字的时候,秦牧开着的车子都是直接一震动,他立马停在了路边,看着手里面的功法,有点不知所措。
这功法不是别的,可不就是他所修炼的大自在法吗?!他同样背得滚瓜烂熟!
这功法是师父传授给他的,最重要的特点,便是自在,按照每个人的特点发展,不像是其他宗门的宗法,都是按一条大道走。
这就怪不得,他们两个修炼的是同样的功法,但是秦牧并不能从井言的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了,他们走的根本就不是一条大道。
他实在是有点懵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是他的师父又在世俗这里留下了一些什么孽缘,井言的母亲不会是自己师父那个糟老头子留下来的私生女之类的吧?!
“怎么了?”井言问道,看着秦牧那诧异的脸,他便是知道估计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没,没事,你这功法好啊,好到震惊到我了。”秦牧急忙找了一个很烂的借口便是搪塞了过去,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了。
井言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他很聪明,知道自己的处境,秦牧的表现,很明显就是有事情的样子,但是他不说,那他也不会多问。
秦牧再次开车上路,虽然很疑惑,但是此时还是有正经事要做的,他只能够先掩饰好自己的情绪,朝着京城军区出发。
只是,对于井言,他需要再次考虑一下了,他的师父神机妙算,井言很有可能就是师父安排给他的人,那真的要把他放在军区里面吗?
他也不能够抉择,他的算命堪舆之术没有他师父那么厉害,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下去了。
很快,他们便是来到了京城军区,张老早就安排好人在这里等着他们了,直接就带着他们去了张老所在的办公室,只是看着井言,有点意外。
“这位是我带来的人,绝对安全,放心,这军区内,我难道不是最应该放心的人吗?”
这带路的人秦牧也是认识,这个人是张老扶持起来的一个得力干将,年纪不大,三十多岁,但是能力可是充足。
这人听到了秦牧的话之后,便是直接翻了个白眼,秦牧这话要是信那才有鬼呢!
秦牧对于华夏的忠心,那还是有的说,但要是说到对他放心,这就有待商榷了,他之前在军队的时候,可不知道闯了多少的祸呢,就没有秦牧干不出来的事情。
虽然说秦牧最后闯祸之后,都能够解决好,把事情的影响压到最低,军区也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但是憋不住他三天两头的就是来一个大事啊。
就比如秦牧那个时候,直接就把一位领导的儿子给揍了,最后虽然没有怪罪秦牧,但还是让他们胆战心惊,那领导的儿子不是坏人,而是卧底。
但是,那领导可是站在张老对立面的人,立即大做文章,他们这边可是被羞辱了好一阵时间才停下来的,所以,这人对于秦牧也是有了极其不好的印象。
秦牧笑着,他可明白这家伙的心里可能是在想些什么,当然了,他可不在乎,他在意的是井言,现在的井言看上去实在是太紧张了。
虽然井言有着他这个年纪一般所不具有的沉着和冷静,但是他出生并不算很好,见识还是不够广阔,此刻来到京城军区,要是不紧张那才奇怪。
很快,他们便是一起来到了张老的办公室,在秦牧的示意之下,井言这才坐了下来。
“呵呵,你小子,这是打算送个人进来吗?这倒是第一次看到你居然会安排人,进来,小伙子,怎么称呼啊?”
张老看到了秦牧带着人,还是一个极为年轻,看上去很紧张但是身上的气场强大的人,顿时就明白了秦牧的意思。
毕竟秦牧也是老军人了,他的家族背景又是极其强大,此刻带着这么个人进来,那么多半就是要把这个家伙给塞到军队里面了。
“我叫井言。”井言虽然紧张,但是没有一丝害羞,中气十足地回答道。
张老点了点头,而后便是看向了秦牧,对于井言,他十分欣赏,这小伙子在他面前还能够如此冷静,那肯定不简单。
别看秦牧面对他的时候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那也只是秦牧,一般的军人,哪怕是那些老兵在看到他的时候,也是会心生一股敬畏的意思。
但是井言看着他的眼神,顶多只有尊敬,没有敬畏,很明显,对于他身上的气势可是不怕,而张老,在当年可是立功无数,手下不知道有多少敌军的鲜血。
所以,井言肯定是不简单,他很欣赏,但是更多的,还是要看秦牧的意思。
“你那个新战队,是叫什么来着?”秦牧没有介绍井言,而是先提出了问题。
张老愣了一下,便是直接回答:“天阳战队,如何?”
秦牧笑了一下:“我之前的战队叫破天,您老现在搞个天阳,这不是退化了吗?”
张老顿时气急:“你小子会不会说话啊你,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至于计较这么多吗?而且人家这名字不必你的温柔多了?”
“得了得了,我也就不吐槽了。”秦牧直接回归了正题,“你不是说没有领导的人才吗?我这可是一直想着您老的话啊,这不,现在,就给你送了一个队长来。”
“什么?!”张老皱了皱眉头,看向了井言,“你是说这位小伙子?”
秦牧点了点头:“不错,就是他,我知道他的年龄小,不过,我当年当上破天队长的时候,也不过十七岁,和他现在一样啊。”
“可是,这……”张老看着井言,实在是有点拿不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