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包房,本来就是为了满足客人的需求。
大概是因为着急,宁雪连门都没有关严,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语调妩媚又勾人的从包房里传了出来。
“阿臣,等一下。”
“阿臣不要急,你轻点,我有点疼。”
苏鸢只听了一耳朵,便转身就要走,而另一位很不巧的和她一起撞到了这一幕的白宁,倒是很随意地挑了一下眉。
“这叫得也太假了吧?”
苏鸢愣了一下,还未来得及细想,那个包间的房门就彻底的关上了。
苏鸢垂了下眼睛,她心里忍不住的冷笑,就在不久之前,薄斯臣和她说之后的事时,她竟然会有一瞬间的犹豫。
薄斯臣于她来说,就是一副药剂。
但是此时,苏鸢想,那个药,她不要也罢了。
白宁看着苏鸢的面色,礼貌地没有继续下去,两个人一个回休息室,一个回宴会大厅,所以两个人谁都没听到,薄斯臣那声冷沉的“滚。”
薄斯臣他此时头很晕,脑袋就像要炸了一般,这通常是宿醉的情况。
他头很晕,本来以为咖啡会缓解,结果却发现咖啡不仅不行,他还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儿无名的火气,直接冲了上来。
那个感觉一出来,薄斯臣立马明白过来,他这是被人摆了一道。
不是他不警惕,而是因为第一,这次宴会本来就是为薄父接风洗尘,第二便是,他姓薄。
薄氏在本地,几乎没有不长眼的人往他酒杯里下药。
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们用什么能抵挡薄氏的震怒。
薄斯臣已经够谨慎了,什么都需要秘书过手。
他有些看不清人,为了保持清醒,他用力地抠了一下掌心,看着面前的女人。
宁雪已经将自己的披肩拖下去了,袅袅婷婷地走过去,面上带着不自然的红:“阿臣,我有些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看你也难受,我们互相帮助好不好。”
她说着,就要凑过去。
临时的奢华包房,是有客厅的。
宁雪跪在薄斯臣的腿边,声音低低地道:“阿臣……”
眼看着她的嘴唇就要碰到了,却被薄斯臣用手挡住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薄斯臣的声音还带着哑意,听起来意外的性感。
薄斯臣坐在沙发上,虽然模样有些狼狈,但是面色沉沉,气势全开,这样本来准备上的宁雪有一瞬间的犹豫。
宁雪她凑近薄斯臣的脖颈,声音低低的:“我不知道,我好难受……”
“阿臣,我太难受了。”
她说着,嘴唇就要贴过来,薄斯臣很轻的皱了一下眉,他往后倚着,捏住了宁雪的下巴:“等会儿,不急。”
他声音低低的,宁雪要溺死在这温柔的声音里了。
她多年的求而不得,她爱薄斯臣。
薄斯臣手指很轻的点了一下,语调轻轻地道:“你喝了多少?喝点水?”
宁雪却摇了摇头:“我没醉,我没喝多少,我就只喝了阿姨给我的酒水,加起来都不到两杯。”
“我只是难受,阿臣,我好热。”
这话说完,薄斯臣面色直接难看了起来:“是我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