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婚礼,叶璇应该只会带她去看,以达到羞辱她的目的。而易秀绝对没有带过去的必要,只会添加他们的麻烦。并且,既然会带她回来这里关起来,那证明叶璇准备利用金叶的条件来把人囚禁。
金叶大厦这么大,他们会把易秀放在哪里?
洛离揉了揉额头,小心翼翼地开始寻找起来。她绝不能再让叶璇她们再发现,那个女人这么变态都不知道还会干些什么事,要是再对她用一次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了。
洛离在那个楼层找了一遍,没找到关着易秀的房间,却是不小心又闯到了单翌的办公室。
虽然单翌都不在这里了,门口还站着两个保镖,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洛离瞥了他们几眼,准备离去。可是想想不对劲,按理说单翌平时在哪里,那些安保人员就在哪里。现在他们在这里守着,莫不是里面有人?或许易秀就被关在里面?
洛离这么想着,又折了回来。
她看了看站在门口像两个雷公似的保镖,觉得有点棘手起来。虽然人数不多,那是两个人一看就不好对付,想要直接冲进去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洛离咬了咬了唇,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
点子。
她先是飞快地从那两个人的视线中跑过,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然后当他们追过来时,躲在另一面墙后的她,又迅速往单翌的办公室冲去。
所有的动作几乎一气呵成,快得仿佛分了身。
洛离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样下去快要达到极限,于是她更是拼了往前冲,现在她赌的是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要不然就再次掉入狼窝了……
洛离用着在那个房间找到的“开锁神器”,在那两个保镖折回来之前迅速地把门打开。当那两上从迈着大步冲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一把推开了门呯一声地反锁上了。
幸运的是,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但是不好的是,易秀也不在这个房间里!
这次真是自己把自己关起来了!洛离恨不得捶一下自己的脑门。她看了一眼单翌豪华宽敞的办公室,目光停留在一扇书柜前。
昨天晚上的时候,她冲进来这里并没有在这个位置看到什么书柜,今天怎么就多了一个书柜?
这显得有些奇怪。
洛离不顾门外不断敲着门的两个雷公的叫喊,而是一步步地朝着那书柜走过去。
不过,书柜却是很真实的一个书柜,并没有什么问题。难道是自
己昨天晚上根本没记清楚?
这也有可能,毕竟昨晚那么乱的情况。
洛离撇撇准备从书柜前离去,却是发现在一本书的旁边放着一个手机。
刚好她的手机被那些人搜了去,就用这个看看能不能给单轩打个电话,让他来把自己救出去。这么想着,洛离把那个手机从书的中间拿了出来。
可是那个手机怎么按也没有反应。难道只是一个摆设?
可是单翌怎么会将一个用不了的手机放在书柜上?洛离倒是有点不解。按照单翌给她的印象来说,他是不会做这些事的。
就在洛离准备把手机重新放回去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屏幕亮了,上面突然一行字以及一些空格:请输入密码。
原来还在开机密码啊?
洛离按下了几个数字都不对。就在她准备放弃用手机求救,要打开窗口想办法的时候。她又突然想到了一串数字,按了一通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书柜嘎吱一声往两边打开,一个密室赫然出现在了面前。
洛离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突然多出来的空间,小小地吃了一惊。
没想到单翌的办公室居然还设有密室!
洛离皱了皱眉往里走去,心想这
个地方要是单翌特地设下来的,不得全是重要文件?想到这里,她是有点犹豫的。因为刚才见到那场“幸福”的婚礼后,她便知道自己跟单翌此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可是洛离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里面的光线很暗,洛离找不到开关在哪里,感觉要撞上什么东西的时候,一个冷漠而愤怒的声音冷冽地在密室里响起,“滚出去。”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洛离整个人的身体都僵硬了一下。
她不可思议地往那个声音望过去,只隐约看到有个人坐在一张靠椅上。
这个声音,是单翌的。
她再理智不清醒,都不会搞错。
感觉她的靠近,分不清来人的单翌低吼道,“给我滚出去!”
可是由于虚弱,他的声音不像平时那般让人听了就两腿要发软。
这一下,洛离更加确定这个人就是单翌!但是如果这个是单翌,外面那个跟叶璇结婚的人,又是谁?!
“单翌,是你吗?”洛离问道。
她的声音刚响起,单翌便倏从椅子上站起来,可是由于药效的作用,他又重新摔回了椅子上。
那个女人,给他的下的药是普通人能承受的三倍……
“该死
的,你来这里做什么……”知道来人是洛离后,单翌低骂道。
洛离只觉得眼睛一酸,要滴出眼泪来。原来刚才的那个人,真的不是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洛离忍下眼中的酸涩,摸索着往前走去。可是由于看不清东西,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刚才撞门的那个大包更大了。
看来今天还真不是出门的好日子!
“在你的右边墙上,有灯。”单翌说道。
洛离抽了一口冷气从地上爬起来,这家伙真是的,明知道灯在哪里不早说,非得等她摔个底朝天……
可是就在洛离啪的一声打开了开关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景象便说不出话来。
地上却斜挂着一些针管,好像是用来给人输液的。但是很明显被人拔掉了,往地上滴着水。
单翌就坐在那些针管旁边,脸色有点难看,似乎在努力与那些药力作斗争。他的额头爆起一些青筋,撕开了衣服的胸膛上是一些他挠过的伤痕。狭长的双眼看起来仿佛一头刚见到的光明的野狼,微微地眯了起来。
现在的单翌就是一匹受伤了的狼,在拼命地做着抵抗。有着几分狼狈,几分血腥,几分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