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爷子的确是真心喜欢收藏画,尤其是自己喜欢的画家。
他的书房里有不少收藏过来的作品,有一些是古代的名画,堪称无价之宝,都是他当年花了大笔的钱收藏过来的。而也有一些是当代的名画,其中最多的当属贺家的,不管是贺国维还是贺泉桃,他都十分喜欢。
因此现在自己看上了安乐的作品,再加上对方还是白灵灵的学生,顾老爷子的兴趣越发的浓重。
只可惜这个安乐身份的确是够神秘,哪怕是他都没有调查出来任何东西,连联系都成了一个麻烦的事情。他年纪大了,反而越来越固执,想拥有的必须马上得到。
因为害怕安乐的作品被其他的人抢先买走,所以顾老爷子想尽办法通过各种手段联系。巧合的是,正巧打听到了贺国维竟然从巴黎回来了,而且还是来到了新海这边,于是激动之下果断联系了对方,想通过贺国维来打探一下安乐有关的消息。
他对于安乐的失败还是觉得挺可惜的。
可惜到甚至想再次的举办一个比赛!
不过以他的目光来看,只要这个安乐未来还在画坛里面,那么在不久后的将来
,务必会成为一代名家。
贺国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原因,想到裴清乐,他的眼中便是忍不住的笑意,又是自豪又是得意。
估计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绘画比赛的两个胜者,都是他们贺家的人。
美星是泉桃的女儿,清乐是小梓的女儿。
贺国维既为画坛带出来了两个未来可期的年轻人,又找回了自己遗失的两个孙女,心情无比的奇妙。
他是打算等到回到巴黎,便把清乐的身份公布出来,所以当着自己这位老熟人的面,贺国维的心情也放松下来,神情上更是带上了骄傲和得意:“我也跟你说实话,这个安乐的确和我有缘。我还没有公布,但你和我也认识了这么多年,我相信你!”
贺国维笑着,便低声说:“安乐便是我所说的那个,住在新海的孙女!”
“什么?!”顾老爷子立马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惊讶过后便是激动:“这是真的吗?不知道我又没有缘分和这位见个面?!天阿,这是什么缘分?!”
“哎,这件事也说来话长,其实我也愧疚不已,这中间有太多的误会,在此我也不多说了,希望你能帮我保密一
下!”贺国维叹了口气。
顾老爷子马上说:“这是肯定的事情!您就放心吧!”
他说着,便两眼发光。
万万没想到,最近以来,他看上的画家竟然也是新海的,这可是天大的好事阿!
不行,这必须让贺国维安排见一次,而且不能他自己见,还要带上顾霖寒一起!
什么未婚夫!
他就不信天底下有哪个人比顾霖寒还要完美?
如果能把安乐和顾霖寒凑在一起,这岂不是美哉美哉?
“对了茂盛老弟,我一直都没有问你是从事哪一方面生意的?”贺国维笑着问道,现在自从得知裴清乐还要忙着裴氏的生意之后,他是又骄傲又心疼。
所以格外的想要帮帮忙,此时看着这个茂盛老弟像是个生意场上的人,贺国维便想穿线搭桥,让裴清乐多个人脉资源。
说起来自己也真是心大,直到现在,贺国维都只是知道对方让称呼茂盛老弟,除此之外,连对方姓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是做什么生意的。
顾老爷子顿了顿,他一向不想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在这些大师的面前,作品和绘画对他来说是兴趣,是高贵的,生意场上的那些尔
虞我诈摆在这上面,总显得那么的低俗。
所以笑了笑说道:“只是一些房地产的生意!贺老,不如我们下次再见个面?您让我招待招待您的孙女,我可是安乐小姐的重视粉丝,对她下一步的发展很有兴趣!”
贺国维也没什么意见,主要是虽然眼前的人很低调,但是这些年收藏名画的时候出手那么的果断,想必生意不会小,说不定能对裴清乐的生意有什么帮助,于是便点了点头。
顾老爷子一看,立马说:“好的!这件事您放心,我来安排!”
两个人又吃了一会儿,期间聊了不少关于比赛和作品的,贺国维虽然朋友不少,但是能聊得来的却很少,除了司老这个这么多年的知己之外,眼前的人也是难道的能聊到一起的人。
吃过饭,顾老爷子原本还想安排专车亲自送贺国维回去休息,但是被贺国维笑着拒绝了,他也没多想什么,亲自把对方是送到辉日的大门口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他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回老宅,而是去了顾霖寒所在的家!
顾霖寒回来了几天的时间,他这个做爷爷的还是从顾明睿的口中听
到的!为此,顾老爷子难得的动了怒,心里又泛着委屈,觉得顾霖寒是越来越不把他这个爷爷放在眼里。
但是又无可奈何。
毕竟翅膀**,而且威胁了几次,顾老爷子也算是发现了,就算他现在拿着顾氏威胁,顾霖寒也根本不在意,做好了随时撒手就走的准备。
到时候为难的还是他自己!
毕竟现在顾氏已经庞大到了连他也震惊的地步,也只有顾霖寒一个人才可以做这个掌权人。
顾老爷子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
但是他不甘心!尤其是想到顾霖寒为了一个坐过六年牢的女人才敢跟他这么反抗,顾老爷子更是一股子怒火没地方发,怎么也不会在这件事上低头!
想让他同意裴清乐进顾家的门?
下辈子吧!
顾老爷子越想越觉得窝火,因此推开顾家的门看到一副准备要出去的顾霖寒的时候,登时皱起了眉:“你这又是要去哪儿?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你连跟我说一声都没有过!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爷爷吗!”
顾霖寒:“......”
又是一样的台词,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爷爷说腻了没有,反正他是已经听得够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