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墨悠悠这话,秦明义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她:“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为我们做嫁衣?”
“当然是为我们做嫁衣呀,你现在的佣兵团需要扩建吧?有了这些东西,你再也不用靠着别人,你可以创建自己的佣兵团,收许多的人进来可以养得起他们,而且在齐国这边,你们的总部在其他的国家你也没有必要过去啊!”
“与其这样只是得到一个名头的庇护,何不直接做一方霸主?”
“以前可能不行,但现在我们身上有这些赢钱了,然后再加紧修炼,加上大哥你身经百战,一定可以在这片天地杀出一片血路。”
“不然难道你要将这些东西都交给你们的团长,让他来分配吗?你应该知道这些东西能分下来的很少,而你私自藏下来又没有脱离的话,结果会是什么可想而知。”
看着众人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墨悠悠继续道:“总归这么多年你们替他们卖命也差不多了,而且这一次你们在危难之际,也没有见佣兵团任何人出现,这么多年恐怕没少被那些人欺负。”
“你们团长若是真的在意,又怎么可能一直不出现阻止?说白了他要的只是利益,至于你们有没有受什么委屈,完全不在意。”
“本身凑到一块就是为了相互取暖,为了大家能够更好的修炼,如果你有更好的路子,肯定不会留在原地。”
“当然了,如果有感情是一回事,没有感情还要去为别人笑命只为那所谓的仁义道德,那就有一点过分了。”
“别人都不管你的死活,你管别人死活做什么,人就得自私一点,对自己好的人好,至于对你不好的人当然是直接抛弃,对你背叛的人直接杀掉,永绝后患。”
秦明义当然明白这些道理,当初之所以一直留着也是因为起码是这个佣兵团,到时候可以一直得到庇护,虽然苦了点累了点,起码有命存在。
想着那些人再怎么放肆也不敢杀了他们,但是经过这一次秦明义也想明白了,靠人不如靠己。
但是有了这个想法和现在没呦呦提出来,用这笔钱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脸色有些难看:“犹然,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这是你杀了他得到的战利品,我们怎么可能理所应当的拿着去扩建自己的势力?”
“你用命换来的东西,我们怎么能要?何况这一切还是因为我们才让你上线,于情于理我们这钱都不能拿。你还是赶紧收回去吧,这件事莫要再提。”
墨悠悠扶额,这秦大哥温和是温和,怎么脑子这么转不过弯呢?
这种东西还需要这么计较的吗?现在最主要的是如何扩张自己的胜利,保证所有人的安全。
孰轻孰重应该端的清才是,有些生气的道:“既然我叫你一声大哥,我帮你那也是理所应当,难道有一天我有难了,大哥不准备帮我?”
秦明义立刻否定:“怎么可能?”
“那不就是了?兄弟之间本身就不分你,我虽然说亲兄弟明算账,但是我认你这个大哥,你需要的时候我支援你,我需要的时候你支援我,那么不就不用计较那么多了吗?”
“而且只要你将势力办得足够大,以后能够护得住我了,那不是也相当于保护?这钱放在我身上又不能保护我,我这叫风险投资。”
说完墨悠悠还在兮兮的对着他扬了扬眉,一副快夸我,我很聪明的模样。
可是见秦明义依旧在犹豫,他实在没办法直接往地上一屁股墩儿坐下去。
死气沉沉的道:“你自己看看吧,你这些兄弟多少次经历生死多少次被人欺负?你不看看我,你也得看看他们跟着你经历过那么多的大大小小战斗,每一次都是命悬一线。”
“你如果强大了,他们不是多了一个护身符吗?起码你不会像你们团长一样视而不见,只要别人对你有了畏惧之心,知道你会为其出头,肯定就不敢欺负他们了。”
“但是这前提你必须将佣兵团强大起来,必须有一定的实力,不然没有人会听你的,你更保护不了他们。”
“难道你就愿意看到他们继续被人欺负吗?”
说着墨悠悠直接,有些烦躁的闭上眼睛:“既然你要这样,那我也就不再多说,反正受苦的是你们,这钱我既然说送出去,也不会拿回来,要就要,不要就直接丢掉。”
边上的陈家琪看着闹的犹然不开心,也忍不住劝道:“队长,其实犹然公子说的对,虽然这钱我们拿着确实不合适,但是我们只要足够强大了,也能帮得上他忙。”
“不然现在的我们在犹然的身边只是拖累,说实在心中有愧,想要强大,但是奈何腰包确实不允许,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以前没有这样的机会我们也就不说了,但现在机会摆在眼前是犹然公子一番好意,队长你又何必再做推脱?”
一旁的花颜点头:“是啊,难道队长是想要犹然每次为我们出生入死嘛?或者是继续看到别人骑在我们的头上,这样憋屈的日子,我们真的过够了。”
“我们需要自己强大起来,不靠任何人,唯有我们这些并肩作战将后背交给别人的人,才是最可靠的,我相信还有很多像我们这样的人,需要这样一个遮风避雨的港湾。”
“所以队长,这次就听犹然公子的吧。”
接下来大家也就开始附和了起来:“是啊,队长你就答应犹然公子吧,大不了以后我们赚了还给她,就算还不了,我们也能做她身后的势力,能帮一点算一点。”
最终无可奈何秦明义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转头看着墨悠悠对自己笑,忍不住也跟着爽朗笑出声。
没想到短短几天大家有了这样的变化心境不一样了需求不一样了,经历也是那么多姿多彩。
有了这笔资金,确实足够创造一个势力,到时候只需要渐渐的壮大就可以。
坐下来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欣慰的拍了拍墨悠悠的肩膀,一切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