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抓住了他的小尾巴一样,声音里还透着一点点的小激动和得意。
容桑碍于自尊想否认来着,苏九九,“别否认了,连简单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你是不是之前偷偷自己来过了,找不到路才去找我的?”
容桑,“......”
夫纲不保!
容桑拉不下脸,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发现苏九九没跟着上来,指着另一边,声音里憋着笑意,“又错了,是这边!”
容桑从她刻意压制的声音里都能听出她此刻有多幸灾乐祸。
苏九九跟上他,小声安抚,“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这个秘密告诉别人的!”
容桑,“......”
巧了,他最不想的就是让苏九九知道!
大周皇宫守卫虽然高强,可对于一个是神祇一族,一个是九灵阶天才来说,简直如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破了珍宝殿的结界,苏九九就开始了顺手牵羊,看到什么值钱的或者看似有用的,直接都往百宝袋里塞。
容桑看她进来,手就没停过。
“这些破玩意要了干什么?”
苏九九继续翻找着顺眼的,“来都来了,不拿点不就亏了。反正又不是装不下!”
容桑竟无言以对。
“你说的东西在哪里地方?”
苏九九担心珍宝殿里的东西都搬完了也没找到来的目的。
容桑环顾四周,忽而抬头。
看着高殿上方悬空高挂的巨大夜明珠。
容桑一跃而上,直接化了封印,从夜明珠高挂的上方取到一卷玉轴。
两人拿了玉轴迅速退出了珍宝殿,按照另外一条路线离开皇宫。
刚出了皇宫不久,苏九九站在屋顶上,正好远远看到苏家的方向。
“我想起要给软宝买两个牛肉饼,你先回去。”
既然路过了,是不是要给这苏家母女一点礼物?
苏九九径直偷偷溜进了苏家,往嘴里含了一片换声丹,轻车熟路的摸进了厨房。
她从小就知道苏夫人有个习惯,睡前肯定会喝燕窝牛乳。
利索地往燕窝牛乳里抖了一些令人声音暂时变哑的药。
没多久,就看到有仆人送去苏夫人房里。
悄声探进苏夫人的房内,还没等苏夫人反应过来,以九灵阶的灵力直接一掌劈了过去。
苏夫人是七灵阶,但之前为了女儿消耗了不少灵力,此刻根本不是苏九九的对手。
有些承受不住,被打翻在地。
刚要开口,发现声音忽然哑了,什么也说不出。
意识到不对劲,随后立刻翻身,使出灵力对抗。
苏九九避过,再次发起攻击,手心里发出的灵力竟直接把她短剑震断了。
趁机上前钳住苏夫人,直接把人拖到了偏僻后院,苏九九瞟了一眼那个栽种满睡莲的水缸。
苏九九伸手拔掉睡莲,按着她的头往水缸里淹。
粗糙的男声传出,“你不是喜欢睡莲?不是喜欢这水缸吗?我今天就让你喝个够!”
一下接着一下的把苏夫人的头提起来又往水里溺。
如同很多年前,苏夫人对待她的那样。
苏夫人强行挣扎,可惜苏九九的力量比她大得多,挣扎了几下也没什么用。
溺水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就在苏夫人差点溺死的时候,苏九九又把她脑袋提起来。
苏夫人本能地大口大口呼吸,想张嘴骂什么,却又什么都发不出声来。
啊呀啊呀的实在狼狈又讽刺。
苏九九将她脑袋装在水缸上,“疼不疼啊?疼你怎么不喊出来?”
“你喊出来啊?”不停的用她的头撞水缸。
苏夫人听到这话,脑子里浮现出熟悉的场景,努力的长大嘴似乎想说什么。
面具下的苏九九心底无比畅快,苏家欠她的,她要一点点的拿回!
一袭黑影跃出现在屋顶,容桑,“有人来了!”
苏九九看到屋顶上不知何时来的容桑,再看了看自己手里提着的苏夫人。
直接把苏夫人的脑袋往水缸上重重一磕,鲜血淋漓,松了手就立刻逃之夭夭。
片刻,院子里想起苏琦的惨叫,“娘,娘你怎么了......”
四周的狗吠声响了很久,苏九九走远了才问容桑,“你什么时候来的?”
容桑,“该看不该看的全看了,你特意绕去苏家就是为了这个?”
苏九九转着手里的面具玩,“没碰巧路过,碰巧帮苏夫人洗个澡!”
容桑,“......”
停顿了片刻,“你和苏家的人有仇?”
苏九九转的面具稍停了一下,继续转着,“没仇,主要是我这个人喜欢做好事,苏夫人年纪大了洗澡洗脸不方便,又特别喜欢那个水缸!”
粗矿的声音和她绝美娇嫩的容颜实在不符。
容桑有些忍受不了,“你不能把声音换回来再和我说话?”
苏九九自我欣赏了两声,“我觉得还不错啊!反差萌没听过吗?”
容桑不知从哪里摸出两团棉花,直接塞着自己耳朵里。
苏九九嘀咕,“真的就这么难听吗?”
回去几个神兽听到她的声音,软宝差点吐了,“阿娘求求您多喝点水,少说一点话吧!”
好远已经捂着自己的耳朵,不停给自己洗脑,“不听不听,这是幻觉。”
苏九九,“......”
不死心,看了一眼憨厚的娃哈哈,“你看娃哈哈不就挺正常的吗?”
娃哈哈顶着一大张猫熊脸,小眼睛里透出真诚!
“呕,主人求你不要说了!”
张大猫熊嘴呕了一声。
苏九九:有被冒犯到!”
天刚亮,大周皇帝才起床就听到噩耗,说珍宝殿的结印被毁,很多东西被盗,都价值连城。
大周皇帝外袍都没来得及披,立刻就直奔珍宝殿。
看着架子上各处被顺走的珍贵东西,立刻提心吊胆起来。
内心还在暗暗祈祷:祖宗保佑,保佑。玉轴还在,玉轴还在。
屏退了宫人和侍卫,才抬手开启封印,发现夜明珠里面空空入也。
吓得踉跄退了几步,这,这不可能,这是先祖设下的结界,没人能解开的。
扶着架子稳了一稳,理智回来,怒声,“来人,下旨抓贼,不管他躲在何处,都必须给我抓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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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夫纲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