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牌子小小的,大概比两寸照片稍微大一些,牌子上方有个小孔,孔里好像穿过一根线,我将牌子扣了出来,小孔里穿过的线原来被压在牌子底部,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爷爷留给我的法器,心中疑惑到:难道古人也带这种项链?
黑色的绳子看上去像是被爷爷换过的,很软,没有戴过之后被汗渍浸过变的很硬的那种迹象。
我将看起来像牌子一样的法器挂到了脖子上,除了金属触到皮肤上一开始凉凉的感觉并未有什么异样。
“奇了怪了,这玩意怎么用啊,爷爷也没告诉我啊,难道要滴血认主?不会这么扯吧……”
在一阵研究过后依然毫无头绪,我便决定先练习一下思字决,我对什么传说中的法决抱有很大的好奇心。
“长相思兮长相忆,思之若狂,情为所伤。”一连念了好几遍什么都没发生,我不由得有些沮丧。
“难道是我念的姿势不对?我一边脑海想着我很思念我很思念我很思念,一边又试了倒立念法,仰卧起坐念法,和蹲马桶式念法,依旧毫无起色。奶奶的,这种鬼姿势能有用就出鬼了。”
法器用不了,口诀没有用,就连怪异都没见到过一个,我简直沮丧到了极点。但还是在睡觉之前按照本子上所说的,找了个带密码的日记本,用简体字抄完了全文,想了想还是觉得今晚被折腾了一大段毫无进展,而且这个本子以后要传给我的孙辈,便赌气般的在上面写到:你爷爷梁辰我最帅!
又将法器从脖子上取下来,放在写记录的第二页,用圆规沿着法器周围扎了一圈小眼,然后用壁纸刀刻了下去,一点点抠出了能容纳牌子的大小的孔,将绳子先放下去然后再放进牌子压平,正好。我不由得佩服起我自己的估算能力和动手能力,心里稍稍的有些成就感。
将法器抠出来重新挂在了脖子上,将密码日记本锁到了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仔细思考了一下又将爷爷写给我一个人看的那几页撕了下来,撕了个粉碎,去卫生间将手中的纸屑分三次冲进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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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里。
做完这一切,我躺在床上,短暂的思考了一下今天发生的太过魔幻的事,就被生物钟逼的睡了过去。睡梦中梦到了一个黑色的背影,他对我说:好小子,原来这东西在你身上,区区舞勺之年就敢将这东西戴在身上。呵,找死。你的小命我势在必得,等你死了,我就毁了这个令我作呕的东西。
第二天早晨醒了以后,发现自己想起了昨晚做的梦,以前早上起来大部分都会忘掉自己做的梦,但是昨晚的梦在脑海中却格外清晰。
我甩了甩脑袋,发现头特别痛,也许是昨晚一直做梦没有睡好的缘故吧,今晚一定要早点睡。然后伸手摸向了我的法器,是的,就是我脖子上挂的牌子形状的项链……
看了看桌子上爷爷留给我的记录本,便拿了起来,走向客厅指着上面的洞对着正在准备早餐的父亲说:“老爸,看到了上面的洞没有?爷爷亲手做了一个项链留给了我。”
说着便从衣服里掏出已经被身体捂热了的牌子,想了想将带令字的那一面翻了过去:看,是爷爷留给我的,你没有吧,略略略( ̄へ ̄)。
父亲放下盘子走过来想伸手接过去看看,我连忙塞到衣服里,对着父亲说:“这是爷爷留给我的,你不许抢。”
父亲撇了撇嘴,将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去。“快吃饭吧,我又不抢,看看都不行,既然是你爷爷留给你的,你就好好收着吧,可能不是特别贵重,但有意义的礼物丝毫不比价值高的礼物逊色。”
我闻言松了一口气,连忙应声道:我知道了爸,你今天说的话真有水平。老爸哈哈一笑,显得很是高兴。将早餐端了上来。收拾了一下便和我的母亲一起出门去自己各自工作的地方了。
在这个中二的年纪,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我觉得我所做的事情很危险,父母不知情,应该是极大程度保护了他们吧,我也很担心他们担心我,所以我并不想将事实告诉他们。他们做普通人就好,传承夜君的任务就由我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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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去学校的路上我一直想着昨晚的那个梦,一直在思考究竟是因为昨晚发生了一系列事情夜有所梦,还是这种梦有什么预兆。
少年人的心性就是这么跳脱,前脚还在想着昨晚的梦,后脚就开始遗憾为什么我的法器不是剑,不是刀。就连爷爷的爷爷说的那个陈氏家族用的拂尘也很有逼格啊。为啥我的是个稍微比二寸照片大一丢丢的项链啊……你就给我整个盾牌我也能接受,这个项链算怎么回事啊。
想着想着便走到了我的初中,柒石榴初中。在我们滨城,这属于是重点初中了。同学们都习惯早到,因为早到可以在操场上玩耍一会,等到值日生清扫完,我们就会排队进教室。虽然只有三个年级,但是不是我的小学的那种规模所能比拟的。
我远远的就看到了我的好朋友大元,因为他长的又高又壮并且名字最后一个字是元,所以我叫他大元。
大元这个人总喜欢说脏话,我们班是所谓的关系班,因为母亲以前的大学老同学帮忙,我才进了这个重点初中的关系班。同窗们都很优秀,人品也不错,从不给别的同学起外号,也不会取笑任何同学,所以大元总是很难交到朋友,大家都对他敬而远之。
我的左脸太阳穴附近有一块胎记,从来没有同学问过我,大家都有着与年龄不相仿的成熟。曾经有一个善良的女同学还试着用湿巾纸帮我擦去那块污垢,但得知那是块月牙形的胎记之后,连声对我说抱歉。
虽然大元喜欢说脏话,但是我通过接触还是知道大元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而且你越夸他,他脏话说的越厉害,有的时候还会脸红。因为同学们的疏远,我成为了他唯一的朋友,即使我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喜欢说脏话,但是人品好就可以,如果我不和他玩他一定也很孤单吧。
就在我听着大元讲述他小时候的弱智行为和好笑的事时,我的视线中一闪而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扎着高挑的马尾,头发乌黑浓密。
我心不在焉的附和着大元笑了笑,再看向那个方位时,那个身影却消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