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身着月白色衣服梳着标准道髻的清雅女子,出声,引得众人注意。(网)
此女五官精致,眸光澄净,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清雅出尘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疏远。
她只是淡淡地笑着,重重地踏出了一步。
众人立马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威能,一圈圈巨大的能量形成了波纹,从她脚底延伸,散开。
只是一个瞬间,众人都感觉到脚底发生了变化。
这一圈大地开始颤抖震动,修为低的人开始头重脚轻身体失去了平衡,东倒西歪的。
紧接着就听得“哄——”一声,那附加了金属性攻击力的地刺竟一下子汀了,半空中的金剑也汀了攻势,然后通通地在一瞬间化为齑粉,消失在人前。
人群中不乏有认识此女的,惊喜地叫出了声:“玲珑仙子——”
众人心中已经产生巨大的反应,尤其是修为略微高深的人,他们隐隐觉得这一脚竟然踏出了一丝道的韵律。
待站稳了脚步,也有些人想起这带来大动静的女子是“玲珑仙子”,是一个曾经两次越级挑战高阶修士的女修。
“是她!”有些人也是听过“玲珑仙子”的一些事迹,不免伸长了脖子想多看傅云瑶几眼。
“哈哈,她可是我们星涧峰的小师妹!”星涧峰的一个弟子非常得瑟的说道,傅云瑶的出场让他倍觉面上有光。
其中一个年轻的同门眼中灿亮想到了很要紧的事情:“那个化气期的师妹是雅云灵丹铺子的伙计,怪道眼熟!”
“那难怪玲珑仙子要出头了,听说雅云灵丹铺可是玲珑仙子的产业,她的伙计又怎么能容他人随意欺负”一个中年道士了然地说道。
星涧峰的弟子听得这话有些义愤填膺,道:“哼,汪西雷你个王八蛋,竟敢欺负到傅师妹头上来了。”
“这可有好戏看了,汪道友平常可是霸道惯了,经常欺负人,这次怕是要撞铁板了。”有些人幸灾乐祸。
罗玉郡随傅云瑶、薄雪霁来到擂台,看到方才那惊险的一幕,一个心悬着。
这下见他们三人安然无恙,心立马舒缓了许多。
歆雅刚才看到许晴雯、冷岳和风齐三人陷入危险之境,她差点就透不过气来。
歆雅跟许晴雯走的近,早已关心地走过去慰问。
许晴雯汗水淋漓,脸色雪白,腿部也多处受伤,好在都是皮外伤,歆雅松了口气。
歆雅对着汪西雷他们怒目相对,她一个外门修士无法责难他们,可是她相信傅云瑶定会为许晴雯他们讨还公道。
傅云瑶站在那里,对着许晴雯施展了“沐晨之光”的木系治愈法术,待看到许晴雯腿上的伤修复完毕这才眸中带着几分寒意看着程翼以及汪西雷几人。
“程翼,自家的犬要管好!”傅云瑶红唇张开,淡淡地说道。
“你怎么说话呢!”汪西雷一听这话眼眸便染上怒色,吼了一句。
程翼眉头微皱,看了一眼这个让他吃过亏的女子傅云瑶,眼皮微跳。
薄雪霁作势挖了挖耳朵,装作很是疑惑,对着身边的罗玉郡问道:“罗道友,你是不是有听到狗在乱吼?”
今日的薄雪霁脱了那套火红的服侍,很是低调的身着青色衣衫,她的衣摆、袖边均以银色勾蔷薇花暗纹的点缀,梳着标准的道髻,玉白色发簪固定着发髻,耳上戴着一对碧玉葫芦耳坠,整个人显得简单而又明动。
罗玉郡她着一鹅黄底肩部绣有粉色桃花的交领衣服,下着月牙白打底粉边缀莲花的百叠裙,梳着单螺髻,头上带着一只粉色镶金边莲花步摇,笑容盈盈,美丽的大眼眼灵动,显得整个人清纯而俏皮。
罗玉郡美丽的大眼睛闪了闪神,立马会意,出口很直白:“可不是,吼得可凶了,怕是没人领养的狗,可怜见得,要不咱们把它领回家好好管教管教?”
薄雪霁的眼目中有一丝讥讽:“行啊,我不介意管教一只狗,奔到我手里让它安分守己好好看门绝不会出来乱咬人。”
“去他娘的,你说谁呢?”汪西雷气得都快鼻子冒烟,就差跳出来将薄雪霁和罗玉郡暴揍一顿。
“程师兄,你看她们这么说话,真是要鞭挞鞭挞。”汪西雷身边的一个人说道。
程翼未制止汪西雷回话,眉头皱的更深,眼目不善地看了一眼傅云瑶。
程翼未将傅云瑶放在眼里,即便傅云瑶已经是筑基中期,那又如何?他已经突破到筑基后期,这又岂是化气期与筑基初期之间一个修为阶层的跨度。
修为越高,哪怕仅仅是一个层次的差距,那绝对是天壤之别。
“都是同门,傅师妹何必如此说话。”程翼眼中略带指责,暗道这里这么多人还有不少非同门,非要把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傅云瑶见程翼一句话就将罪责推给自己,不怒反笑。
她的唇角上扬,带着一丝嘲弄道:“程师兄这句话我就听不懂了,既是同门师兄妹,那为何程师兄手下的犬牙要以强凌弱?我可不记得门中有这样的,难不成他们是受师兄指示?”
“不知我那几个朋友是何时得罪了程师弟?”薄雪霁开口责问。
汪西雷正准备上前责问傅云瑶怎么说他们是“犬牙”,被程翼瞪了一眼立马乖乖闭嘴。
程翼心中恼火,面上却装得完全不知情道:“一场误会而已,今日是门派大比的第二场淘汰赛,傅师妹,我看还是……”
“程师兄既然不给个说法,那咱们只有擂台上见!”月白色衣服下的傅云瑶淡淡地道了一句,眼中依旧是平静无波沉静无痕。
大地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地面也完好无损,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众人却感觉到这淡淡的一句在无形中漫延的无尽寒意,心中不由得纳闷又受刺激:这个年轻的女子竟然再次叫战比她修为高的修士!程翼双目寒光一闪而逝,这个傅云瑶竟然胆敢跟他叫战,是眼睛瞎了还是心盲了?若不是这样,就是对他的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