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道观内众的众人都被小黑这种举动惊呆了,尤其是楚云天。
其实他之前早看出来了,妹妹对跟小黑猫互相有意思,但没有想到他们俩的情谊竟然这么深。
唉,这对于她一个专心修道者来说,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呢?
“哈,这个楚云裳原来跟小黑是一对啊,那为何她还要想方设法拆散陆念凝跟王玉凤,这不是双重标准吗?”
之喻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在心里叨咕着,心里更加坚定了一定要撮合王玉凤跟陆念凝的决心。
“嗯……”
此时道观内的人都有各自的小心思,就连王玉凤见到这个情景也有自己的想法。
表面淡定的她,内心实际上无比羡慕那个叫云裳的人。
多么希望如今的陆念凝也会对自己一样义无反顾啊。可是…… 想着便偷偷望向了正在垂头发呆的陆念凝。
也不知道此时,他在心中思虑着什么,自己这两天使用的那个策略有对他产生一丝丝影响吗?
……
“之喻啊,你有空帮忙将院子里的枫叶扫了。我看这风实在是太大了,吹得哪都是,显得稍微有些乱。”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一转眼好几个月过去了,又到了深秋的时节。
这一段时间到观内的生活很是平静,孟言等人除了练功之外,还要寻找破北斗通幽壶的办法。
毕竟那宝壶内装着的是紫薇天火,想要找到克它的东西何其容易,几人尝试了好多次都失败了。
不仅如此,就连师父那边也毫无音讯,孟言有几次忍不住写信问他们,
可结果却跟这边一样,也是毫无进展,让人头疼得要命。
“知道了,师父,您有空也要管管那只叫做墨苍的小猫吧。
这几次我明明都收拾好了,可是它一来就祸害得到处都是。长久下去,我不是跟白干了一样嘛。
您瞧,您瞧,它刚刚又把阿瓠给您的信给撕坏了,这要是再不给它点教训的话,就要上房揭瓦了。”
之喻一边说着,一边很是头疼地看着那只黑色的小猫咪。
前几日有一个叫做墨隶的男子突然来到了道观,还带来了这只小猫。
说现在猫族日日练兵,没有人管它,它一个人在那儿也很无聊的。
之前妙一道人不是说很想念它吗?于是就将它给送过来了。
说要暂时寄养到这里,等猫族整顿完事儿之后,再将它接回去。
本来看着这猫长得挺可爱的,圆溜溜的大眼睛很是讨人喜欢。
但出乎之喻料想的是,这哪里像只猫啊?简直就是一个混世大魔王,成天调皮捣蛋不说,咬起人来也不含糊。
一日之喻在跟它玩,不知怎么惹到它了,那小猫嗷呜了一下就咬到了他的手。
亲娘咧,差点儿没把他眼泪都给疼出来了。
“哈哈,知道了,知道了。毕竟还是只小猫嘛,你都多大了,不要跟它计较。
再者黑爷爷说了,墨苍正在成长身体的时候,需要活动。
所以就比平常调皮了一些,你多让着点儿嘛,呵呵。”
华青卿说着笑了笑,随即抱起了小墨苍,就往屋里走去。
这几日她感觉自己的快乐又回来了,有了小墨苍的陪伴,仿佛练功再辛苦也会觉得很轻松。
京城,皇宫
“嗯,不可不可,这个活动去年不是有过吗?一点没有新意。张爱卿,你还有别的建议吗?”
此时,皇帝正与几位大臣商量着今年自己的生辰究竟应该怎么过的事情。
可是大臣们的每一个提议都被皇上否决了,觉得既劳民伤财,又体现不出他的爱民如子。
寻思着有什么办法既能让自己这个“万寿节”过得妥当,又不太花费国库中的银两呢?
“父皇,儿臣有一主意,您看是否可行?”
就在众位官员都没有主意的时候,孙晋突然上前一步施礼言道。
“哦?驸马请讲。”
皇上一听孙晋发话了,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他一直很欣赏他的才华,知道孙晋这个人点子多。
很多时候都能替皇帝解答燃眉之急,而这也就是他能被选中做驸马的原因之一。
“父皇不是在八里镇御赐下一座黄龙观吗?听张刺史来信说,
妙一道人还有楚道长并没有辜负您与太后的嘱托,一直以皇家名义,用道观为依托,弘扬道法,施教于民。
臣记得父皇您曾经说过,但有空闲的时候,定要去八里镇看一看,检验一番。
如今外敌已退,四海升平,百姓休养生息,岂不正是时候吗?
虽然八里镇离京城比较远,不过您正好可以借此饱览一下京城之外的风光。
同时还可以体恤一下民情,这样不是很好吗?”
言罢,便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嗯…… ”
皇帝闻听,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便赞叹,边点头道:“真不愧是我的驸马,还是你最得朕心!!
好吧,既然如此,朕就将这个事情交给你来做,还要告知太后知晓。
她老人家前段时间还一直念叨着黄龙观的事呢,如今正好也能遂她的心愿了。”
“是,臣这就去办!!哦,对了,皇上,要不要提前告诉妙一道人一声,好让他们准备接驾呢?”
“哈哈,不必了,朕要给他们来一个出其不意,看看他们平时是否如张刺史所说得那么好。”
“是!”
孙晋立刻明白了皇上的心思,点了点头,转身快步出去了。
“唉,师姐怎么还没有回来呀?且就连小黑也一直都没个消息。他们两个到底去哪儿了?真的不用着急嘛,黑爷爷。”
此刻天蒙蒙亮,华青卿由于昨天晚上睡得比较好,解了乏,所以很早地就起来了。
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道观的牌楼处张望着。
“啊,没什么大问题,猫族人都有轻微感应的,如果小黑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么我就会有心慌的感觉。
不过目前很是平静,那就证明他二人都没什么事,估计他可能已经找到了云裳,但是很难劝她回心转意。
再等一等,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他们就会回来了,对了”
老黑说着,见华青卿今天穿得比较单薄,就给她拿了一个小披风,顺便又沏了一碗热茶,继续道:
“我看念凝跟玉凤那丫头好像有戏,前段时间玉凤不是给我们每个人都制了一件秋衣吗?
念凝对那衣服很喜欢,就连玉凤特意给他包的荷包也是爱不释手,天天挂着。
前几日之喻告诉我说,念凝曾盯着在枫树下刺绣的王玉凤发神呢。
还问之喻说这个场景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咳,我觉着玉凤丫头这招数是弄对了。
念凝就吃这一套,越是不理他,他就越好奇,越来劲儿,呵呵,这两个人。”
老黑说着,想起冷脸的玉凤,还有越来越上赶子的陆念凝,不由得笑出了声。
“啥??是王玉凤使得计策吗?真的假的?我还以为她本来就那样的,是被陆念凝伤透了心了呢。”
华青卿闻听,颇为吃惊地道。
“哈哈,我也只是猜测罢了,我看她有的时候跟你那徒儿在一起嘀嘀咕咕的。
就想着这一切应该都是之喻给她出的鬼主意,你那徒弟呀,机灵古怪得很,就连小月蠃也甘拜下风呢!
哎,你知不知道,他最近跟县令关系好像很是要好,那马屁拍得真溜,
把周县令捧得哈哈的,乐得跟一朵花似的。
我还从来没见过如此严肃的县令,会被他逗笑成那个样子呢!”
“哈?真的吗?这个小狐狸还蛮机灵的,没有想到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