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奴儿说了,他最多不过三年光景,虽说她能治,可二十多年了,他也习惯了。
不过一死,轻于鸿毛罢了。
他不畏惧生死,可眼下一想到死,心竟隐隐作痛,带着一丝不舍和不甘。
*
翌日,明媚的春光透过窗棂照射进
来,酣睡的人儿如猫儿般伸了个懒腰。
手碰触到人,陡然的警醒,当看到眼前放大的黄金面具,腾得翻身而起,春被滑落,春光乍泄。
“混蛋,你又上我的床!”南宫月落带着病态的脸气鼓鼓的,犹如林中被激怒的小兽,炸毛了。
“呼!”赫连九霄暗吸了口气。
这奴儿,要命!
“奴儿,快躺下,盖上被子。”赫连九霄极力的遏制心头的猛兽,暗哑着嗓音道。
一晚上,馨香软玉在怀,他却当正人君子,实则整晚煎熬。
大清早醒来,这是要逼他侵犯她?
“混蛋,谁要躺下?谁要盖被子。”
话落,窗外,春风送暖,然而,风吹拂在她身上,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低头一看,南宫月落瞬间暴怒,然而快速将整条被子夺过来,裹在身上,只露出头,美眸含怒,凶悍的如想要扑咬人的
小兽。
“哈哈哈……”
此时,忍了一夜的某男,朗笑出声。
这笑声弥漫在空气中,惊瞎了枭王府的一众暗卫。
他们家爷从未朗声畅笑,这是开天辟地第一遭。
一个个的提着心,在心里警告自己,以后千万别惹了这位南宫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