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先生,阎王让我们来抓人,您看?……”
老人的话刚说完,背后就有人出现了,他转过身子,就看见了两个……人?
“牛头马面是吧?阎王那家伙就是让你们来走个程序而已,他要面子嘛,你们来了,就可以走了,赶紧回去,不要妨碍我做事。”
“老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阎王叫我们来抓人,我就必须抓,赶紧让开,不然连你一起抓走了!”
其中的牛头大喊道,直接就被马面捂住了嘴巴,但是手里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来。
“您老别见怪,这实习生,实习生,不懂事,不要和他计较。”
马面脸上堆着笑容,内心却是把这家伙揍死的想法都有了,这新来的实习生也太没有眼力见了,自己面对这老人都是极为恭敬,这愣头青是怎么敢这么冲的?!
他生怕眼前的老人一个挥手就给自己灭了,内心怕得就想拔腿走人。
“呵呵,新来的啊,说话就是冲,不过得罪了我嘛,嘿嘿,看我让你变得更稀有一点。”
老人一挥手,那牛头顿时就长出了第三只角,铁锹虫的角,看上去无比滑稽。
“滚吧。”他看着眼前的牛头笑出了声,而后便是一招手,看向了秦牧,不再说话。
那马面立即就拉着牛头走人了,他实在是不想再继续呆下去了,眼前的老人也太难招惹了,还是快点跑的好。
至于阎王的话?阎王遇上这老人都是得发憷,他们就更不用说了。
赶走了牛头马面,老人便是叹了口气,来到了秦牧的面前,右手一挥,无数根银针插在了秦牧的每一个穴位上面。
而后,他便是拿出了一根极长的银针,走到了秦牧的头前面“有点痛,忍着点。”
说完话,他便是高高举起了那银针,直接刺进了秦牧的额头正中心,而后便是一道金光射出,之前那小矮子的灵魂若隐若现,发出了吼叫声之后,便是消失了。
另一边,龙在野独自带领着一只军队直接冲到了城堡所在的地方,他这次直接动用了家族的力量。
这还是他第一次调动龙家的权力,向江海市的军区借来了一只军队,便是朝着此处直接冲了过来,而李诗雅则是被安排在军区里面,绝对安全。
他们来到了现场,全部做好了大战的准备,龙在野在出发的时候,便是告诉了他们,要是有大战的话,极其危险,恐怕是九死一生。
但是这些军人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没有一个害怕的,只是紧张和兴奋,对付外国势力,他们可是都极为激动。
可是到了现场,却是什么也没有,找到了尸体,却是那个博尔特的,还有就是博尔特的一些手下,以及依旧昏迷之中浑身发烫没人敢接近的苗琳。
“我秦哥呢?我那么大一个秦哥怎么就没了?!”
龙在野极其激动,他不知道秦牧究竟是到哪里去了,不由得沉默,不知道怎么和李诗雅交代。
“收队吧,而后,彻查博尔特的家族,这个混蛋,把他们在华夏的所有势力,全部给我铲除了,至于他们国家的产业……报复!”
报复的事情倒是他自己说的,毕竟龙家的很强大,但是要把手伸向外国,去惩罚博尔特的家族还是有困难的事情。
但是他可以保证,博尔特的家族在华夏的企业以及合作,必定会被全部取代!
这不仅仅是龙家会报复,李家和秦家一定也会出手,博尔特家族面对的,是华夏三个顶尖家族的报复,他们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好吧,至少没有直接看到秦哥的尸体,他一直命很大的,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出事的!”
龙在野只能够这样安慰自己,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只能够把消息报上去,扩大人手找秦牧的线索,然后帮秦牧好好地祈祷了。
华夏,一处不知名的山洞里面,躺着一个年轻人,在他的身边有一条华夏田园犬,十分乖巧地坐在他的身边,安安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这条狗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人有点不知所措,但是感受着这个人身上的气息,却是安静了下来,他的身上,有着一股亲近自然的气息,让他很安心。
秦牧现在已经恢复得很好了,浑身上下那衰老的皮肤已经再次变得光滑有弹性,甚至看上去比原来还要年轻,更加帅气,彻底地重生了。
无数的能量被他吸收着,引得周围环境里面的灵气匮乏,但是在他的周围,植物快速地生长着,山洞里面以变得亭亭如盖,一副春天的景色。
“啊啊啊!好痛啊!哪个混蛋偷袭我啊?!”
下一刻,秦牧便是坐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脑袋大叫着,现在他的头就像是咬了一大口雪糕并且吃下去时候出现的头疼一样,感觉还要再强烈上十倍,极为难受。
这就是之前他师父所说的有点痛,忍一下,在这一刻完全地炸开了。
旁边的狗也被他直接吓了一跳,浑身的黑毛顿时炸开,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有点癫狂的人类,不知所措,不知道要不要发起进攻。
几分钟之后,秦牧的头疼终于是渐渐地减弱,他浑身都是汗水,整个人虚脱了过去,躺在地上不断地喘着气,有点累,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活着。
在换了一会儿之后,他坐起了身子环顾四周,顿时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复活了。
“师父居然来过,看来就是他救了我了,居然又跑了,真是不给吗面子啊。”
秦牧自然猜得出来,是他的师父救了他,因为这个地方,是十几年前,他第一次遇到他师父的地方,他自然不会忘记。
这里是边境一处森林里面的山洞,当时,他受了重伤,在这里遇到了他的师父,并且救了他,还教导他修为。
那个时候,秦牧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怀揣着仗剑走天涯的想法便是糊里糊涂地出来闯荡,要不是遇见了他师父,估计现在不知道死在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