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闻言愁苦着脸说:“那不是没得玩了,真没意思。”
遽然他看向晏玲珑,眸上闪亮一把抓住她的手,笑说:“你让本王的黑魔蚁全军覆灭,又让小青萎靡不出,看来你的本事不小,应该挺好玩的。不如,本王向九哥要了你去。”
说着便拉着晏玲珑便向正殿而去。
“誉王,你别闹了,我是不可能和你走的。”晏玲珑挣脱不开誉王,被他拉着一路踉跄来到正殿。
一进书房,誉王便高喊:“九哥,我要她。”
誉王拉着晏玲珑的手,眸中闪着兴奋的光泽看向萧无极。
萧无极暗淡的眸子立现一丝冰寒,看向晏玲珑,说:“哼,你竟又打起誉王的主意了,本王这十八弟才十三岁,尚算个童子,你这狐媚手段还真是高明。”
“萧无极,你别血口喷人。”晏玲珑愤然向萧无极吼道。
“啪!”萧无极大手拍在几案上,“放肆,竟然对本王大呼小叫,本王看你又忘了上次的教训,来人……”
“你敢再动菱儿一分,就别再想我医治凌妃。”晏玲珑豪无畏惧的瞪着萧无
极。
“你敢威肋本王!”萧无极微眯矅眸,阴狠之极的瞪着晏玲珑。
“就威胁怎样,你即卑鄙无耻对我下蛊,还想让我对你感恩带德吗?有胆你就杀了我,有威名赫赫的战王做陪葬,到是值了。”晏玲珑冷冷凝视着萧无极,丝毫无妥协之意。
“我的妈啊,你这女子胆子真的好大,你竟敢吼我九哥……胆色过人,胆色过人啊。”被两人突然激烈对持搞得目瞪口呆的誉王,恍神便是给晏玲珑拍手叫好,然后看向眸中喷火的萧无极,他说:“这小女子够泼辣的,真好玩,九哥就给了我吧。”
萧无极一记凌厉的刀眼看向誉王,誉王立时闭了嘴,黑亮的大眼睛滚动看着剑拔怒张的两人。
萧无极浑身泛着凌冽的寒意,盯着晏玲珑,说:“本王是不可能杀你,但本王更愿见到你生不如死。来人,把她绑在院中暴晒,谁敢给她饮食与水,就打断她的手脚。”
“是。”皓月应声,走向晏玲珑将她拉出去。
“哎,哎,九哥,你来真的,这可不行啊,我好不容易找到个好玩的
人,你别把她弄死了。”誉王苦脸央求着萧无极。
萧无极一把推开誉王,说:“送誉王出皇宫。”
“哎,九哥,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要她了还不行吗?九哥,九哥,你气气就好了,别真伤了她呀……”
萧无极一掌推开拉着他不放的誉王,侍卫立刻上前将誉王架出去。
闻清刚走进院子便看到晏玲珑被皓月绑在石柱上,正诧异之时又见誉王被侍卫拖着出了书房,誉王见他,说:“闻先生,快去劝劝九哥别气了,本王不要他的女人了,本王只是与九哥开玩笑的,劝他莫要当真的。”
闻清看着被拖走的誉王,摇了摇头,自语:“誉王要晏玲珑,他还真是一时都不消停,顽劣也就罢了,现又成搅屎棍了。”
他回头看了看被绑在石柱上闭眸的晏玲珑幽幽一叹,走进书房看到黑沉着脸气得直喘粗气的萧无极,又是长长一声叹息,说:“你们这对冤家呀。”
萧无极侧头看到闻清,闷声说:“你来何事?”
“你知她身子虚弱,你这又闹什么,之后把她折磨得遍体鳞伤
的,你又暗自心疼,这是何苦。”
“本王才不会心疼她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本王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萧无极愤愤的说。
“你若有这狠心,早在太子大婚那天将她一剑穿心了。
其实,你不能怪她无情,她的心本不在你的身上,这你很清楚。她与你一样,对情都太过执着了。
被下了蛊,任谁心中都会郁闷得紧,闹些小脾气你自当没看到便是了,何必跟她事事较真,针锋相对的。”闻清摇头苦叹。
“她整日一张死人脸,本王为何要受她的气。”萧无极说。
此前,她只是对他漠然视之,从种了蛊,她的漠然中加注了对他的鄙夷与愤恨,他几次与她主动说话,她都视而不见。
他是威名赫赫的战王,受万人敬仰无人敢小觑。偏就受着她的白眼和蔑视,脑海中又浮现她给予的伤害,恨意在他胸中肆意蔓延。
“你们这般相爱相杀,恐怕那至情至贞的赤冠金蚕也难成全。”闻清说。
晏玲珑莫名受罚,菱儿与连翘几个诚惶诚恐,想近前却被侍卫驱赶,她们只能以
泪洗面远远看着晏玲珑。
在烈阳下炙烤的晏玲珑似若回到前世死前在火海中沐身,皮肤被烧焦的味道,全身钻心噬骨的痛,对死亡来临的恐惧与绝望焦灼着她的心。
明明似火焚身,她却浑身颤抖着,闭着眼睛气息微弱,炙热的高温蒸腾着她,她丰润的红唇有些干裂起皮。
她努力睁开眼睛驱散走前世那惨烈的记忆,冒火的眸子看到白瑶裙裾飘飘,环佩叮珰走来。
“乐儿,你这又是怎么了。”白瑶看着被绑石柱上的晏玲珑摇头叹息,美眸中却泛着窃喜,又道:“你这丫头,是又惹下什么祸事了?你就不能让王爷省心些吗。我真真心疼王爷,你若再不知惜福,害王爷为你累心,我宁可冒犯王爷也要治你的罪。”
晏玲珑不屑一笑,懒得理会她的虚伪,将头转向一边。
“真是顽固不化……”白瑶声声埋怨着由婢女们簇拥着走进萧无极的寝殿。
本是寂静的庭院,白瑶的到来传出声声似银铃的笑声,和恋人间你浓我浓的甜蜜情话,很快便传出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