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所说的这些,我就是随便来编一个普通的题目,来写一些我曾经说过的,写过的一些话语,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所谓的乐观主义者,我没有贬低乐观的意思,只是你如果不喜欢我这样的写法,我这样的书籍,又何必,哈哈哈哈呢.
在黯淡的灯光下,隐隐闪烁的砂石道上。她成了一个模糊的、渐行渐远的点。我找不到方向,只能在一个空荡的地方坐下,我无法形容这是怎样的感觉,但我只是在写着,后面的话也应该知道了.
在大陆的另一头——老人的窝棚里——他又睡着了。他依旧脸朝下躺着,孩子坐在他的身边守着他。老人正梦见狮子,这些是一些名作的结局,是我曾经摘抄写到的,我不知道这样好不好,但我总归要说些什么.
我知道黄昏正在转瞬即逝,黑夜从天而降了。我看到广阔的土地袒露着结实的胸膛。那是召唤的姿态,就像女人召唤她们的儿女;土地召唤着黑夜来临。我甚至不知道这些所代表的结局,是哪一本书,但总归不是我所写到的书籍,因为我写的是没有结局的.
他没等最后一行便已明白,自己不会再走出这个房间,因为可以预料这镜子之城将会在奥雷里亚诺.巴比伦全部翻出羊皮卷之时,被飓风抹去,从世人记忆中根除。羊皮卷上所记载的一切,自永远到永远,不会再重复。因为注定经受百年孤独的家族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在大地上出现。
但说到这里,我又要说一句,我又不能一直写着,该完结的时候完结,只是找不到结局罢了.
鸟儿胸前带着棘刺,它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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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个不可能改变的法则。她被不知所名的东西刺穿身体,被驱赶着,歌唱着死去。在那荆棘刺进的一瞬间,她没有意识到死之降临。她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尽,再也唱不出一个音符。但是,当我们把棘刺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们依然要这样做。我们依然把棘刺扎进胸膛。
在高高的青山上,我藐视着这些,我不知这样做是对是错,也不知我会付出怎样的代价,但我总是写着,写着也就没有什么了.
他与之搏斗的对象,是个无法企及的、外来的东西,某种他只能说,这不实在,而事实上却又让它至感恐怖,感觉就在他的孤独境遇中浮游晃荡的什么。整夜、整日伴随着这样一个存在警醒着。想歇息的他骤然又警觉到原先的个体已被另一个存在所取代,另一个同样无法接近、相同晦暗又相异的存在。
不用看了,这些都是一些名作的结局,我所喜欢的结局,所以我就摘抄到了这里,我不知道这样做的对错,我只知道轻松,但也许有人告诉我,我就会销毁掉一些东西呢.
一个个体可以歪斜变形到什么程度而依然是自己?
一个被爱的生命体可以歪斜到什么程度
而依然是一个被爱的生命体?
一张可爱的脸在疾病中,在疯狂里,在仇恨里,在死亡里渐行渐远,这张脸依然可辨吗?
“我”不再是“我”的边界在哪里?
有人总会抱怨我写的总是一些废话,但实则又没人抱怨,甚至没有读者,所以我想这些干什么呢,想怎么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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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写咯.
如果你想造一艘船,先不要去雇人收集木头,也不要给他们分配任何任务,而是去激发他们对海洋的渴望.
我只是一个名义上的作者,且不是书籍上真真正正的代理人,所以我在意这些又做什么呢,想玩就玩,想做就做,只是摆烂罢了,谁又没做过呢.
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是对的,一旦关系解除,你就可以找出一万个不在一起的理由。所以说没有合适与不合适,只有在乎与不在乎,你此刻认为是对的,它就是对的,很多时候是这样的.
这个社会展现给我们的大趋势,是让你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而如果你照着那个模样变成了他们理想的那个人,那谁又去成为你自己?
有时候一觉醒来,一切都有了新的开始,有时候一觉醒来,一切都还是停滞不前,但那又怎样,用心去呼吸,总会感受到不一样的变化.
我非常清楚哪些时候是真的会去上路,而哪些时候只是说说,我们并没有给旅行留太多的时间,而大部分时间只是随便说说,这是危险的,你必须得时刻提醒自己保持足够自由.
有的人羡慕你,有的人嘲笑你,有的人嫉妒你,有的人忽略你。可是,那又怎样?你永远都是你人生这场戏的主角,其他的只不过是配角,仇人是跑龙套的,朋友是友情客串,爱人是最佳搭档,管他娘的有些人去呢.
好了,今天我能写的也只有这些了,也许明天不会那么如意,那就想想让你心情愉悦的那一天,重复碾压,重复碾压,就成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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