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玲珑轻巧推开他,起身之时点在傻蛋的神阙穴上,傻蛋便双眼呆滞直挺挺的立在那。
晏玲珑命令着傻蛋什么,然后用将一根银针刺入傻蛋的天灵穴中,傻蛋闷哼一声全身经脉暴凸,双眼赤红,如嗜血的恶魔般可怕。
傻蛋发狂的吼叫一声扑向红昭,大手无情的伸向红昭。
红昭痛得浑身抖如筛糠。
“红昭,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下作东西,还敢存害我之心,这一次你再无活路,你为我设下的坑,你就好好品尝吧。”晏玲珑居高临下睥睨着凄惨的红昭,唇边泛着邪恶的笑容。
红昭惊恐的眸子瞪得大.大滴滴晶莹的泪珠滚落,绝望的看着亦如索命罗刹的晏玲珑拼命的摇着头。
“嗷”傻蛋大叫一声,一拳狠狠砸在红昭的腿上,只听得咔嚓咔嚓骨骼碎裂的声音……
晏玲珑悄然离开柴房,向晨曦轩走去。
放工的奴仆们三三两两的回到奴宅,天气炎热,男人们都打了井水冲凉,女人们则说笑着开始做晚膳。
“小六子,去帮我抱捆木柴来。”一个
妇人吆喝着儿子。
小六子从屋头跑出来应了声便向柴房而去,他一打开柴房,正见两个人趴在木柴边忘情。
“啊,羞死人了,那家不要脸的,跑这来。”小六子被吓了一跳,张嘴就开骂。
他这一骂惊觉了众人,都走过来看。妇人捂住脸嘴里发出恶毒的诅咒声,男人们也拧巴着脸也是骂声一片。
“咦,这不是前几日新进来的傻蛋吗?哪个会和他,莫不是他强了谁家的女子。”
有大胆的妇人看过来,惊叫:“我的天啊,那,那不是红昭吗?这,这定是被傻蛋掳来的。”
“这傻蛋是疯了不成,快,快把他拉走。”
一个妇人喊着,让几个有力气的男人上前生拉硬拽将蛮力极大的傻蛋拉离红昭。
红昭已陷入昏厥。
“哎哟喂,我的天啊,这闺女真是毁了,这可真是作孽啊。”一个妇人不忍看下去,解了身上的围裙盖在红昭的下体上。
“你说这事也怪啊,傻蛋怎么扁就找到她了,你们还记得不,刘管家死时用红昭的肚兜,这事就说不清道
不楚的,这会儿,这傻子竟和她,别不是,她真贱,去勾搭了傻子。”一爱嚼舌根的妇人笑说。
“红昭这丫头,之前做王爷贴身婢女时搞得跟主子似的,稍有一点不如意就少不得被她打骂,真是没少受她的鸟气,死了到好。”一妇人瘪嘴笑说。
“得了,人都这样了,积点德吧。”另一妇人瞪了眼嚼舌根的妇人说。
几个男人终是制服了暴躁的傻蛋,将他五花大绑起来,又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没一会儿,方管家赶来看到如此不堪画面,让妇人给红昭穿了衣服送回白夫人处,然后把傻蛋关进了地窖听后处置。
白瑶看着奄奄一息的红昭再听方管家的诉说,吓得娇颜失色,挥着手说:“我只当好心收留她,怎就搞出这等污秽之事,方管家,你看着处理吧,快把人拉走。”
方管家只得将红昭拉走,白瑶面色阴沉,抬手将八仙桌上一茶盏狠狠摔于地上,四分五裂。
贴身婢女绿茵惊叫一声,颤抖着跪于地上:“夫人息怒。”
“红昭这个蠢货,这
点事都做不好。”白瑶说着,阴鸷的眸子看到跪在身前的绿茵,拿下头上一枝金钗刺向绿茵,说:“都是没用的东西,没用的东西。”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
绿茵凄惨哭求着发狠的白瑶,白瑶见绿茵那凄楚的模样更是火大,手下更狠的用金钗刺着绿茵,咬牙切齿的说:“你个小贱货,你哭什么哭,你和你姐都是不要脸的,专门用眼泪诱惑男人,贱货,你个小贱货,你给我闭嘴,不许哭,不许哭……”
绿茵用手捂住嘴,汪泪的眸子使劲眨着想憋回眼泪,淡黄色的衣衫上已浸出大片鲜红的血迹。
“夫人,您消消气,若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啊,我们再想其它办法就是了。”刘妈妈看着绿茵有些不忍,好声细语的相劝着狠毒的白瑶。
白瑶丢掉金钗,气呼呼的:“刘妈妈,去膳房给我炖盅雪燕来,我要补补。”说着,她抚了抚娇美的面容。
刘妈妈应了声,立刻对绿茵说:“绿茵,还不快去给夫人炖雪燕。”
“是是,奴婢这就去。”绿
茵说着爬起小跑着出了揽月阁。
红昭再没有醒来,傻蛋被关进地牢没多会儿也死了。方管家不想将如此腌臜之事烦扰战王,可一下死了两个人,他是兜不住的,只得报于战王。
萧无极听着方管家诚惶诚恐说了红昭与傻蛋的事,只是微微蹙眉沉吟片刻,便吩咐管家自行处理。
方管家便派人将红昭与傻蛋两人的尸体扔去了乱坟岗草草了事。
“乐儿姑娘,乐儿姑娘,红昭,红昭,她,她死了。”连翘一跑飞奔狂呼的跑回晨曦轩。
“哦。”晏玲珑淡淡应了声,继续写着药方。
微有惊愕的菱儿看了看晏玲珑,便也淡定的为晏玲珑研磨。
连翘看着二人皆平静之极,她说:“你们,你们,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好象,好象早知道红昭会死似的。”
菱儿狠掐连翘一下,连翘痛叫一声苦着小脸看着菱儿。
菱儿说:“你这丫头,口无遮拦的,你这般说好似我们是杀人凶手了。象红昭那样狠毒之人,老天早晚会收拾她,她的死是必然,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