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热情洋溢,几乎要将江晚安融化。
她一手还拿着奶茶,被他牢牢抱着,无从脱身,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的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要将她的甜美全部汲取。
直到江晚安有些喘不过气来,伏城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很甜。”
他双眸盯着江晚安的眼睛,唇角微微上翘。
“你比之前更甜。”
话音未落,江晚安就一巴掌呼在了他肩膀上。
“啪!”
巴掌声清脆响亮,伏城侧头看着她,许久没有说话。
她,不喜欢吗?
江晚安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
“说好的,在没结婚之前不能碰我,你,你怎么……”
她隐忍许久,终归是说不出那句不让他再唐突的话。
她心底,也是想的吧。
江晚安脸庞涨的通红,狠狠跺跺脚,别过头不理会他。
“再过线,我就揍你!”
回应她的,是伏城一声没有忍耐住的轻笑。
“真可爱。”
他轻轻说着,大手握住她空落落的左手。
江晚安心底一惊,转头看向他,却正对上他那双深情眼眸。
“安安。”
伏城低低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将她的手珍重包容在他的手中。
“我只是太爱你,
一时间难以自控,放心,以后我会更加注意的。”
江晚安动了动唇,到底什么都没说。
两人并排坐在长椅上,手边是奶茶,头顶是蓝天白云。
有微风吹过,撩起江晚安的一丝长发,拂过伏城面颊。
周围有人经过,看到两人,惊呼一声。
“他们好般配啊。”
“俊男靓女,可以当网红图背景啦。”
有手快的人悄悄拿出手机,按下快门。
不远处,一行统一穿着黑色西服的人站着不动,也盯着这里。
看着为首的宗晏泽像是雕塑般固定在原地,郑忠叹了口气。
“宗少,合作商还在等着您。”
他声音不算低,却连说了两遍,宗晏泽才回过神来。
“那就走吧。”
宗晏泽说完,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速度很快,郑忠发誓,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宗晏泽走的这么快。
想到刚才看到的场景,他再次摇摇头。
宗少这是伤了心了。
直到走出小区,坐在黑色劳斯莱斯上,宗晏泽心情依旧不能平静。
他的眼前始终晃荡着那副画面。
倔强固执的江晚安,被伏城搂在怀里,肆意的亲吻着。
她没有反抗,任由他采摘汲取她的甜美,脸颊上的红晕,也彰显着她对伏城的情意。
他从没看到过她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
可凭什么?
宗晏泽低头苦涩笑了笑,握紧手指。
他始终是个输家。
能让江晚安改变的,从来不是他。
一杯奶茶喝完,江晚安总算后知后觉的想起路北冥和顾妃儿两人。
“阿城,我们不过去看看吗。”
“不用过去。”
伏城眼底带了笑意,看了眼手机,站起身来。
“他们今晚大概不会出来了,明天早上来堵人。”
江晚安一怔,没再说什么,跟着他离开。
回到樱花小区后,她转眼看向正拿钥匙开门的伏城。
“你怎么会在辉煌广场。”
刚说完,就见伏城的手抖了抖。
“安安,孩子好像哭了,我去看看他们。”
他说完将门打开,一溜烟的进了两小只的卧室,熟练抱起了暮暮。
小家伙闭着眼哭个不停,也不喝奶,张妈正急的团团转。
可等她到了伏城手里,竟然奇迹般的安静下来。
没过多久,暮暮就再次酣睡过去。
江晚安抱着朝朝在哄,看着这神奇的一幕,也由衷在心里感慨。
孩子也是会认人的。
伏城对暮暮好,小家伙就喜欢粘着他。
同一时刻,伏家。
“我不吃这个!”
付
明霞怒吼一声,将付溶溶端来的饭菜打落在地上。
菜碟四分五裂,汤水溅的哪里都是,有两滴甚至烫到了付溶溶。
她惊呼一声,跳着脚往后退。
付明霞没理会她,还在拼命的闹着,付溶溶咬咬牙,走上前来。
“姑姑,大哥说了,你要是不吃这个,就得饿一顿。”
“那就让他别给我吃的啊!”
付明霞气的大吼着:“我是他亲妈,有本事他饿死我!”
说完她看向付溶溶,黑白分明的眼底里只有疯狂。
“你也滚!”
付溶溶怕她再闹,一溜烟跑开。
走出阁楼后,付溶溶满脸惆怅的叹了口气。
付明霞怕是不能指望了。
来之前父亲跟她说的特别好,先保住付明霞在伏家地位,再帮她找门好亲事。
就像是当年付明霞嫁到伏家一样的好亲事。
可现在付明霞在伏家没有任何话语权,两个表哥也和她离了心。
想靠着她嫁给豪门,怕不是天方夜谭。
“爸,你那吃女婿的梦,还是心底想想吧。”
付溶溶低低的呢喃着,伸手搓搓脸。
不行,她得打起精神来,又不是彻底没了指望。
眼前掠过宗晏泽那张俊脸,付溶溶想了想,微微眯起眼睛。
她得再见到他。
在准备出门的时候,付溶溶鬼使神差般的换上了一套裙子。
这套裙子,和江晚安穿的红裙是同一款。
看着镜子里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付溶溶摸了摸脸颊,笑了。
……
深夜,酒吧。
“泽哥,来走一个。”
程少阳和宗晏泽碰杯,宗晏泽沉着脸,将里面的烈酒一饮而尽。
“再来。”
程少阳立刻给他满上。
“泽哥,是不是在为家里事烦心,你别着急,我已经让人看着我爸了,还有姑姑,也有人跟着。”
提到程清玲和程继礼,宗晏泽更加烦闷。
两个为老不尊的人,仗着是他母亲和舅舅,就不停的当吸血鬼。
他给他们还了债,本以为他们会安分,没想到出院后他们变本加厉。
今天要买车,明天要买房,不给就撒泼。
但若是能用这些小钱换来家庭安宁,宗晏泽倒是也不介意。
随他们去吧。
就在这时,程少阳捅了捅宗晏泽的胳膊。
“泽哥,你看那是谁?”
顺着他指着的方向,宗晏泽一眼看到舞池里那一身红裙的女孩。
她背对着他,长发飘然,舞姿洒脱,像极了那道背影。
宗晏泽的眼睛倏然瞪大,旋即又想到什么,自嘲一笑。
“终归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