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
王辰的一句话,郑炳坤瞬间一颗心跌入谷底。
“爸,你这到底是惹了什么人!”郑泽浩此时也是一片心惊。
就算他再不知道情况,但也能够看得出来,自己的父亲这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这件事你不用管,我来处理,这段时间你还是出去躲一躲吧,没我的消息之前,你不要回家。”
郑炳坤一脸的正色。
他现在是面如死灰,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儿子远离这种危险。
“大师,我求求你,我死不足惜,但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我就这一个儿子。”郑炳坤噗通一声,跪倒在王辰面前,语气很是悲凉。
郑泽浩脸色一变,同样是跪了下去,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王大师,之前是我眼瞎冒犯了您,您要杀要剐我绝无二话,但是您千万要救救我爸!”
王辰摆摆手,看不出来,这郑泽浩倒还是有点孝心的。
他将两人拉了起来,慢条斯理的说道:
“放心,这件事还没有到那种地步,他布置的这邪法,想必也是耗费了不少的心血,短时间是不会有动静的。”
“等我细细研究一下,说不定会找出办法来。”
这话一出,郑炳坤脸上浮
现出一丝希望,立刻拿出一张银行卡,恭敬的递给王辰、
“大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求您对这件事一定要上点心,只要我不死,日后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恩情。”
王辰摆摆手,“这倒是不用,这件事我会上心的,你放心好了。”
郑炳坤见他不收,坚持说道:“大师,这钱您无论如何也要收下,要不然我寝食难安。”
毕竟拿人的手段,吃人的嘴软,有钱好办事这句话不管是在哪里都是管用的。
在郑炳坤看来,王辰收下这钱,才能对他的事情更加上心。
王辰点了下头,倒也没再推脱,很是爽快的接过卡,“那我就收下了,外面那个瓷娃娃我先带走,有消息的话通知你。”
“邪术已破,你家里最近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要是有意外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
扔下一句话,他把从地里挖出的瓷娃娃和箱子一同带走。
他给李泽阳打了个电话,约他到医馆见一面。
王辰的车还停在苏叶公司楼下,先是拦了辆出租车,过去把车开上,这才向医馆走去。
“对不起各位,今天医馆有些事情,就不营业了,你们明天再过来吧!”
此时医馆门口站了不少的病人,王辰
走上前对他们歉意的说了几句。
这些病人等了好半天,却没想到是这种结果,一个个失望的摇头离开。
王辰再一次向他们说声抱歉,这才走进医馆,将箱子放在桌子上。
没过多久,李泽阳便赶了过来。
“大师,您叫我来有什么事?”
李泽阳还是一副仙风道骨的高人模样,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
“李师傅,有件事想要问你一下。”王辰连忙起身相迎,见他拘谨的态度,向他微微摆手,示意不用这么紧张。
啊?
李泽阳愣了一下,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难得住王辰。
他苦笑起来:“大师,您这就是捧杀我了,您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这事你肯定知道,就是郑炳坤的事情。”王辰慢条斯理的说道。
郑炳坤?
李泽阳这才想了起来,当初郑炳坤说自己家里出了些奇怪的事情,他当时还过去看了,虽然没有看出什么。
“大师,这事我知道,难道他找你了?”
王辰点点头,“我刚从他那里出来。”
什么?
李泽阳身体为之一怔,表情有些惊恐,“大师,您已经过去了?”
看他这幅表情,王辰觉察到一丝不对劲,疑惑道:
“怎么?难
道有什么不可以的?”
李泽阳猛地一拍大腿,“大师,他这个事情管不得啊。”
“到底怎么回事!”王辰皱了皱眉头,这李泽阳肯定是知道些什么,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当时去他家看过了,的确是有古怪的地方,但是以我入道的境界,却是看不出究竟是什么。”
“当时我就回来,查阅了一下师门的古卷书籍。”
“他这根本不是什么脏东西,而是有人下了降头。”
王辰点点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
说着话,他将箱子推到他的面前,努努嘴说道:
“这就是在郑炳坤的花园里,挖出来的东西。”
随后,他将刚才的事情简单的叙说了一遍。
李泽阳听的是一阵心惊肉跳,表情越发的凝重起来,到最后,他悠悠长叹口气:
“大师,这件事就不好办了,原本我还想提醒你,郑炳坤的事无论如何也不能管,可没想到,他还是快了我一步。”
“怎么?你知道这东西的来历?”王辰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李泽阳点了下头,开口道:
“这是苗疆巫门的手法,这个瓷娃娃就是降头,把人的魂魄打在上面,把要害的人生辰八字写上去之后,再用秘法炼制,使
其沾染灵性。”
“而这个箱子,上面的血迹,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婴儿精血涂抹上去,再在上面加上咒语。”
“将瓷娃娃放在箱子里,再把他埋到地上,周围的阴邪都会吸附过来,经过瓷娃娃的灵性沾染,就会生出灵智,自动寻找生辰八字所匹配的人而后将其弄死。”
“这种手段施展开来,周围地方的风水都会发生改变,变成大凶之地,人断不可就留,就算不是瓷娃娃要找的人,但若是呆的时间长了,也会被阴邪侵染附身,到最后就变成行尸走肉一般的东西。”
王辰听得暗暗咂舌,没有想到这东西不光是看上去邪恶,想不到制作手段也是端的邪恶无比。
怪不得苗疆巫门会被剿灭,这种门派,当真是邪门歪道。
用人的魂魄和婴儿的血来炼制,简直没有人性!
“原来如此。”他点了下头,心中的疑惑算是解开了一些。
怪不得这手段就连他也差点没看出来,原来是苗疆巫门的手段。
又是这个苗疆巫门。
王辰眉头紧锁起来,上次丁志东的蛊虫,也是苗疆巫门干的。
李泽阳面容变得忧愁起来,连连唉声叹气:
“大师,这真是祸事了,这种事情最好不要掺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